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洁”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散文记忆中的水井,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散文记忆中的水井,希望对大家带来帮助,欢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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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散文记忆中的水井
散文记忆中的水井
童年所居的小村庄,农居三三两两地散落在运河岸边,蓝天伴着白云,清澈的溪流刷洗着翠绿的河草,自由自在的鱼儿穿梭其中,在水里任意地泛着水花儿。像是画家在画卷上铺笔书写的一样。
农居的门前都放着石凳,相互串门的人们就座在那里,每家的石凳都被打磨地滑着光亮。连接农居之间的是细窄的泥路,路的两边长着青青的小草,这些小草是小鸡们光顾的地方,偶尔也会有调皮的狗追赶在草层里觅食的小鸡们。
我的邻居王婆家南面就是东西流向的运河,河边上有着一口水井,是全村人的饮用水源。这口井,水是经过微山湖湿地过滤后的水,入口甘甜,煮沸后没有水垢。据乡亲们说,有一年微山岛上来了日本人,饮过微山湖的水后,还想买我们这里的水呢!
那个时候,乡亲们不知道日本人对于水的'用意,自顾饮用这天然的净水。人们从河边挑水上来,都要在王婆门前歇歇脚。年复一年,那门前的石凳打磨的就像玉一样的光亮,这样的光亮就如王婆在村里的人缘一样。
童年里,看着大人们挑水来往,串门闲聊,目睹着乡亲们这样怡然自乐地生活。我也在其中用生命镌刻童年的记忆。
喝着那井里的水我也慢慢地长大。因为大人们不会让小孩子靠近水井的,我第一次接触它,应该是十岁左右吧。那是一口石砌的圆口井,周围的石沿磨得也如那些石凳一样的光亮。它距离那条清澈的运河有六米,流动着的运河与静止的水井,俨然成了一动一静的绝妙水图。
站在井边往下看去,水面距井口也就是二米吧,水的清澈已经不能用镜子来形容了,泛着阴凉的井水一望透底,平时村民们的守护,让井口没有一根杂草儿;村民们每天对井水的提取,让它时时更新,井水永远都是新鲜的。
当我第一次用木质的水桶提水时却溅了一身。旁边张家阿叔笑呵呵地帮我提好了水,然后把扁担送到我的肩上,“试试,能挑起来吗?”“很轻的。我能挑”。我挑起水来走了几步,发现张阿叔还在身后,他用双手仍然托着我挑水的扁担:难怪,我会觉得水桶那样轻呢!
那个时代是学雷锋的时代,乡亲们互相帮助,把没有污染的水送到那些老人的家里。老人们的水缸也如那井一样时常更新,永远都是新鲜的水。这村里唯一的水源养育了乡亲们,令乡亲们非常健康。
童年时那样的水井,似乎已经从我们的生活中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瓶装水、自来水。每当饮用这些现代水的时候,我就总会记起童年时养育我的那口老井。想着它的洁净、想着乡亲们互帮互助地生活、也想着张阿叔第一次把那扁担送到我肩上沉甸甸地感觉。
篇2:水井散文鉴赏
水井散文鉴赏
水井
儿时的水井,如今还是那模样。参天的竹子参差不齐的围绕着水井,井口里,清澈的水里倒影着竹林上的天空,抬头望去,不知为什么那么巧合,天空被竹枝连成的空间竟和井口一样圆。一直感觉好神奇,小小的井居然能装下这么大一片竹林,小时候爱这么想,如今仍惊讶于她的浑然天成。每一次临近总能唤醒潜伏于灵魂深处的久远,一种难以解脱的水井情愫油然而生。
一个平凡的乡下地方,没有名人,没有特别的名胜古迹。唯独这口在坐落在村头竹林的水井,它孜孜不倦的见证着人们兴衰起落,也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栖人们的必经之路。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忙着耕种,小孩子们就在井边的石凳上扎堆着玩,每每被大人发现就会受到惩罚,怕孩子掉在井里。我一直坚信,她是善良的,这么多年来,从未无一小孩掉在井里,虽然她连井盖从来都没有用过。
贫穷的风里偶尔飘来肉香,至今还记得小伙伴们分享美食的情景。那时候,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伙伴们都会背着大人偷偷的用纸包出来在井边分给大家吃,比如家里的泡菜,腊肉,或者炒豆豆什么的。喝一口井水,尝一下美味,童年合着井水的味道真的很好。记得经常泡菜坛的生姜被我悄悄地捞出来发给小伙伴们,他们和我一样,用一个瓶子打了井水放进泡姜,带去学校喝,当时感觉味道辣辣的,整个教室都一个味儿,老师都哭笑不得。不小心还是被母亲知道了以后狠狠地责备了我一通。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夫君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一根竹竿,在有节疤的地方用刀对穿一个孔,套在水桶的绳子穿过竹孔,然后放下水井就可以打水了。水井很深,一根大约十米的竹竿,才可以到达井底。天旱的季节,大人们会抽空淘水井,基本上每年一次,每次淘水井都是非常热闹,人们一边唠着家常,一边把井里的泥土一点一点掏上来,累了一批接着很自觉性又一批主动接力着忙活。掏出来的泥土黑黑的,还有很多竹叶。
