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邶风·终风》赏析

时间:2025-01-28 03:35:18 作者:玉叶香草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玉叶香草”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诗经《国风·邶风·终风》赏析,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诗经《国风·邶风·终风》赏析,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篇1:诗经《国风·邶风·终风》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终风》赏析

《终风》,《诗经·邶风》的一首。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这是一位妇女写她被丈夫玩弄嘲笑后遭遗弃的诗。

原文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注释

女子对狂暴丈夫的怨恨。一说卫庄姜伤所遇不淑。

终:一说终日,一说既。暴:疾也。谑浪笑敖:戏谑。中心:心中。

霾(音埋):阴霾。空气中悬浮着的大量烟尘所形成的混浊现象。

曀(音壹):阴云密布有风。嚏(音替):打喷嚏。

虺(音灰):形容雷声。

译文

狂风迅疾猛吹到,见我他就嘻嘻笑。调戏放肆真胡闹,心中惊惧好烦恼。

狂风席卷扬尘埃,是否他肯顺心来。别后不来难相聚,思绪悠悠令我哀。

狂风遮天又蔽地,不见太阳黑漆漆。长夜醒着难入睡,想他不住打喷嚏。

天色阴沉黯无光,雷声轰隆开始响。长夜醒着难入睡,但愿他能将我想。

鉴赏

本诗描写一个被男子玩弄后又抛弃的女子的悲伤和期望。诗借刮风、下雨、天阴、打雷比喻男子喜怒无常,放纵无礼,粗暴傲慢的性格和善于调笑的手段,给一个天真、纯洁女子带来了无尽的烦恼和悲哀,女子却没有怨怒和悔恨,反而夜中不眠期望男子挂念,其实是借男子来写自己想念。感情复杂、曲折、人物性格对比鲜明,充分展现了女子的多情多义和男子的粗暴无情。

关于此诗的主旨,《毛诗序》说:“《终风》,卫庄姜伤己也。遭州吁之暴,见侮慢而不能正也。”认为是庄姜遭庄公宠妾之子州吁的欺侮而作。朱熹《诗集传》说:“庄公之为人狂荡暴疾,庄姜盖不忍斥言之,故但以终风且暴为比。”认为庄姜受丈夫卫庄公欺侮而作。其实,这是写一位妇女被丈夫玩弄嘲笑后遭弃的诗,当出自民间歌谣,与庄姜无关。

诗共四章。以女子的口吻,写她因丈夫的肆意调戏而悲凄,但丈夫离开后,她又转恨为念,忧其不来;夜深难寐,希望丈夫悔悟能同样也想念她。其感情一转再转,把那种既恨又恋,既知无望又难以割舍的矛盾心理真实地传达出来了。

第一章写欢娱,是从男女双方来写。“谑浪笑敖”,《鲁诗》曰:“谑,戏谑也。浪,意萌也。笑,心乐也。敖,意舒也。”连用四个动词来摹写男方的纵情粗暴,立意于当时的欢娱。“中心是悼”,悼,担心忧惧的意思,是女方担心将来的'被弃,着意于将来的忧惧。

第二章承“悼”来写女子被弃后的心情。“惠然肯来”,疑惑语气中不无女子的盼望;“莫往莫来”,肯定回答中尽是女子的绝望。“悠悠我思”转出二层情思,在结构上也转出下面二章。

第三、四章表现“思”的程度之深。“寤言不寐”,是直接来写,“愿言则嚏”、“愿言则怀”则是女子设想男子是否想她,是曲折来写。而归结到男子,又与第一章写男子欢娱照应。全诗结构自然而有法度。

诗各章都采用“比”的表现手法。陈启源指出其比喻的特点:“篇中取喻非一,曰终风曰暴,曰霾曰曀,曰阴曰雷,其昏惑乱常,狂易失心之态,难与一朝居”(《毛诗稽古编》)。因比而兴,诗中展示出狂风疾走、尘土飞扬、日月无光、雷声隐隐等悚人心悸的画面,衬托出女主人公悲惨的命运,有强烈的艺术震撼力。这在古代爱情婚姻题材的诗歌中是别具一格的。

诗经故事

庄公是在秋收过后娶的陈国姐妹,接下来的那个冬天是庄姜一生中过的最难熬的冬天;

