诗经·曹风——《侯人》

时间:2022-11-25 14:25:39 作者:涂山容容涂涂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涂山容容涂涂”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7篇诗经·曹风——《侯人》,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后的诗经·曹风——《侯人》,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诗经曹风《侯人》

彼侯人兮,何戈与殳。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注释】:

侯人:管迎宾送客的小武官 何:荷之省,扛。 殳:音书,古代的一种撞击兵器,杖用竹或木,杖端装入八棱平头的金属器。 三百赤芾:言穿赤芾的人很多 赤芾:为高官所佩,红色皮制听蔽膝,古代大夫以上的人才有资格穿戴。 鹈:鹈鸪,水鸟。 梁:鱼霸,作以捕鱼。 咮:音宙,鸟嘴 媾:宠爱。 南山:在山东曹州济阴县二十里。 隮:音基,升云,或虹 婉娈:形容小女孩的娇小美好。 季妇:幼小的女孩。

【赏析】:

《侯人》对比描写了辛勤劳动遭罪的小吏和待遇优厚的达官贵人,讽刺贵人们不劳而获就像食鱼不沾湿嘴鹈鸪,高高在上,而又无所事事,而对遭爱艰辛连自己女儿都在挨饿的.小吏表现了深切的同情。诗的对比是鲜明的,讽刺也是辛辣的,特别最后两句,侯人日夜辛苦,那娇小可爱的孩子却在挨饿,直是催人泪下。

篇2:诗经·国风·曹风·候人

诗经·国风·曹风·候人

原文: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注释:

1、候人:担任在国境和道路上守望及迎送宾客职务的人,总数有一百多人,除少数低级官僚外都属普通兵卒。本诗中的候人是指一般供役的兵卒。何:即“荷”,肩负。祋(兑duì):兵器名,杖类,即殳(书shū)。

2、彼:指曹国朝廷。其(记jì):语助词。之子:指下文“三百赤芾”、“不称其服”的那些人。赤芾(扶fú):红色熟牛皮所制的蔽膝,即“韠(闭bì)”,卿大夫朝服的一部分。曹是小国,而朝中高官厚禄者多至三百人。

3、鹈(啼tí):水鸟名,即鹈鹕,食鱼。梁:鱼梁,即拦鱼坝。濡:湿。鹈鹕以鱼为食却不曾濡湿翅膀,说明不曾下水。这两句是比喻,如果是比朝中的贵人,就是说这些人不是自己求食,而是高高在上,靠别人供养;如是比候人自己,就是说候人值勤辛苦,连吃饭都顾不上。第一章上二句写候人,下二句写朝中贵人,这里也以上二句指候人较顺。下章同此。

4、服:指赤芾。这句说“三百”着“赤芾”的人才德和地位不相称。

5、咮(皱zhòu):鸟嘴。这句和“不濡其翼”比喻的意思相同。

6、遂:和“对”古同音互训,“不对”也就是“不称”的意思。媾:读为遘(够gòu),厚待,宠爱。这句也是说才德和地位不相称。

7、荟(会huì)、蔚(未wèi):都是聚集的意思,这里指云彩浓密。隮(霁jī):出现在西方的虹。这两句说南山早晨有浓云升起。

8、婉娈:形容女孩子娇好之词。季(稚)女:幼小的女儿。这一章写候人值勤到天明,看见南山朝云,惦记小女儿在家没有早饭吃。

译文:

那位候人小官哪,荷着戈扛着祋。那些平庸官僚哪,却是穿赤芾的三百人之一。

鹈鹕停在水坝上,翅膀干干滴水不沾身。那些平庸官僚哪,与所穿的衣服不相称。

鹈鹕停在水坝上,尖嘴也干干的不沾滴水。那些平庸官僚哪,不能始终如一忠于婚配。

天色阴沉昏暗,这是南山早上云升雾盖。年轻貌美的少女呀,是这样的饥饿难耐。

诗经故事:

曹共公手下有三百多大夫,共使去迎送站岗的有一百多候人。

候人们是很忙的,整天背着根长棍在朝堂外站岗,若是去外面迎送,那就要换成长戈明晃晃的好看、漂亮。

侯人们觉得大夫们闲,大夫们看着候人们贱,在那一国,都是一样。

曹固成是一个候人,整日在庙堂前站班,见多了那些大夫们的嘴脸了,因此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一些大夫的为人;冬天分祭肉时,大夫们曾在庙堂上打过一架,起因就是那掌刀的分得不正不均;夏日朝会时,那些大夫们都赤身露体,在朝堂上嚷着:热死人了!热死人了!你再看看曹共公,也裸着个大肚皮。春社秋社时,各大夫都带着一串串的小老婆,吵吵嚷嚷,经常闹的是不亦乐乎的,你在瞅台上,曹共公正搂着他心爱的妃子说笑呢。

本见惯了,不足为奇的,可重耳一行过曹国时的言行举止,让曹固成们看见了,看见后就有了对比,一对比,在候人们的眼里,曹共公的那些大夫们就显得猪狗不如了。

曹固成是去了齐曹边界上迎的重耳,一路走就一路观察着重耳一行的举止,看他们虽是在流亡途中,却君显熟思精虑,很少言语,臣显多思敏捷,策多语妙,更难得的是虽上下有序,却和和融融,对下人也周到有礼。

重耳手下的臣子也私下里评价着去迎接他们的官和吏,那日过小河时,一只鹈鹕待在鱼梁上一动不动的,张着大嘴,等那鱼儿跳入口中,几只燕子却上下翻飞,捉住虫子后就急急朝窝中飞去。咎犯笑着对赵衰说:“呵呵,等回到晋国后,你就是大夫了,大夫就和那鹈鹕一样。”“哈哈哈俣,就这么死着等啊,我还是不作它罢了,那你说那燕像谁?”赵衰指着空中忙碌的燕问道。“我看像跟着我们的这几位候人呢。”

曹固成是听见了的,也听懂了的,因此从内心中对这一帮子人心生敬重和好感。

曹共公的小爱妃听说重耳的肋骨是一排整的,就缠着要曹共公叫重耳来了脱衣看看,那曹共公还真的答应了;当重耳去拜见曹共公时,共公竟叫来好几个爱妃一同见他,嘻嘻哈哈的说三道四,重耳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和颜的与共公寒喧了几句就想告辞,共公忙留着说:“我说重耳啊,我家几个美人听说你的肋骨是一整排呢,都想摸摸看看的,你把衣服脱下让我的美人摸措吧,这可也是对你的荣幸呢,放别人,我才不让美人沾男人的身子呢。呵呵,快脱了吧!”重耳一气站起了身,站台票的猛了点,把身前的席宴掀翻了:“君侯喝醉了,请赎重耳不再相陪。”重耳拱了拱手,一转身昂头走了。

共公气得大骂道:“你一个流亡的公子有什么神气的?看的起你才让我的美人摸你呢。”说着对候人们下令,不许任何人给重耳一行提供食物,让他们离开曹国去。

重耳一行困在了馆驿中,没了吃喝,只好等着第二天上路离开曹国。

曹固成是看见了这一切的,他为重耳一行操心了呢,回到家中,见小女儿还在等他回家一块吃饭,锅里是女儿刚煮好的一锅白米饭,曹固成对女儿简单的说了下共公要饿着重耳一行的事,那姑娘把饭起出了锅,用一块白布包上,让他快送馆驿中去呢。

一大早重耳一行就上路了,还是由曹固成送呢,这一送要送至楚国的界中,曹固成看了看天边云霞,见南山上正悠悠的起岚了,心想,虽说是能遮住日头了,可也担心半道上有雨呢,担心着、担心着,就想起了在家里饿了一夜的小女来。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dui)。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zhou)。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ji)。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鉴赏:

这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进行讥刺的歌诗。

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进行了对比。前两句写“候人”,后两句写“彼子”。

“候人”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显示出这位小吏,扛着武器,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

“彼子”的形象是佩戴着三百赤芾。“彼其之子”郑笺解为“是子也”,用现代汉语说,即“那个(些)人”,或更轻蔑一些呼为“他那(他们那些)小子”。“三百赤芾”如作为三百副赤芾解,则极言其官位高、排场大、生活奢靡。如真是有三百副赤芾的人,则其人(“彼子”)不是一般的大官,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即国君。《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记晋文公入曹云:“三月丙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杜预注曰:“轩,大夫车。言其无德居位者多。”乘轩、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故言乘轩者三百,即三百赤芾也。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所以《毛序》说此诗是刺曹共公,因其“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以此章而言,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但从下几章内容看,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