每次路过水井,都会不自觉偷偷的照一下自己,摸摸头发,拍拍脸,对着水井挤挤眼。我想,对水井如此依恋并不影我响对她的敬畏吧,她不会怪我的。记得有一年,井水快干枯了,每天打水的人排着队。由于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除了母亲和姐姐,弟弟才三岁。我们只能等到夜里没有人才去打水,母亲说夜里的水特别干净,会多挑一些。当时我还小,两位姐姐忙着打水,我也跟着去看热闹,母亲还在地里还没有回家。二姐姐要带着弟弟,大姐姐叫我照电筒,怎么看水井里都只有一点点水。
两个姐姐商议以后,决定让我下井去一点一点将不多的水用勺子舀在桶里。模糊的记得,姐姐帮我洗干净了脚,不管我哭不哭,叫我抱紧竹竿,蹲在水桶里慢慢的把我放下井去,很害怕又不敢哭出来,怕姐姐们不拉我上去。刚下去井底一团漆黑,手电筒显然不够亮一样。姐姐软硬兼施的哄着我,说明天煮鸡蛋给我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回来才拉我上去,在井里无意中我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月亮和井口一样圆,那一年正好我六岁。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长夫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还熟悉水井的结构,一块一块的石板错叠着,井枯的日子,悄悄地和小伙伴们潜入井底,然后又踩着石缝儿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不幸运的日子,全体被家长们逮着打得哭声一片。再后来,没有人敢越雷半步了。现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伙伴们嫁的嫁娶的娶,只是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会给孩子们讲我们和水井的故事吗。
曾客居他乡时,除了想念父母,就特别想村里的这口井了,想着在她身边啃着生红薯;想着村里红白喜事大家围着在井边的一幕幕……她就那么默默地分享着人们的喜怒哀乐;她用特有的甘甜,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现在村里人口少了,挑水的寥寥无几,早就失去了儿时的繁华,萧条的`让人看了心酸。我探头望了望长满青苔的井里,清澈的井水很平静很深邃。几片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像婴儿一样熟睡在妈妈的怀抱里……
如烟如雨的季节,醉倒在滚滚红尘中
机缘巧合的偶遇,让我和书籍结下了不解之缘,是为了怀念天堂里的妈妈,我知道用文字去缅怀无尽的哀思。眼泪当歌,唱着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棵草,用文字去怀念有妈的温暖,和没妈的孤单。用文字去畅谈梦想,用文字去回忆过去,用文字去写青春燃烧的岁月,用文字去描绘酸甜苦辣的悲喜人生。
不管生活中遇到多少挫折和痛苦,不管生活里收获多少喜悦和甜蜜,都一直没有放弃过手中的笔,微笑里含着泪光,蘸着泪水写着顽强。让文字记录着成长的脚步,让文字记录着曲折的命运,追求的艰辛,探索的迷茫。一千次的摔倒了,一千零一次的爬了起来,因为心里一直有一个多彩的梦想。激励着自己勇往直前,不怕荆棘和挫伤,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没哭过,只不过是哭过后才失去软弱。
记得那时我还是一个学生,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结识了一个民间作家,他写过很多的小说,散文,诗歌发表在省地市的报刊上。他也是一个下乡干部,在我生活的村子里蹲点,听人们说起我很喜欢写写画画,特地来我家看看,给我讲了很多很多写作的技巧,对我的鼓励很大,也为我指点了迷津,打开了一扇窗,看到了更远的风景。他还隔一段时间就来我家看看我写的习作,并讲解和指点了那些不足的地方,使我进步很快,并试着把稿子投到报社和刊物,都石沉大海了,是老师的鼓励,我才没有停止脚步,走了下来,直到有一天,收到报社寄来的报纸和编辑的信笺,我的诗歌发表了,看到自己写的作品终于印成了铅字,心情澎湃,我在河边坐了很久才平静下来,明白了这才是万里长征头一步啊!