冬天的风很寒冷,整日里刮着,庄姜的房中没有了去年那样的温馨、热闹,除了几个不多言语的侍女以外,就没了别的人,天空中风的啸声却更添了房中的寂静,那往日的一切,已恍若隔世,为什么会这样呢?昨日的欢笑,分明还在耳边回响,而笑闹中的戏谑,还让人的脸儿发烧,可庄姜的心中,已然被一种凄凉的情怀填满。

傍晚的时分,庄公曾来过庄姜的房中,早已期盼着的庄姜,满以为庄公念及了以往的情份,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是来陪一陪自已的呢,却没想到那庄公只是笑着坐了坐,问了问屋子里的冷暖,逗了逗鸟笼里的八哥子,就让那陈国姐妹生拖了去,是一路笑着走的呢,竟管她们也请了庄姜一块去玩,可她怎么去呢?

风还是在吹着,这风已不在是在天上刮了,而是在庄姜的心头刮过,把一颗心吹的很凉很凉。

在这样的夜里,这样寒冷又漫长的冬夜里,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独睡过的庄姜,如何能睡得下呢?那一幕幕往日的的回想就成了熬过这长夜的唯一之方了。

白天也是阴霾的,太阳也只是个白影子挂在天上,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风仍在终日的刮着,庄姜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着,整夜的辗转反侧,似乎让她也感上了风寒,打喷嚏是常有的事了,可这样的喷嚏,却使她心存了念想,总觉得那个人是又念记起了她,如是,一种祈盼、一份幻想,便又出现在心头之上,可随着夜幕的垂下,那祈盼和幻想是一次次的破灭了。

风仍在刮着,在夜里,响声一阵比一阵大,似乎是天空中有雷声在迸发,难以入寐的人啊!谁又知道你的心中把谁在牵挂?

篇2:诗经·国风·邶风·终风

诗经·国风·邶风·终风

终风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终风且暴,顾我则笑,谑浪笑敖,中心是悼.

终风且霾,惠然肯来,莫往莫来,悠悠我思.

终风且曀,不日有曀,寤言不寐,愿言则嚏.

曀曀其阴,虺虺其雷,寤言不寐,愿言则怀.

zhōnɡfēnɡqiěbào,ɡùwǒzéxiào,xuèlànɡxiàoáo,zhōnɡxīnshìdào.

终 风 且 暴 ,顾我则笑 ,谑 浪 笑 敖,中 心 是 悼 .

zhōnɡfēnɡqiěmái,huìránkěnlái,mòwǎnɡmòlái,yōuyōuwǒsī.

终 风 且 霾 ,惠 然 肯 来 ,莫往 莫来 ,悠 悠 我思.

zhōnɡfēnɡqiěyì,búrìyǒuyì,wùyánbúmèi,yuànyánzétì.

终 风 且 曀,不日有 曀,寤言 不寐 ,愿 言 则嚏.

yìyìqíyīn,huīhuīqíléi,wùyánbúmèi,yuànyánzéhuái.

曀曀其阴 ,虺 虺 其雷 ,寤言 不寐 ,愿 言 则怀 .

诗经国风之邶风:第五篇 終風

終風且暴、顧我則笑.

謔浪笑敖、中心是悼.

終風且霾、惠然肯來.

莫往莫來、悠悠我思.

終風且曀、不日有曀.

寤言不寐、願言則嚏.

曀曀其陰、虺虺其雷.

寤言不寐、願言則懷.

题解:

一位妇女怨叹自己受丈夫玩弄而得不到真正的爱情。

注释:

1、终:既。

2、顾:看见。

3、霾(mái):阴霾。

4、曀(yì):阴而有风。

5、虺虺(huī):始发之雷声。

参考译文:

风既狂来雨又暴,看见我来嘻嘻笑。

调戏放荡瞎胡闹,心里悲伤多烦恼。

大风既起尘土扬,又是心顺来我旁。

如今不来又不往,思绪绵绵怎能忘?