这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其爱憎,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何戈与祋”,显出其职微官小、勤劳辛苦,寄予一片同情;“三百赤芾”,则无功受禄位、无能得显贵,谴责、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进一步抒发感慨,以刺“彼子”为主。

第二、三章改用“比”法;前二句是比喻,后两句是主体,是正意所在处。

鹈鹕站在鱼梁上,只须颈一伸、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不必入水,不必沾湿翅膀。所以然者,是由于地位特殊,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后两句直指“彼子”,言其“不称其服”。服者,官阶的标志也。身服高品赤芾,享受种种特权,但无才无能,无功受禄,无劳显荣,与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

第三章再深一层: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有的鱼会跳到坝上。这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轻易地攫取到鱼儿。而后两句写到“彼子”也深一层,不仅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任意抛弃他的妻妾。

第二章“不称其服”,从表里不一,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第三章“不遂其媾”则深入到内里,从品性上进行揭露谴责。

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前两句以写景起兴——天色灰蒙阴暗,这是南山上朝云升腾。这句起兴与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如此惨象,目不忍睹,天地昏沉,无处寻找光明。“季女斯饥”与“荟兮蔚兮”正相映相衬。“婉”、“娈”都是美的褒赞,与“斯饥”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过来也对造成这悲剧、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有人认为这“季女”就是前边“候人”之女,被强占又被抛弃。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

但对这第四章还有别解。王夫之《诗广传》云:“奚为荟蔚也?欺然而兴,皴然而止,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歘(xū,即欻)然而合,欻然而离,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翳乎其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棘乎其相逼而行相夺也。”“奚以为婉娈也?词有切而不暴也,言色违而勿能舍也,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合则喜、离则忧,专一其依而唯恐不相获也。”这里把“荟”、“蔚”、“婉”、“娈”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荟”、“蔚”是比忽兴、忽止,忽合、忽离,无坚定操守,专以蒙骗取得信任,巧取豪夺这类行为。“婉”、“娈”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严于操守、感情专一这类行为。前者比昏君佞臣,后者比英主贤臣。所以最后又说: “有荟蔚之主,则必亲荟蔚之臣,才相近而弗论其情也。詧(chá,即察)魏征之娬媚,念褚遂良之依人,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征与遂良恶能与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这是将荟蔚婉娈当作“比”法去理解。这与《毛序》所说刺曹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的观点是一致的,故可备一说。

这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由表及里,以形象显示内涵,同情候人、季女,憎恶无德而尊、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对高才沉下僚,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陈震《读诗识小录》云:“三章逐渐说来,如造七级之塔,下一章则其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评论可以说很贴切。

篇3:诗经·曹风《蜉蝣》

诗经·曹风《蜉蝣》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 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 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曹风》是曹国地区的诗歌,共四篇。曹国是周武王分封给叔振铎的国家,在今的山东省定陶、曹县带。当地风俗,“重厚多君子,好稼穑,恶衣食,以致畜臧。”(《汉·书地理志》)但诗歌中却多讽刺奢侈腐化的作品。

蜉蝣:一种小昆虫。成虫常在水面飞行,寿命很短。常以蜉蝣形容朝生暮死。蜉蝣的羽很薄而有光泽,几乎是透明的`。

楚楚:形容鲜明整洁。这是用蜉蝣的翅羽比喻人的衣服。

我:通何

采采:华丽的样子。

阅:音穴,通穴

说:停息。

《蜉蝣》讽刺朝生暮死的人贪图眼前的享乐,不知人生最终的归宿的可悲。诗以蜉蝣作比,构成了一个典型的代表意象,嘲弄了这种享乐者的短暂。

篇4:诗经·曹风——《鸤鸠》

鸤鸠在桑,其子七兮。

淑人君子,其仪一兮。

其仪一兮,心如结兮。

鸤鸠在桑,其子在梅。

淑人君子,其带伊丝。

其带伊丝,其弁伊骐。

鸤鸠在桑,其子在棘。

淑人君子,其仪不忒。

其仪不忒,正是四国。

鸤鸠在桑,其子在榛。

淑人君子,正是国人。

正是国人,胡不万年?