而后写的也多了,更多得是写爱情和乡情,因为这些都是我非常熟意的生活,豆腐块大的文章也陆续的被印成铅字。发表在很多的报纸和刊物上。我还成立了一个《红高粱》文学社,把很多爱好文学的农村青年,召集在一起,相互切磋探讨,进步很快,有好几个人在省里的主要报纸上发表了文章,我们就好像一棵棵火红的高粱,长在黑土地里,发芽,拔节,吐穗,在太阳底下,燃烧了整片山岗。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一份责任,一份男孩子的尊严,我背着行囊,走出了村子,越过茫茫草甸子,去了省城。转眼十多年过去了,我也在省城安家落户了。我的笔也生锈了,可我内心那份热爱,一直牵着我,又拿起沉重的笔,开始了我的圆梦之旅,那沉甸甸的词句在这如烟如雨的季节里,醉倒在滚滚红尘中。在醉眼朦胧中,我感觉写小说就是十二个字,“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爱恨情仇”。散文就是语言在散步。诗歌就是用心与世界对话。
偶然的碰到烟雨红尘,必然的是相识相知,不会再次擦肩而过,一次美丽的邂逅,哪怕是瞬间的绽放,也要给世界留下美好的记忆,那就让我的文字带着感恩和博爱,带着质朴和淡定,醉倒在烟雨中,醉倒在红尘里。
篇3:水井精彩散文
水井精彩散文
儿时的水井,如今还是那模样。参天的竹子参差不齐的围绕着水井,井口里,清澈的水里倒影着竹林上的天空,抬头望去,不知为什么那么巧合,天空被竹枝连成的空间竟和井口一样圆。一直感觉好神奇,小小的井居然能装下这么大一片竹林,小时候爱这么想,如今仍惊讶于她的浑然天成。每一次临近总能唤醒潜伏于灵魂深处的久远,一种难以解脱的水井情愫油然而生。
一个平凡的乡下地方,没有名人,没有特别的名胜古迹。唯独这口在坐落在村头竹林的水井,它孜孜不倦的见证着人们兴衰起落,也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栖人们的必经之路。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忙着耕种,小孩子们就在井边的石凳上扎堆着玩,每每被大人发现就会受到惩罚,怕孩子掉在井里。我一直坚信,她是善良的,这么多年来,从未无一小孩掉在井里,虽然她连井盖从来都没有用过。
贫穷的风里偶尔飘来肉香,至今还记得小伙伴们分享美食的情景。那时候,谁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伙伴们都会背着大人偷偷的用纸包出来在井边分给大家吃,比如家里的泡菜,腊肉,或者炒豆豆什么的。喝一口井水,尝一下美味,童年合着井水的味道真的很好。记得经常泡菜坛的生姜被我悄悄地捞出来发给小伙伴们,他们和我一样,用一个瓶子打了井水放进泡姜,带去学校喝,当时感觉味道辣辣的,整个教室都一个味儿,老师都哭笑不得。不小心还是被母亲知道了以后狠狠地责备了我一通。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夫君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一根竹竿,在有节疤的地方用刀对穿一个孔,套在水桶的绳子穿过竹孔,然后放下水井就可以打水了。水井很深,一根大约十米的竹竿,才可以到达井底。天旱的季节,大人们会抽空淘水井,基本上每年一次,每次淘水井都是非常热闹,人们一边唠着家常,一边把井里的泥土一点一点掏上来,累了一批接着很自觉性又一批主动接力着忙活。掏出来的泥土黑黑的,还有很多竹叶。
每次路过水井,都会不自觉偷偷的照一下自己,摸摸头发,拍拍脸,对着水井挤挤眼。我想,对水井如此依恋并不影我响对她的敬畏吧,她不会怪我的。记得有一年,井水快干枯了,每天打水的人排着队。由于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除了母亲和姐姐,弟弟才三岁。我们只能等到夜里没有人才去打水,母亲说夜里的水特别干净,会多挑一些。当时我还小,两位姐姐忙着打水,我也跟着去看热闹,母亲还在地里还没有回家。二姐姐要带着弟弟,大姐姐叫我照电筒,怎么看水井里都只有一点点水。