风既刮来云又起,太阳刚露乌云蔽。

躺在床上睡不着,想他定会打喷嚏。

满脸乌云日色暗,虺虺雷声震天边。

躺在床上睡不着,愿他悔悟把我念。

鉴赏

关于此诗的主旨,《毛诗序》说:“《终风》,卫庄姜伤己也。遭州吁之暴,见侮慢而不能正也。”认为是庄姜遭庄公宠妾之子州吁的欺侮而作。朱熹《诗集传》说:“庄公之为人狂荡暴疾,庄姜盖不忍斥言之,故但以终风且暴为比。”认为庄姜受丈夫卫庄公欺侮而作。其实,这是写一位妇女被丈夫玩弄嘲笑后遭弃的诗,当出自民间歌谣,与庄姜无关。

诗共四章。以女子的口吻,写她因丈夫的肆意调戏而悲凄,但丈夫离开后,她又转恨为念,忧其不来;夜深难寐,希望丈夫悔悟能同样也想念她。其感情一转再转,把那种既恨又恋,既知无望又难以割舍的矛盾心理真实地传达出来了。

第一章写欢娱,是从男女双方来写。“谑浪笑敖”,《鲁诗》曰:“谑,戏谑也。浪,意萌也。笑,心乐也。敖,意舒也。”连用四个动词来摹写男方的纵情粗暴,立意于当时的欢娱。“中心是悼”,悼,担心忧惧的'意思,是女方担心将来的被弃,着意于将来的忧惧。

第二章承“悼”来写女子被弃后的心情。“惠然肯来”,疑惑语气中不无女子的盼望;“莫往莫来”,肯定回答中尽是女子的绝望。“悠悠我思”转出二层情思,在结构上也转出下面二章。

第三、四章表现“思”的程度之深。“寤言不寐”,是直接来写,“愿言则嚏”、“愿言则怀”则是女子设想男子是否想她,是曲折来写。而归结到男子,又与第一章写男子欢娱照应。全诗结构自然而有法度。

诗各章都采用“比”的表现手法。陈启源指出其比喻的特点:“篇中取喻非一,曰终风曰暴,曰霾曰曀,曰阴曰雷,其昏惑乱常,狂易失心之态,难与一朝居”(《毛诗稽古编》)。因比而兴,诗中展示出狂风疾走、尘土飞扬、日月无光、雷声隐隐等悚人心悸的画面,衬托出女主人公悲惨的命运,有强烈的艺术震撼力。这在古代爱情婚姻题材的诗歌中是别具一格的。

篇3:诗经《国风·邶风·燕燕》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燕燕》赏析

《燕燕》,《诗经》中极优美的抒情篇章,中国诗史上最早的送别之作。论艺术感染力,宋代许顗赞叹为“真可以泣鬼神!”(《彦周诗话》)论影响地位,王士禛推举为“万古送别之祖”(《带经堂诗话》)。吟诵诗章,体会诗意,临歧惜别,情深意长,实令人怅然欲涕。

原文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燕子飞翔天上,参差舒展翅膀。妹子今日远嫁,相送郊野路旁。瞻望不见人影,泪流纷如雨降。

燕子飞翔天上,身姿忽下忽上。妹子今日远嫁,相送不嫌路长。瞻望不见人影,伫立满面泪淌。

燕子飞翔天上,鸣音呢喃低昂。妹子今日远嫁,相送远去南方。瞻望不见人影,实在痛心悲伤。

二妹诚信稳当,思虑切实深长。温和而又恭顺,为人谨慎善良。常常想着父王,叮咛响我耳旁。

注释

⑴燕燕:即燕子。

⑵差(cī)池(chí)其羽:义同“参差”,形容燕子张舒其尾翼。

⑶颉(xié):上飞。颃(háng航):下飞。

⑷将(jiāng):送。

⑸伫:久立等待。

⑹南:指卫国的南边,一说野外。

⑺兄弟或姐妹中排行第二者。指二妹。任:姓。只:语助词。

⑻塞(sāi):诚实。渊:深厚。

⑼终:既,已经。惠:和顺。

⑽淑:善良。慎:谨慎。

⑾先君:已故的国君。

⑿勖(xù):勉励。寡人:寡德之人,国君对自己的谦称。

赏析:

本诗描写国君送别远嫁他国的妹妹,表现了留恋不舍的.深厚感情。诗以燕子在空中高飞起兴,而引起送别之情,送别的人早已 看不见了,而送行人的心却早已追随着去了,我们看诗人泪眼汪汪 地久久伫立的情形,可以知道他们的难舍难分。但是,诗人并不仅仅停留在场面描写中来表达内心感情,最后一节,更感念这位远嫁 的妹妹的优秀品德,交待了情感的基础,又充实,又深长,所谓,“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正是惜别之情既深,送别之时难舍,“语意沉痛,令人不忍卒读”。

篇4:诗经《国风·邶风·凯风》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凯风》赏析

《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凯风》,《诗经·邶风》的一篇。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

