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xysh0516”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诗经·国风·邶风·雄雉,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诗经·国风·邶风·雄雉,希望您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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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诗经·国风·邶风·雄雉
诗经·国风·邶风·雄雉
雄雉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译文
雄雉空中飞,扑翅真舒畅。我在想念她,音信恨渺茫。
雄雉空中飞,上下咯咯唱。只是那个人,让我心忧伤。
看看那日月,思念更悠长。路途太遥远,哪能回故乡?
所有这些人,全不知修养。你若不去贪,哪有不顺当?
注释
⑴泄(yì义)泄:鼓翼舒畅貌。朱熹《诗集传》:“泄泄,飞之缓也。”
⑵诒(yí怡):通贻,遗留。自诒:自取烦恼。伊:此,这。阻:阻隔。
⑶展:诚,确实。
⑷劳:忧。
⑸瞻:看。
⑹悠悠:绵绵不断。
⑺云:作语助。曷(hé何):何,何时。
⑻百尔君子:汝众君子。百,凡是,所有。
⑼忮(zhì至):忌恨,害也。
⑽臧(zāng脏):善。
鉴赏
《毛诗序》说:“《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说刺卫宣公,诗中没有提及。而“丈夫久役、男女怨旷” 点明了诗旨所在,即此诗为妇人思念远役丈夫的诗。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其主题为“期友不归,思而共勖”,也可备一说。
诗的前二章都是以雄雉起兴。雄雉就在眼前,能见到它舒畅地拍翅膀,能听到它咯咯的叫声。而丈夫久役,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先是怀想,后是劳心,思妇的感情层层迭起。
三章以日月的迭来迭往,来兴丈夫久役不归。同时,以日月久长来拟自己的悠悠思绪。而关河阻隔,怅问丈夫归来何期,亦可见思妇怀念之切。四章语气一转,忧其丈夫仕于乱世,希望他善能周全,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雉是耿介之鸟,就其品性可比君子,《国风·王风·兔爰》“雉离于罗”,即比君子遭罪。末章“不知德行”从反面伸足此义,就其品性来讽劝君子。一二章只举雄雉,不言双飞,正道出离别,引出下文“怀”“劳”的情绪,写雄雉,又是从“飞”这一动态去描写它的神情(“泄泄其羽”)和声音(“上下其音”),突出其反覆不止,意在喻丈夫久役不息,思妇怀想不已。
三章“瞻”涵盖思妇所见。思妇与所见的日月构成意象空间,让人想见思妇正在伫立遥望的情景,加以前文所见雄雉的点染,便传递出强烈的画面感。 “道之云远”把思妇的视线指向其久役的丈夫,它与一章“自诒伊阻”相承为义,分别从空间的'距离(“远”)和空间的间断(“阻”)来说的。“曷云能来”,是对思妇“悠悠我思”的现实回答,也是思妇瞻望的必然结果。道远路阻,丈夫无法回来,这也深深透露出对当时现实的无奈。
牛运震《诗志》指出:“‘实劳我心’、‘悠悠我思’,从‘自诒伊阻’生来,却为末章含蓄起势,此通篇结构贯串处。”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 “篇法上虚下实,前三章曼声长吟,愁叹之音也;后一章心惧语急,悚切之旨也。全诗皆为‘不臧’而言,文阵单行直走。”可谓善于解说。
篇2:诗经《国风·邶风·雄雉》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雄雉》赏析
《国风·邶风·雄雉》出自《诗经》。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此诗以雄雉起兴,抒写想念、瞻望以及无奈之情态。其主旨,一般认为是妇人思念远役的丈夫,也有人认为是思念友人。
雄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雄雉空中飞,扑翅真舒畅。我在想念她,音信恨渺茫。
雄雉空中飞,上下咯咯唱。只是那个人,让我心忧伤。
看看那日月,思念更悠长。路途太遥远,哪能回故乡?
所有这些人,全不知修养。你若不去贪,哪有不顺当?