【注释】:

鸤:音尸;鸤鸠,布谷鸟。古代传说布谷鸟饲养小鸟,朝从上而下,暮从下而上,平均如一,因而用以命官名。古代管理水土的官司空,曾称鸤鸠氏。

子:小鸟。

淑人:善人。

君子:尊称,代指有才有德的人,也用指在位的人。

仪:言行举止。

一:平均如一。

结:连结一起,团结不散。

弁:皮帽。

骐:青黑色的马,此代指帽子的颜色、纹饰。

忒:偏差。

【赏析】:

《鸤鸠》是首真正的讽刺诗。以鸤鸠平均如一,饲养小鸟作比,也可以说起兴,讽刺在位的淑人君子应该平均如一对待子民,尽管人处在不同地位,就像鸤鸠的小鸟都分在不同树上,而且诗人劝诫说能够平均如一对待臣民,可以成为周围国家和国内人民的榜样,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君子怎么不会长年不哀呢?

篇5:诗经·曹风——《下泉》

冽彼下泉,浸彼苞稂。忾我寤叹,念彼周京。

冽彼下泉,浸彼苞萧。忾我寤叹,念彼京周。

冽彼下泉,浸彼苞蓍。忾我寤叹,念彼京师。

芃芃黍苗,阴雨膏之。四国有王,郇伯劳之。

【注释】:

冽:寒凉。

下泉:奔流而下的山泉,此专指狄泉。在今洛阳东郊。

稂:长穗而不饱实的禾。

忾:叹息。

寤:睡醒。

周京:指周室京师之明王

芃芃:音朋,茂盛

郇:通作“荀”, 郇伯指晋大夫郇跞。

劳:勤劳。

之:代指立周敬王。据史书记载,鲁照公二十二年,周景王死,王子猛立为天子,即周悼王。而王子朝作乱,攻杀了周悼王。另一位王子匄居住在下泉,后来晋文公派大夫 荀跞进攻王子朝,王子朝逃走。王子匄被立为敬王,入主成周。

【赏析】:

《下泉》描述王子匄居住下泉,思念京师王朝的安危,终于在晋人荀跞帮助下,入主成周。诗以下泉水冷,浸淹草木起兴,写王子匄的心情,这样触景生情,兴中有比,是《诗经》中常见的手法。

篇6:诗经·国风·曹风·蜉蝣

诗经·国风·曹风·蜉蝣

原文: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注释:

1、蜉蝣(浮游fú yóu):虫名。

2、楚楚:《毛传》:“楚楚,鲜明貌。” 闻一多《风诗类钞》:“蜉蝣之羽,衣裳楚楚,犹言楚楚的衣服,有如蜉蝣之羽。”

3、於我归处:《郑笺》:“君当于何依归乎?”

4、采采:犹“楚楚”,鲜明貌。

5、阅:洞穴。《正义》:“蜉蝣之虫,初掘地而出,皆鲜说(悦)也。”

6、说(税shuì):休息。《集传》:“说,舍息也。”

译文:

蜉蝣的羽啊,像穿着衣裳鲜明楚楚。心里的忧伤啊,不知哪里是我的归处?

蜉蝣的羽啊,像穿着衣衫修饰华丽。心里的忧伤啊,不知哪里是我的归息?

蜉蝣多么光泽啊,像穿着礼服洁白如雪。心里的忧伤啊,不知哪里是我的归结?