原文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注释

七子对母亲抚育劳苦的咏叹。

凯风:和风。一说南风,夏天的风。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凯之义本为大,故《广雅》云:‘凯,大也。’秋为敛而主愁,夏为大而主乐,大与乐义正相因。”

棘:落叶灌木,即酸枣。枝上多刺,开黄绿色小花,实小,味酸。

心:指纤小尖刺。

夭夭:树木嫩壮貌。

劬(音qu2渠):辛苦。劬劳:操劳。

棘薪:长到可以当柴烧的酸枣树。

圣善:明理而有美德。

令:善。

爰(音元):何处;一说发语词,无义。

浚:卫国地名。

睍睆(音xian4 huan3现缓):犹“间关”,清和宛转的鸟鸣声。一说美丽,好看。 黄鸟:黄雀。

载:传载,载送。

译文

飘飘和风自南来,吹拂酸枣小树心。树心还细太娇嫩,母亲实在很辛勤。

飘飘和风自南来,吹拂酸枣粗枝条。母亲明理有美德,我不成器难回报。

寒泉寒泉水清凉,源头就在那浚土。儿子纵然有七个,母亲仍是很劳苦。

小小黄雀宛转鸣,声音悠扬真动听。儿子纵然有七个,不能宽慰慈母心。

鉴赏

关于《凯风》的主题,说法不一。《毛诗序》说:“《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母心,而成其志尔。”认为是赞美孝子的诗。朱熹《诗集传》承其意,进一步说:“母以淫风流行,不能自守,而诸子自责,但以不能事母,使母劳苦为词。婉词几谏,不显其亲之恶,可谓孝矣。”这种说法有些牵强。而魏源、皮锡瑞、王先谦总结今文三家遗说,认为是七子孝事其继母的诗,则比较通达。现代闻一多认为这是一首“名为慰母,实为谏父”的诗(《诗经通义》)。这是一首儿子歌颂母亲并作自责的诗,这样比较宽泛的`理解,似乎更稳妥一些。

诗的前二章的前二句都以凯风吹棘心、棘薪,比喻母养七子。凯风是夏天长养万物的风,用来比喻母亲。棘心,酸枣树初发芽时心赤,喻儿子初生。棘薪,酸枣树长到可以当柴烧,比喻儿子已成长。后两句一方面极言母亲抚养儿子的辛劳,另一方面极言兄弟不成材,反躬以自责。诗以平直的语言传达出孝子婉曲的心意。

诗的后二章寒泉、黄鸟作比兴,“言寒泉在浚之下,犹能有所滋益于浚,而有子七人,反不能事母,而使母至于劳苦”,“言黄鸟犹能好其音以悦人,而我七子独不能慰悦母心”,“其自责也深矣”(朱熹《诗集传》)。寒泉在浚邑,水冬夏常冷,宜于夏时,人饮而甘之;而黄鸟清和宛转,鸣于夏木,人听而赏之。诗人以此反衬自己兄弟不能安慰母亲的心。

诗中各章前二句,凯风、棘树、寒泉、黄鸟等兴象构成有声有色的夏日景色图。后二句反覆叠唱的无不是孝子对母亲的深情。设喻贴切,用字工稳。钟惺评曰:“棘心、棘薪,易一字而意各入妙。用笔之工若此。”(《评点诗经》)刘沅评曰:“悱恻哀鸣,如闻其声,如见其人,与《蓼莪》皆千秋绝调。”(《诗经恒解》)

古乐府《长歌行》为游子颂母之作,诗云:“远游使心思,游子恋所生。凯风吹长棘,夭夭枝叶倾。黄鸟鸣相追,咬咬弄好音。伫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命意遣辞全出于《凯风》。唐孟郊的五言古诗《游子吟》的名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实际上也是脱胎于《凯风》“棘心夭夭,母氏劬劳”两句。蒋立甫指出:“六朝以前的人替妇女作的挽词、诔文,甚至皇帝下的诏书,都常用‘凯风’‘寒泉’这个典故来代表母爱,直到宋代苏轼在《为胡完夫母周夫人挽词》中,还有‘凯风吹尽棘有薪’的句子。”(《诗经选注》)

诗经故事

姬姜嫁与姬无涯时,刚满十六岁呢,那时庄姜的美打动了卫国上下男子的心,如是都想娶一个齐国的美女来作老婆的,俗话说:蛇有蛇路、龟有龟路,你别看姬无涯人长的粗大,家道也只是个中等,可千里姻缘一线牵,各人有各人的遇合,他还就娶回了年青漂亮的姜妹妹,娶回家后按习惯就叫了个姬姜了。