注释
⑴泄(yì义)泄:鼓翼舒畅貌。朱熹《诗集传》:“泄泄,飞之缓也。”
⑵诒(yí怡):通贻,遗留。自诒:自取烦恼。伊:此,这。阻:阻隔。
⑶展:诚,确实。
⑷劳:忧。
⑸瞻:看。
⑹悠悠:绵绵不断。
⑺云:作语助。曷(hé何):何,何时。
⑻百尔君子:汝众君子。百,凡是,所有。
⑼忮(zhì至):忌恨,害也。
⑽臧(zāng脏):善。
鉴赏
《毛诗序》说:“《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说刺卫宣公,诗中没有提及。而“丈夫久役、男女怨旷”点明了诗旨所在,即此诗为妇人思念远役丈夫的诗。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其主题为“期友不归,思而共勖”,也可备一说。
诗的前二章都是以雄雉起兴。雄雉就在眼前,能见到它舒畅地拍翅膀,能听到它咯咯的叫声。而丈夫久役,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先是怀想,后是劳心,思妇的感情层层迭起。
三章以日月的迭来迭往,来兴丈夫久役不归。同时,以日月久长来拟自己的悠悠思绪。而关河阻隔,怅问丈夫归来何期,亦可见思妇怀念之切。四章语气一转,忧其丈夫仕于乱世,希望他善能周全,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雉是耿介之鸟,就其品性可比君子,《国风·王风·兔爰》“雉离于罗”,即比君子遭罪。末章“不知德行”从反面伸足此义,就其品性来讽劝君子。一二章只举雄雉,不言双飞,正道出离别,引出下文“怀”“劳”的情绪,写雄雉,又是从“飞”这一动态去描写它的神情(“泄泄其羽”)和声音(“上下其音”),突出其反覆不止,意在喻丈夫久役不息,思妇怀想不已。
三章“瞻”涵盖思妇所见。思妇与所见的日月构成意象空间,让人想见思妇正在伫立遥望的情景,加以前文所见雄雉的点染,便传递出强烈的画面感。“道之云远”把思妇的视线指向其久役的.丈夫,它与一章“自诒伊阻”相承为义,分别从空间的距离(“远”)和空间的间断(“阻”)来说的。“曷云能来”,是对思妇“悠悠我思”的现实回答,也是思妇瞻望的必然结果。道远路阻,丈夫无法回来,这也深深透露出对当时现实的无奈。
牛运震《诗志》指出:“‘实劳我心’、‘悠悠我思’,从‘自诒伊阻’生来,却为末章含蓄起势,此通篇结构贯串处。”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篇法上虚下实,前三章曼声长吟,愁叹之音也;后一章心惧语急,悚切之旨也。全诗皆为‘不臧’而言,文阵单行直走。”可谓善于解说。
篇3:诗经——《雄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
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
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赏析:
本诗描写远行在个的亲人久久不归,内心忧悉不安的思念感情,
并斥责了造成别离的“君子”,表达了诗人的怨怒。诗以雄雉远飞
起兴,比说亲人被迫远征。或上或下飞鸣的声音,更像当别离的声
响,浩荡起思念的层层思绪。但《雄雉》没有仅仅停留在一般的思
念上,而是对造成别离的君子行为的指斥,显示了新的构思,又更
好地表达了诗的主题。
篇4:雄雉 诗经
雄雉 诗经
雄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白话翻译】
美丽雄雉比翼飞,舒展双翅上蓝天。我在思念心上人,自留忧患在心间。
美丽雄雉比翼飞,鸣声起伏在林间。诚实善良心上人,使我无时不思念。
日子一天又一天,思君不断情缠绵。路途遥遥千万里,何日归来重相见?
诸位君子听分明,你们岂不知德行?我夫不忌又不贪,为何没有好命运?
【讲解】
《毛诗序》说:“《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说刺卫宣公,诗中没有提及。而“丈夫久役、男女怨旷”点明了诗旨所在,即此诗为妇人思念远役丈夫的`诗。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其主题为“期友不归,思而共勖”,也可备一说。
诗的前二章都是以雄雉起兴。雄雉就在眼前,能见到它舒畅地拍翅膀,能听到它咯咯的叫声。而丈夫久役,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先是怀想,后是劳心,思妇的感情层层迭起。
三章以日月的迭来迭往,来兴丈夫久役不归。同时,以日月久长来拟自己的悠悠思绪。而关河阻隔,怅问丈夫归来何期,亦可见思妇怀念之切。四章语气一转,忧其丈夫仕于乱世,希望他善能周全,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雉是耿介之鸟,就其品性可比君子,《兔爰》“雉离于罗”,即比君子遭罪。末章“不知德行”从反面伸足此义,就其品性来讽劝君子。一二章只举雄雉,不言双飞,正道出离别,引出下文“怀”“劳”的情绪,写雄雉,又是从“飞”这一动态去描写它的神情(“泄泄其羽”)和声音(“上下其音”),突出其反覆不止,意在喻丈夫久役不息,思妇怀想不已。