鉴赏:

蜉蝣是一种渺小的昆虫,生长于水泽地带。幼虫期稍长,个别种类有活到二三年的。但化为成虫,即不饮不食,在空中飞舞交配,完成其物种的延续后便结束生命,一般都是朝生暮死。蜉蝣又是漂亮的小虫。它身体软弱,有一对相对其身体而言显得很大、完全是透明的翅膀,还有两条长长的尾须,飘舞在空中时,那姿态是纤巧而动人的。而且,蜉蝣喜欢在日落时分成群飞舞,繁殖盛时,死后坠落地面,能积成一厚层。因而,这小东西的死,会引人瞩目,乃至给人以惊心动魄之感。

二千多年前,敏感的诗人借这朝生暮死的小虫写出了脆弱的人生在消亡前的短暂美丽和对于终须面临的消亡的困惑。

说起来,是“人生百年”——或者往少说,通常也有几十年。但相比于人对生命的贪恋程度,这远远是不够的。而且,人作为自觉的生物,在其生存过程中就意识到死的阴影,于是人生短暂之感愈益强烈。当然,活着是美好的,而且人与其他一切生物不同,他们懂得以人的方式来装饰自己,懂得追求美的姿态。然而放在死亡的阴影下来看,短暂生命的装饰与姿态,实也是最大的无奈与最大的.哀伤。于是,蜉蝣的朝生暮死的生命过程,它的弱小、美丽,以及它对自己鲜明的羽翼、鲜洁的容貌的炫耀,被诗人提取出来描画成人的上述生存状态的象征。

这诗的内容简单,结构更是单纯,却有很强的表现力。变化不多的诗句经过三个层次的反覆以后给人的感染是浓重的:蜉蝣翅膀的小小美丽经这样处理,便有了一种不真实的艳光,那小虫的一生竟带上了铺张的华丽;但因这种描写之间相隔着对人生忧伤的深深感喟,所以对美的赞叹描画始终伴随着对消亡的无奈,那种昙花一现、浮生如梦的感觉就分外强烈。

这诗的情调自然是有点消沉的。但人一旦追问自己:“你是谁?你往哪里去?”深入骨髓的忧伤根本上是无法避免的。特别是在缺乏强有力的宗教的古代中国,由于不能对生死的问题给出令人心安的解答,人心格外容易被忧伤笼罩。但从另一个角度说,对死的忧伤、困惑、追问,归根结蒂是表现着对生的眷恋,这也是人心中最自然的要求。阮籍《咏怀诗》之七十一,写木槿花、蟋蟀、蟪蛄、蜉蝣这一系列短寿的生物在世间各自发出声音和光色,感叹说:“生命几何时,慷慨各努力。”但这也就是世界的基本面目。

《毛诗序》解说此诗,以为是讽刺曹昭公的奢侈,后人有赞同也有不赞同的。以蜉蝣来讽刺国君的奢侈,实在有点比拟不伦的感觉。不过从诗的内容来看,它所传达的是贵族阶层的情绪,应无疑问。从曹国的特定背景来看,一则其地多湖泊,适宜于蜉蝣生存,一则其国力单薄,处于大国的威逼之下,这里的士大夫也许因此对人生更多忧惧和伤感吧。

篇7:诗经《国风·曹风·候人》原文赏析

诗经《国风·曹风·候人》原文赏析

《候人》,《诗经·曹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曹地汉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这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进行讥刺的歌诗。《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候人

彼候人兮,何戈与祋。彼其之子,三百赤芾。

维鹈在梁,不濡其翼。彼其之子,不称其服。

维鹈在梁,不濡其咮。彼其之子,不遂其媾。

荟兮蔚兮,南山朝隮。婉兮娈兮,季女斯饥。

译文

那位候人小官哪,荷着戈扛着祋。那些平庸官僚哪,却是穿赤芾的三百人之一。

鹈鹕停在水坝上,翅膀干干滴水不沾身。那些平庸官僚哪,与所穿的衣服不相称。

鹈鹕停在水坝上,尖嘴也干干的不沾滴水。那些平庸官僚哪,不能始终如一忠于婚配。

天色阴沉昏暗,这是南山早上云升雾盖。年轻貌美的少女呀,是这样的饥饿难耐。

注释

⑴候人:官名,是看守边境、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掌管禁令的小官。

⑵何:通“荷”,扛着。祋(duì):武器,殳的一种,竹制,长一丈二尺,有棱而无刃。

⑶彼:他。其:语气词。之子:那人,那些人。

⑷赤芾(fú):赤色的芾。芾,祭祀服饰,即用革制的蔽膝,上窄下宽,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三百:可以指人数,即穿芾的有三百人;也可指芾的件数,即有三百件芾。