两口子恩恩爱爱的过着,一口气生下了七伢仔,姬无涯却在卫国争夺共国中为军队运粮时累死了。

姬姜只好一个人带着七个孩子生活,哺乳着他们长大。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几个孩子很听话,小小的年纪就知道为家中干活,减轻母亲的负担了;先放牛、再打柴、又挑水、后下田,一天天的长大,家中的事就从小到大的都会做了。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老大、老二成了大小伙时,碰上了州吁去伐郑,这两个小伙子都被挑上了去出征,兵危战险都知道,谁愿意把自已的骨肉朝那个凶险的地方送呢?可王命难违,从没离开过母亲的孩子也要到南国去征讨。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队伍朝南行,南风拂面绕,那温暖的南风吹得路旁的小酸枣树都吐出了嫩嫩的绿芽来,想起远方的母亲勤劳的把自已养大,还没有得到一点报答,自已却要去在郑国的土地上厮杀。十有八九,今生再也难回报,那风把老大老二的泪都吹落下了。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老三、老四在家中,担起了大哥、二哥所留下的活,大早就上山打柴火,南风吹过了坡,吹到了树林中,挥汗如雨的小哥俩,早就把一捆捆柴火来捆好,拿出了母亲天没亮时就做好的干粮,就着泉水就吃上了,林中的斑鸠咕咕叫,声声似在唤小鸟,老三老四柴上了肩,急急忙忙朝家中跑。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夜缝衣、姬姜白下田;小五、小六和小七,年纪小小可也有力气,抬回了家中的水,又去摸那河中的鱼,轮换着去放那官家的牛和马,见了母亲也撒娇笑嘻嘻。树上的黄鸟喳喳叫,身边有七子够辛劳。

姬姜在织布、姬姜在做饭、姬姜白下田、姬姜夜缝衣。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其好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篇5:诗经《国风·邶风·雄雉》赏析

诗经《国风·邶风·雄雉》赏析

《国风·邶风·雄雉》出自《诗经》。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全诗四章,每章四句。此诗以雄雉起兴,抒写想念、瞻望以及无奈之情态。其主旨,一般认为是妇人思念远役的丈夫,也有人认为是思念友人。

雄雉

雄雉于飞,泄泄其羽。我之怀矣,自诒伊阻。

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

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雄雉空中飞,扑翅真舒畅。我在想念她,音信恨渺茫。

雄雉空中飞,上下咯咯唱。只是那个人,让我心忧伤。

看看那日月,思念更悠长。路途太遥远,哪能回故乡?

所有这些人,全不知修养。你若不去贪,哪有不顺当?

注释

⑴泄(yì义)泄:鼓翼舒畅貌。朱熹《诗集传》:“泄泄,飞之缓也。”

⑵诒(yí怡):通贻,遗留。自诒:自取烦恼。伊:此,这。阻:阻隔。

⑶展:诚,确实。

⑷劳:忧。

⑸瞻:看。

⑹悠悠:绵绵不断。

⑺云:作语助。曷(hé何):何,何时。

⑻百尔君子:汝众君子。百,凡是,所有。

⑼忮(zhì至):忌恨,害也。

⑽臧(zāng脏):善。

鉴赏

《毛诗序》说:“《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说刺卫宣公,诗中没有提及。而“丈夫久役、男女怨旷”点明了诗旨所在,即此诗为妇人思念远役丈夫的诗。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其主题为“期友不归,思而共勖”,也可备一说。

诗的前二章都是以雄雉起兴。雄雉就在眼前,能见到它舒畅地拍翅膀,能听到它咯咯的叫声。而丈夫久役,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先是怀想,后是劳心,思妇的感情层层迭起。

三章以日月的迭来迭往,来兴丈夫久役不归。同时,以日月久长来拟自己的悠悠思绪。而关河阻隔,怅问丈夫归来何期,亦可见思妇怀念之切。四章语气一转,忧其丈夫仕于乱世,希望他善能周全,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雉是耿介之鸟,就其品性可比君子,《国风·王风·兔爰》“雉离于罗”,即比君子遭罪。末章“不知德行”从反面伸足此义,就其品性来讽劝君子。一二章只举雄雉,不言双飞,正道出离别,引出下文“怀”“劳”的情绪,写雄雉,又是从“飞”这一动态去描写它的神情(“泄泄其羽”)和声音(“上下其音”),突出其反覆不止,意在喻丈夫久役不息,思妇怀想不已。