三章“瞻”涵盖思妇所见。思妇与所见的日月构成意象空间,让人想见思妇正在伫立遥望的情景,加以前文所见雄雉的点染,便传递出强烈的画面感。“道之云远”把思妇的视线指向其久役的丈夫,它与一章“自诒伊阻”相承为义,分别从空间的距离(“远”)和空间的间断(“阻”)来说的。“曷云能来”,是对思妇“悠悠我思”的现实回答,也是思妇瞻望的必然结果。道远路阻,丈夫无法回来,这也深深透露出对当时现实的无奈。
牛运震《诗志》指出:“‘实劳我心’、‘悠悠我思’,从‘自诒伊阻’生来,却为末章含蓄起势,此通篇结构贯串处。”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篇法上虚下实,前三章曼声长吟,愁叹之音也;后一章心惧语急,悚切之旨也。全诗皆为‘不臧’而言,文阵单行直走。”可谓善于解说。
篇5:诗经《雄雉》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雄雉》赏析:
诗的前二章都是以雄雉起兴。雄雉就在眼前,能见到它舒畅地拍翅膀,能听到它咯咯的叫声。而丈夫久役,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先是怀想,后是劳心,思妇的感情层层迭起。
三章以日月的迭来迭往,来兴丈夫久役不归。同时,以日月久长来拟自己的悠悠思绪。而关河阻隔,怅问丈夫归来何期,亦可见思妇怀念之切。四章语气一转,忧其丈夫仕于乱世,希望他善能周全,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雉是耿介之鸟,就其品性可比君子,《国风·王风·兔爰》“雉离于罗”,即比君子遭罪。末章“不知德行”从反面伸足此义,就其品性来讽劝君子。一二章只举雄雉,不言双飞,正道出离别,引出下文“怀”“劳”的情绪,写雄雉,又是从“飞”这一动态去描写它的神情(“泄泄其羽”)和声音(“上下其音”),突出其反覆不止,意在喻丈夫久役不息,思妇怀想不已。
三章“瞻”涵盖思妇所见。思妇与所见的日月构成意象空间,让人想见思妇正在伫立遥望的情景,加以前文所见雄雉的点染,便传递出强烈的'画面感。“道之云远”把思妇的视线指向其久役的丈夫,它与一章“自诒伊阻”相承为义,分别从空间的距离(“远”)和空间的间断(“阻”)来说的。“曷云能来”,是对思妇“悠悠我思”的现实回答,也是思妇瞻望的必然结果。道远路阻,丈夫无法回来,这也深深透露出对当时现实的无奈。
牛运震《诗志》指出:“‘实劳我心’、‘悠悠我思’,从‘自诒伊阻’生来,却为末章含蓄起势,此通篇结构贯串处。”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篇法上虚下实,前三章曼声长吟,愁叹之音也;后一章心惧语急,悚切之旨也。全诗皆为‘不臧’而言,文阵单行直走。”可谓善于解说。
篇6: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原文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乌。
惠而好我,携手同车。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注释
情人相爱,愿在大风雪中同归去。一说卫行虐政,百姓惧祸,相携离去。
雨(音玉):作动词。雱(音旁):雪盛貌。惠:爱也。虚:宽貌。一说徐缓。邪:通徐。亟:急。只且(音居):作语助。
喈(音皆):疾貌。霏:雨雪纷飞。
莫赤匪狐:没有不红的狐狸。狐狸、乌鸦比喻坏人。一说古人将狐狸比喻为男性伴侣,将乌鸦视为吉祥鸟。
译文
北风寒冷猛吹到,大雪飞扬满天飘。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一块跑。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出逃。
北风呼呼透骨凉,大雪飘飘白茫茫。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出。
诗经故事
景当了卫宣公后,想州吁啊,哥哥完啊,都为这个王位争来斗去的,最后都早早的死了,觉得虽贵为公侯,可人生苦短,忙忙碌碌了无意趣,不如多多享受,如是政务上多散乱,生活上图安逸,大小事情都放心的交与一帮臣子去做了。后来就荒唐的抢了太子的妻,又信谗言逼死了太子与弟弟寿,又气又悔的离开了人世,三子朔即位当上了卫惠公。
卫惠公乱七八糟的当了三十来年,中间还让左右公子作乱赶出去了一次,但最终还是把位传给了自已的儿子卫懿公,一样是个贪图享受的主,还玩的怪,喜欢鹤,更喜欢让宫女裸体扮鹤。
国君不务政事了,国家的武备就松驰,百姓们的日子也宽松的过着,按说是好事,可在那个周围强权林立,在内野心四溢的时代,可就有灾难了。