两个姐姐商议以后,决定让我下井去一点一点将不多的水用勺子舀在桶里。模糊的记得,姐姐帮我洗干净了脚,不管我哭不哭,叫我抱紧竹竿,蹲在水桶里慢慢的把我放下井去,很害怕又不敢哭出来,怕姐姐们不拉我上去。刚下去井底一团漆黑,手电筒显然不够亮一样。姐姐软硬兼施的`哄着我,说明天煮鸡蛋给我吃。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回来才拉我上去,在井里无意中我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月亮和井口一样圆,那一年正好我六岁。
随着时光变迁,井边的故事也越来越精彩,村里谁家小媳妇刚刚娶进门那几天,孩子们好奇的眼底又多了一抹色彩,害羞的小媳妇和郎君在井边洗着床单和衣物,被一群孩子围的水泄不通,害的小媳妇不敢抬头,小孩子们像猴子一样爬上竹竿,嘴里调皮唱着:“新姑妞儿,蹦蹦得儿,跨下夹个水库勒……”虽有些不雅,这歌声与井水和声,的确别有一番风韵。默默洗衣的新娘子,在长夫的解说中,渐渐懂得了井水赋予的特殊的意义。每打一次水,就多一份入乡随俗的理解和宽容;每洗一件衣,就添加一份为人处世的淳朴与洁净。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还熟悉水井的结构,一块一块的石板错叠着,井枯的日子,悄悄地和小伙伴们潜入井底,然后又踩着石缝儿小心翼翼的爬上来,不幸运的日子,全体被家长们逮着打得哭声一片。再后来,没有人敢越雷半步了。现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伙伴们嫁的嫁娶的娶,只是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会给孩子们讲我们和水井的故事吗。
曾客居他乡时,除了想念父母,就特别想村里的这口井了,想着在她身边啃着生红薯;想着村里红白喜事大家围着在井边的一幕幕……她就那么默默地分享着人们的喜怒哀乐;她用特有的甘甜,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现在村里人口少了,挑水的寥寥无几,早就失去了儿时的繁华,萧条的让人看了心酸。我探头望了望长满青苔的井里,清澈的井水很平静很深邃。几片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像婴儿一样熟睡在妈妈的怀抱里……
篇4:想起了水井散文
想起了水井散文
纵观现代城市,家家都用水,却再难寻到井的踪迹,自来水龙头一开,水就哗哗地流出来,如今孩子们对井的概念已很模糊了。其实世上的好些事都如此,新事物不断产生,旧事物又不断消失,现在很普及的大哥大、BP机、电脑,多年前谁又知道是些什么物件?同样道理,我小时玩的“尜”,补袜子用的袜底板、刮虱子的篦子……又都在生活中消失了,恐怕再过上几年,偶然在出土文物中发现这些东西,没准还真需要考古学家鉴定它们的用途呢。如今水与井似乎没有了直接联系,是否有一天人们只会知道水,而不知道井呢。
我对井的感情可谓深矣,上学伊始就学“井”字,因为它笔划少,又贴近生活,人活着就得有水,水在井里,生活离不开井。家附近的那口水井是铸铁的,人们叫它“洋井”,井身呈圆柱状,里面有活塞状的抽子连结井把,上下一压,利用杠杆原理,把地下水抽上来,方圆三五里的居民都用这井水。
从打肩头能放上一副扁担开始,我就与井结下了缘分,来回四五里路,一担水五六十斤,肩膀被扁担压得火烧火燎的滋味,至今不曾忘记,当年我真恨透了井,记得有年夏天,起大早去钓鱼路过井台,愤恨之余对着井口长长地尿了一泡尿,以解心头怒气。如今想来好笑,倘若这井真坏了,受罪的恐怕还是我自己,家里不能断水,得找更远的井去挑水。
后来下乡,倒是跳出了挑水的`苦海,可用水比在家时更艰难,那里连铸铁的洋井都没有,只有一个支着辘轳把的大口水井,井深四十多米,一年四季井里都挂着水凌。冬天那井台冻得像冰山,一失足就有掉井里的危险,于是知青们宁肯不用水,也不会去井里打水,在那些岁月里,领导关心的是阶级斗争新动向,没有关心井。前些年听说那山村也装了自来水,再不用摇辘轳把了,闻讯心里很欣慰,那山村终于跨出了大口井的年代,越过洋井阶段,直接与现代生产接轨了。
井离生活越来越远,被人们遗忘自在情理之中,但有些井还真不能忘却,像杭州静慈寺的“运木井”、太湖东山的“柳毅井”、南京鸡鸣寺的“胭脂井”、北京故宫的“珍妃井”……井与炎黄子孙有着血缘关系,一口井就是一页历史,与这些井相比,自来水就显得平淡了许多。