三章“瞻”涵盖思妇所见。思妇与所见的日月构成意象空间,让人想见思妇正在伫立遥望的情景,加以前文所见雄雉的点染,便传递出强烈的画面感。“道之云远”把思妇的视线指向其久役的.丈夫,它与一章“自诒伊阻”相承为义,分别从空间的距离(“远”)和空间的间断(“阻”)来说的。“曷云能来”,是对思妇“悠悠我思”的现实回答,也是思妇瞻望的必然结果。道远路阻,丈夫无法回来,这也深深透露出对当时现实的无奈。

牛运震《诗志》指出:“‘实劳我心’、‘悠悠我思’,从‘自诒伊阻’生来,却为末章含蓄起势,此通篇结构贯串处。”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篇法上虚下实,前三章曼声长吟,愁叹之音也;后一章心惧语急,悚切之旨也。全诗皆为‘不臧’而言,文阵单行直走。”可谓善于解说。

篇6: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

流:中流,水中间。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隐忧:深忧。隐:痛

微:非,不是。

鉴:铜镜。

茹(rú如):度,或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棣棣: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

愠(yùn运):恼怒,怨恨。

觏(g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居、诸:语助词。

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澣(huàn浣):洗涤。

篇7: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

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

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

篇8:诗经《国风·邶风·柏舟》赏析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秋水泛泛悠悠的涨着,一条长长纤绳系着一条柏木小舟,在水中浮上浮下,荡荡悠悠的横在渡口,岸上有几株老柳,树上的黄叶正随着冷雨凉风,无声的飘落。

一座小亭中,坐着一位美丽的妇人,她纤纤的细手正把玩着一个空了的酒盅,桌上也摆着几碟瓜果,亭外有几个卫士,亭内站着两位婢女。

可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景中;两眼无神的瞅着亭外的秋雨,心却浸透在无尽的烦恼中了,那烦恼就像这漫涨的秋水,无边无际。

篇9: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原文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乌。

惠而好我,携手同车。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注释

情人相爱,愿在大风雪中同归去。一说卫行虐政,百姓惧祸,相携离去。

雨(音玉):作动词。雱(音旁):雪盛貌。惠:爱也。虚:宽貌。一说徐缓。邪:通徐。亟:急。只且(音居):作语助。

喈(音皆):疾貌。霏:雨雪纷飞。

莫赤匪狐:没有不红的狐狸。狐狸、乌鸦比喻坏人。一说古人将狐狸比喻为男性伴侣,将乌鸦视为吉祥鸟。

译文

北风寒冷猛吹到,大雪飞扬满天飘。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一块跑。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出逃。

北风呼呼透骨凉,大雪飘飘白茫茫。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出。

诗经故事

景当了卫宣公后,想州吁啊,哥哥完啊,都为这个王位争来斗去的,最后都早早的死了,觉得虽贵为公侯,可人生苦短,忙忙碌碌了无意趣,不如多多享受,如是政务上多散乱,生活上图安逸,大小事情都放心的交与一帮臣子去做了。后来就荒唐的抢了太子的妻,又信谗言逼死了太子与弟弟寿,又气又悔的离开了人世,三子朔即位当上了卫惠公。

卫惠公乱七八糟的当了三十来年,中间还让左右公子作乱赶出去了一次,但最终还是把位传给了自已的儿子卫懿公,一样是个贪图享受的主,还玩的怪,喜欢鹤,更喜欢让宫女裸体扮鹤。

国君不务政事了,国家的武备就松驰,百姓们的日子也宽松的过着,按说是好事,可在那个周围强权林立,在内野心四溢的时代,可就有灾难了。

姬虎和齐宣儿都是卫都里的平家子弟,按说姬虎还和王室里有着血脉关系的,但年代久远了,同姓同宗的人多了去了,上了几年学、识得几个字后,也就没个啥出息的在家里学了个铸铜器的手艺,本来他还想投军建功立业的,可卫懿公不喜那事,军队也就不用招人。