姬虎和齐宣儿都是卫都里的平家子弟,按说姬虎还和王室里有着血脉关系的,但年代久远了,同姓同宗的人多了去了,上了几年学、识得几个字后,也就没个啥出息的在家里学了个铸铜器的手艺,本来他还想投军建功立业的,可卫懿公不喜那事,军队也就不用招人。
齐宣儿的家里是作伞的,家道也还算殷实;两人打小一块长大,很小时就好上了,双方的父母也都有那个意思的,只等过年后,姬虎满了十六岁,齐宣儿过了十五,就为两个小人儿把事办了。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雪也特别的多,当第三场雪下来后,坏消息传来了,冻死了很多牛马羊的翟人们生活没了着落,动起了干戈攻进了卫国,当卫懿公调动军队去拒敌时,王公大臣军队将领都对他说:“你不是很喜欢鹤吗,任命了那么多的鹤将军,你就让他们去抵敌吧!”这样僵持了两天,本来将军们还是要去抵敌的,可没料到翟人来的这样快,军队还没齐整,翟人已快到城下了,这一下大伙儿就只剩下个逃字了。
北风呼啸,雨雪纷飞,官员、百姓和士兵纷纷的逃出了卫都,寒冷、骇怕让逃跑的人们哆嗦、颤栗的一路摸爬滚摔而走,可朝那去呢?也只有大家往那里逃,众人都跟着走了。
姬虎和齐宣儿两家人本是走在一路的,可出城门时人多一挤,就和父母失散了,只剩下两个少年,手和手儿抓得紧,才没有走散,消息传来吓煞人的,也就不敢四下去找父母了,攀上一辆好心人赶的车,一路没命的朝南奔去。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鸟。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鉴赏
《毛诗序》说:“《北风》,刺虐也。卫国并为威虐,百姓不亲,莫不相携持而去焉。”从诗中“同车”来看,百姓是泛指当时一般贵族。方玉润认为是贤人预见危机而作(《诗经原始》),王先谦认为是“贤者相约避地之词”(《诗三家义集疏》)。其实,《诗序》所说诗旨不误,当是一首反映贵族逃亡的诗。
诗共三章,前两章内容基本相同,只改了三个字。把“北风其凉”改为“北风其喈”,意在反覆强调北风的寒凉。而改“雨雪其雱”为“雨雪其霏”,无非是极力渲染雪势的盛大密集。把“携手同行”改为“携手同归”,也是强调逃离的意向。复沓的运用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诗各章末二句相同。“其虚其邪”,虚邪,即舒徐,为叠韵词,加上二“其”字。语气更加宽缓,形象地表现同行者委蛇退让、徘徊不前之状。“既亟只且”,“只且”为语助词,语气较为急促,加强了局势的紧迫感。语言富于变化,而形象更加生动。
北风与雨雪,是兴体为主,兼有比体。它不只是逃亡时的恶劣环境的简单描写,还是用来比喻当时的虐政。后面赤狐、黑乌则是以比体为主,兼有兴体。它不仅仅是比喻执政者为恶如一,还可以看作逃亡所见之景。这种比兴手法的运用,使诗句意蕴丰富,耐人玩味。
朱熹《诗集传》说此诗“气象愁惨”,指出了其基本风格。诗三章展示了这样的逃亡情景:在风紧雪盛的时节,一群贵族相呼同伴乘车去逃亡。局势的紧急(“既亟只且”),环境的凄凉(赤狐狂奔,黑乌乱飞)跃然纸上。让人悚然心惊。
古乐府中的《北风行》诗题即效此篇,鲍照拟作中直接采用《北风》原文:“北风凉,雨雪雱。”《古诗十九首·凛凛岁云暮》中“良人惟古欢,枉驾惠前绥。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数句,盖亦本于此诗。唐代李白有《北风行》,也明显受到《北风》的启发。由此可见《北风》一诗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篇7:诗经 国风 邶风 击鼓
诗经 国风 邶风 击鼓
诗经《击鼓》主要描写了什么内容呢?全诗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诗经·邶风·击鼓》
【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赏析一】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赏析二】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为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
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赏析三】
诗人采用赋的手法,铺陈直叙,将士卒长期征战之悲、夫妻不能团聚之苦表现得十分真切感人。全诗的内容主要是写一位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回忆起新婚时与妻子的誓言而残酷的现实却使誓言落空。
诗人以“击鼓其镗”起兴,通过震耳的鼓声一下子就把读者带到了厮杀惨烈的战场上。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但还是在国境以内,每天都可以回家,回到自己心爱人的身边。