⑸鹈(tí):即鹈鹕,水禽,体型较大,喙下有囊,食鱼为生。梁: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

⑹濡(rú):沾湿。

⑺称:相称,相配。服:官服。

⑻咮(zhòu):禽鸟的喙。

⑼遂:终也,久也。媾:婚配,婚姻。

⑽荟(huì)、蔚:云起蔽日,阴暗昏沉貌。

⑾朝:早上。隮(jī):同“跻”,升,登。

⑿婉:年轻。娈(luán):貌美。

⒀季女:少女。斯:这么。

鉴赏

这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庸才居高位的现实进行讥刺的歌诗。

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进行了对比。前两句写“候人”,后两句写“彼子”。

“候人”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显示出这位小吏,扛着武器,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

“彼子”的形象是佩戴着三百赤芾。“彼其之子”郑笺解为“是子也”,用现代汉语说,即“那个(些)人”,或更轻蔑一些呼为“他那(他们那些)小子”。“三百赤芾”如作为三百副赤芾解,则极言其官位高、排场大、生活奢靡。如真是有三百副赤芾的人,则其人(“彼子”)不是一般的大官,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即国君。《左传·僖公二十八年》记晋文公入曹云:“三月丙午入曹,数之,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杜预注曰:“轩,大夫车。言其无德居位者多。”乘轩、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故言乘轩者三百,即三百赤芾也。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所以《毛序》说此诗是刺曹共公,因其“远君子而好近小人”。如以此章而言,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但从下几章内容看,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

这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其爱憎,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何戈与祋”,显出其职微官小、勤劳辛苦,寄予一片同情;“三百赤芾”,则无功受禄位、无能得显贵,谴责、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进一步抒发感慨,以刺“彼子”为主。

第二、三章改用“比”法;前二句是比喻,后两句是主体,是正意所在处。

鹈鹕站在鱼梁上,只须颈一伸、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不必入水,不必沾湿翅膀。所以然者,是由于地位特殊,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后两句直指“彼子”,言其“不称其服”。服者,官阶的标志也。身服高品赤芾,享受种种特权,但无才无能,无功受禄,无劳显荣,与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

第三章再深一层: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有的鱼会跳到坝上。这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轻易地攫取到鱼儿。而后两句写到“彼子”也深一层,不仅不劳而获,无功受禄,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任意抛弃他的'妻妾。

第二章“不称其服”,从表里不一,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第三章“不遂其媾”则深入到内里,从品性上进行揭露谴责。

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前两句以写景起兴——天色灰蒙阴暗,这是南山上朝云升腾。这句起兴与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如此惨象,目不忍睹,天地昏沉,无处寻找光明。“季女斯饥”与“荟兮蔚兮”正相映相衬。“婉”、“娈”都是美的褒赞,与“斯饥”形成强烈的反差,引起人们的同情。反过来也对造成这悲剧、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有人认为这“季女”就是前边“候人”之女,被强占又被抛弃。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

但对这第四章还有别解。王夫之《诗广传》云:“奚为荟蔚也?欺然而兴,皴然而止,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歘(xū,即欻)然而合,欻然而离,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翳乎其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棘乎其相逼而行相夺也。”“奚以为婉娈也?词有切而不暴也,言色违而勿能舍也,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合则喜、离则忧,专一其依而唯恐不相获也。”这里把“荟”、“蔚”、“婉”、“娈”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荟”、“蔚”是比忽兴、忽止,忽合、忽离,无坚定操守,专以蒙骗取得信任,巧取豪夺这类行为。“婉”、“娈”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严于操守、感情专一这类行为。前者比昏君佞臣,后者比英主贤臣。所以最后又说:“有荟蔚之主,则必亲荟蔚之臣,才相近而弗论其情也。詧(chá,即察)魏征之娬媚,念褚遂良之依人,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征与遂良恶能与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这是将荟蔚婉娈当作“比”法去理解。这与《毛序》所说刺曹共公“远君子而好近小人”的观点是一致的,故可备一说。

这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由表及里,以形象显示内涵,同情候人、季女,憎恶无德而尊、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对高才沉下僚,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陈震《读诗识小录》云:“三章逐渐说来,如造七级之塔,下一章则其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评论可以说很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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