齐宣儿的家里是作伞的,家道也还算殷实;两人打小一块长大,很小时就好上了,双方的父母也都有那个意思的,只等过年后,姬虎满了十六岁,齐宣儿过了十五,就为两个小人儿把事办了。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雪也特别的多,当第三场雪下来后,坏消息传来了,冻死了很多牛马羊的翟人们生活没了着落,动起了干戈攻进了卫国,当卫懿公调动军队去拒敌时,王公大臣军队将领都对他说:“你不是很喜欢鹤吗,任命了那么多的鹤将军,你就让他们去抵敌吧!”这样僵持了两天,本来将军们还是要去抵敌的,可没料到翟人来的这样快,军队还没齐整,翟人已快到城下了,这一下大伙儿就只剩下个逃字了。

北风呼啸,雨雪纷飞,官员、百姓和士兵纷纷的逃出了卫都,寒冷、骇怕让逃跑的人们哆嗦、颤栗的一路摸爬滚摔而走,可朝那去呢?也只有大家往那里逃,众人都跟着走了。

姬虎和齐宣儿两家人本是走在一路的,可出城门时人多一挤,就和父母失散了,只剩下两个少年,手和手儿抓得紧,才没有走散,消息传来吓煞人的,也就不敢四下去找父母了,攀上一辆好心人赶的车,一路没命的朝南奔去。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鸟。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鉴赏

《毛诗序》说:“《北风》,刺虐也。卫国并为威虐,百姓不亲,莫不相携持而去焉。”从诗中“同车”来看,百姓是泛指当时一般贵族。方玉润认为是贤人预见危机而作(《诗经原始》),王先谦认为是“贤者相约避地之词”(《诗三家义集疏》)。其实,《诗序》所说诗旨不误,当是一首反映贵族逃亡的诗。

诗共三章,前两章内容基本相同,只改了三个字。把“北风其凉”改为“北风其喈”,意在反覆强调北风的寒凉。而改“雨雪其雱”为“雨雪其霏”,无非是极力渲染雪势的盛大密集。把“携手同行”改为“携手同归”,也是强调逃离的意向。复沓的运用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诗各章末二句相同。“其虚其邪”,虚邪,即舒徐,为叠韵词,加上二“其”字。语气更加宽缓,形象地表现同行者委蛇退让、徘徊不前之状。“既亟只且”,“只且”为语助词,语气较为急促,加强了局势的紧迫感。语言富于变化,而形象更加生动。

北风与雨雪,是兴体为主,兼有比体。它不只是逃亡时的恶劣环境的简单描写,还是用来比喻当时的虐政。后面赤狐、黑乌则是以比体为主,兼有兴体。它不仅仅是比喻执政者为恶如一,还可以看作逃亡所见之景。这种比兴手法的运用,使诗句意蕴丰富,耐人玩味。

朱熹《诗集传》说此诗“气象愁惨”,指出了其基本风格。诗三章展示了这样的逃亡情景:在风紧雪盛的时节,一群贵族相呼同伴乘车去逃亡。局势的紧急(“既亟只且”),环境的凄凉(赤狐狂奔,黑乌乱飞)跃然纸上。让人悚然心惊。

古乐府中的《北风行》诗题即效此篇,鲍照拟作中直接采用《北风》原文:“北风凉,雨雪雱。”《古诗十九首·凛凛岁云暮》中“良人惟古欢,枉驾惠前绥。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数句,盖亦本于此诗。唐代李白有《北风行》,也明显受到《北风》的启发。由此可见《北风》一诗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篇10:诗经 国风 邶风 击鼓

诗经 国风 邶风 击鼓

诗经《击鼓》主要描写了什么内容呢?全诗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诗经·邶风·击鼓》

【原文】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赏析一】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赏析二】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为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

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赏析三】

诗人采用赋的手法,铺陈直叙,将士卒长期征战之悲、夫妻不能团聚之苦表现得十分真切感人。全诗的内容主要是写一位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回忆起新婚时与妻子的誓言而残酷的现实却使誓言落空。

诗人以“击鼓其镗”起兴,通过震耳的鼓声一下子就把读者带到了厮杀惨烈的战场上。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但还是在国境以内,每天都可以回家,回到自己心爱人的身边。

现在“我独南行”,一个“独”字写出了诗人的怨恨愤懑之情。南行之后,“不我以归”,长期不许我回家,这就不得不让人更忧心忡忡。叙事向前推进了。

作者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身处何方。茫然中马儿也丢失了,它去哪里了?也许马儿也不喜欢这战争苦役,它一定是去了树林之中。