现在“我独南行”,一个“独”字写出了诗人的怨恨愤懑之情。南行之后,“不我以归”,长期不许我回家,这就不得不让人更忧心忡忡。叙事向前推进了。
作者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身处何方。茫然中马儿也丢失了,它去哪里了?也许马儿也不喜欢这战争苦役,它一定是去了树林之中。
这时诗人想起了新婚时和妻子说过的话:“死生契阔”,“与子偕老”面对生离死别,我心不变。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紧承上面的誓言,诗人又回到了冷酷的现实中。离别得太久了,很难与你来会面;相隔得太远了,不能实现那誓约。字里行间流露出士兵深深的自责与遗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平凡的相许,却又那样的刻骨铭心。死亡在这样的誓言下,已经全然消散了它的惨烈与悲凉。这个男子以他的心灵之美,对战争进行了无言的控诉,深深打动了人们的心弦。
这爱情的盟誓,已经成为了千百年来恋人们和夫妻间永久的追求与不变的情怀。生于和平时期的我们,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吧!今生今世,爱了,就要握紧那双手,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奈何桥的那一头。
这首诗很多人可能没读过,但其中有一句相信很多人都能说出来,这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诗经》中的名句,表达了人们珍惜爱情,希冀白头到老、共渡一生的美好愿望。
篇8: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击鼓》是《诗经》里面《国风》中的一首古诗。全诗主要描写了什么呢?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镗(汤tāng):鼓声。
2、踊跃:操练武术时的动作。兵:武器。
3、“土”、“国”同义。城漕:在漕邑筑城。漕邑在今河南省滑县东南。
4、南行:指出兵往陈、宋。这两国在卫国之南。三四句表示宁愿参加国内城漕的劳役,不愿从军南征。
5、孙子仲:当时卫国领兵南征的统帅。“孙”是氏,“子仲”是字。孙氏是卫国的世卿。
6、陈国国都在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宋国国都在睢(虽suī)阳,今河南省商丘县南。“平陈与宋”是说平定这两国的纠纷。
7、不我以归:“以”和“与”通。“不我以归”就是说不许我参与回国的队伍。卫军一部分回国一部分留戍。
8、有忡(充chōng):犹“忡忡”。心不宁貌。
9、爰(原yuán):疑问代名词,就是在何处。这句是说不晓得哪儿是我们的住处。
10、丧:丢失。这句是说不知道将要在哪儿打败仗,把马匹丧失了。
11、于以:犹“于何”。以下两句是说将来在哪儿找寻呢?无非在山林之下吧。这是忧虑战死,埋骨荒野。
12、“死生契阔”:言生和死都结合在一起。契:合。阔:疏。“契阔”在这里是偏义复词,偏用“契”义。
13、成说:犹“成言”,就是说定了。所说就是“死生契阔”、“与子偕老”。子:作者指他的妻。下同。
14、于嗟:叹词。阔:言两地距离阔远。
15、活:读为“佸(活huó)”,相会。
16、洵(旬xún):《释文》谓《韩诗》作“夐(xiòng)”,久远。末章四句是说这回分离得长远了,使我不能和爱人相会,实现“偕老”的誓言。
【题解及原文】
这是卫国远戍陈宋的兵士嗟怨想家的诗。据《左传》,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出兵救陈。十三年,晋国不满意卫国援陈,出师讨卫。卫国屈服。本诗可能和这段史事有关。揣想当时留守在陈宋的军士可能因晋国的干涉和卫国的屈服,处境非常狼狈,所以诗里有“爰丧其马”这类的话。第三章和末章都是悲观绝望的口气,和普通征人念乡的诗不尽同。
【今译】
擂大鼓咚咚地响,练蹦跳又练刀枪。家乡里正筑漕城,偏教我远征南方。
孙子仲把我们率领,平定了陈宋的纠纷。回老家偏我没份,可教我心痛难忍。
哪儿是安身之地?在哪儿丢失了马匹?丢马匹哪儿找寻?南方的一片荒林。
“生和死都在一块”,我和你誓言不改。让咱俩手儿相搀,活到老永不分开。
如今是地角天涯!想回家怎得回家!如今是长离永别!说什么都成空话!
【白话翻译】
擂起战鼓响咚咚,战士踊跃舞刀枪。别人修路筑漕城,我独远行去南方。
跟着统帅孙子仲,联合友邦陈与宋。不能让我同回家,满怀忧愁难自控。
哪儿停下哪儿住?哪儿丢失那些马?哪儿能够找到它?在那深深丛林下。
誓同生死志如金,你我约言记在心。紧紧握住你的手,白头偕老永不分。
啊哟道路太遥远,不让相聚在一堂。啊哟离别太久长,约言难守我心伤。
【讲解】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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