这时诗人想起了新婚时和妻子说过的话:“死生契阔”,“与子偕老”面对生离死别,我心不变。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紧承上面的誓言,诗人又回到了冷酷的现实中。离别得太久了,很难与你来会面;相隔得太远了,不能实现那誓约。字里行间流露出士兵深深的自责与遗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么平凡的相许,却又那样的刻骨铭心。死亡在这样的誓言下,已经全然消散了它的惨烈与悲凉。这个男子以他的心灵之美,对战争进行了无言的控诉,深深打动了人们的心弦。

这爱情的盟誓,已经成为了千百年来恋人们和夫妻间永久的追求与不变的情怀。生于和平时期的我们,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吧!今生今世,爱了,就要握紧那双手,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奈何桥的那一头。

这首诗很多人可能没读过,但其中有一句相信很多人都能说出来,这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诗经》中的名句,表达了人们珍惜爱情,希冀白头到老、共渡一生的美好愿望。

篇11: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击鼓》是《诗经》里面《国风》中的一首古诗。全诗主要描写了什么呢?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镗(汤tāng):鼓声。

2、踊跃:操练武术时的动作。兵:武器。

3、“土”、“国”同义。城漕:在漕邑筑城。漕邑在今河南省滑县东南。

4、南行:指出兵往陈、宋。这两国在卫国之南。三四句表示宁愿参加国内城漕的劳役,不愿从军南征。

5、孙子仲:当时卫国领兵南征的统帅。“孙”是氏,“子仲”是字。孙氏是卫国的世卿。

6、陈国国都在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宋国国都在睢(虽suī)阳,今河南省商丘县南。“平陈与宋”是说平定这两国的纠纷。

7、不我以归:“以”和“与”通。“不我以归”就是说不许我参与回国的队伍。卫军一部分回国一部分留戍。

8、有忡(充chōng):犹“忡忡”。心不宁貌。

9、爰(原yuán):疑问代名词,就是在何处。这句是说不晓得哪儿是我们的住处。

10、丧:丢失。这句是说不知道将要在哪儿打败仗,把马匹丧失了。

11、于以:犹“于何”。以下两句是说将来在哪儿找寻呢?无非在山林之下吧。这是忧虑战死,埋骨荒野。

12、“死生契阔”:言生和死都结合在一起。契:合。阔:疏。“契阔”在这里是偏义复词,偏用“契”义。

13、成说:犹“成言”,就是说定了。所说就是“死生契阔”、“与子偕老”。子:作者指他的妻。下同。

14、于嗟:叹词。阔:言两地距离阔远。

15、活:读为“佸(活huó)”,相会。

16、洵(旬xún):《释文》谓《韩诗》作“夐(xiòng)”,久远。末章四句是说这回分离得长远了,使我不能和爱人相会,实现“偕老”的誓言。

【题解及原文】

这是卫国远戍陈宋的兵士嗟怨想家的诗。据《左传》,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出兵救陈。十三年,晋国不满意卫国援陈,出师讨卫。卫国屈服。本诗可能和这段史事有关。揣想当时留守在陈宋的军士可能因晋国的干涉和卫国的屈服,处境非常狼狈,所以诗里有“爰丧其马”这类的话。第三章和末章都是悲观绝望的口气,和普通征人念乡的诗不尽同。

【今译】

擂大鼓咚咚地响,练蹦跳又练刀枪。家乡里正筑漕城,偏教我远征南方。

孙子仲把我们率领,平定了陈宋的纠纷。回老家偏我没份,可教我心痛难忍。

哪儿是安身之地?在哪儿丢失了马匹?丢马匹哪儿找寻?南方的一片荒林。

“生和死都在一块”,我和你誓言不改。让咱俩手儿相搀,活到老永不分开。

如今是地角天涯!想回家怎得回家!如今是长离永别!说什么都成空话!

【白话翻译】

擂起战鼓响咚咚,战士踊跃舞刀枪。别人修路筑漕城,我独远行去南方。

跟着统帅孙子仲,联合友邦陈与宋。不能让我同回家,满怀忧愁难自控。

哪儿停下哪儿住?哪儿丢失那些马?哪儿能够找到它?在那深深丛林下。

誓同生死志如金,你我约言记在心。紧紧握住你的手,白头偕老永不分。

啊哟道路太遥远,不让相聚在一堂。啊哟离别太久长,约言难守我心伤。

【讲解】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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