篇5:石臼与水井散文
石臼与水井散文
在故乡的语境里,石臼与水井可以说是患难与共的夫妻。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石臼与水井是人类定居的标志。不难理解,水井为人类居住和灌溉提供了充足的水源;而石臼是人类加工食物的原始工具,要生存两样缺一不可。
在我居住的村口,有一口老井,老井边上有一块大石臼。井都还认得,而能叫出石臼(我们这地方土语叫“ 地宕窝子”)名子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了。那口井很深,上面布满苔衣,内壁鹅卵石附有不知从何处求索而延伸过来的树根,似潜龙入海状。水深邃、沉稳、墨绿。石臼是一块不是十分规格的正方体,厚重,大约要五六个劳动力才能抬起。它们都被现代文明远远地弃在尘封的岁月里,掩没在衰草中,无人问津。无从考证它们的历史,但可以说它们是村庄资格最老阅历最丰富的长者:春去秋来花开花落物是人非斗转星移。人走了一拨又一拨;树木已枯又荣;在村庄层层叠叠的变迁里,你把痛苦和欢乐,喜悦和悲伤,眼泪和笑容,丰收和灾荒都深藏在幽深的井里和厚重的石纹中。曾经这里热闹非凡,因为石臼和水井是祖辈们不可或缺的物件,这里更是祖辈们活动场所:女人在井台上汲水洗衣浆纱,男人在臼屋里打谷舂米。女人柔情似水,男人憨厚如石。无论是朝霞满天还是夕阳铺地,在袅袅饮烟里,男人和女人相视抿笑,把平淡的艰苦的岁月打发得如此诗情画意。在古老的村口把刀耕火种的`农耕文明演绎成农村版的《清明上河图》。
如今石臼和水井象从历史深处携手走来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也象一对空巢老人,不辞嬴病卧残阳,守望在村口:牵挂故乡的每一位游子和归人;眺望雁阵南飞;聆听布谷催春;扳着指头算着,应是红肥绿瘦还是李白桃红?把一个小小的村落都装进自已缜密的心思。渴望有一位路客或是归人能再次饮一把井中甘美的泉水;渴望有位后生能再次在石臼中舂一把香喷喷的生活!可惜无人关顾,甚至看你都是不肖的眼神。在浮躁而功利的时代里,没有谁会记起你,你和人类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没有谁会认同你养育了他们的祖先。现在的人都在喝纯净水。矿泉水,就连自来水也是加了过滤器层层过滤后方才饮用。其实,只有井水才清澈、单纯、宁静毫无杂质,因为那是大地母亲的乳汁呀!是的,就象现在多少婴儿宁可喝含有三聚亲氰胺的奶粉,也不喝母乳一样。更别说吃石臼舂出的米了,现在的大米多是包装鲜亮华贵而又重金属超标,已经游离大米的本身的含意。其实石臼舂出的米,虽然粗糙,但恰恰保留了大米最有营养的那一部份,而且钙质高。正如当下的人衣着华丽而“营养和钙”缺失!
清风明月。我久久在坐在老井边,抚摸皱纹满身的石臼。穿过旷野的风穿过我的头发继而穿过我的身体仿佛更要穿过我的灵魂。风如此地徐徐又是如此地疾疾,是在追寻失落的往昔还是在思考迷茫的未来?
是啊,就连诗人也是在井台上发出穿越千年的思乡情: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可我此刻就在故乡的怀里,那我又在思念什么呢?无疑水井和石臼是载不动的乡愁啊,一个根植得太深一个厚载得太重。一个戳痛你的心房一个压痛你的心扉!我忽然想为它们做点什么?否则我的灵魂将寝食不安,就象面对多灾多难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大的父母,我们必须为他们做些什么,方能报答养育之恩。可是我到底能做什么呢?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摆平了石臼,在井里扯上一桶清泉,缓慢在注入石臼的心窝,然后种上了一棵莲花。这是我的突发奇想:梦想石头都开花!也算是无用之人做的无用之事吧。
故乡的游子,有一天你老了或者伤痕累累,你回到了故乡,水井边上石臼中的那朵莲一定会为你盛开。
篇6:寂寞的水井散文
寂寞的水井散文
水井,在乡间是很平常的事物,却是不可或缺的设施。对于我们南方丘陵而言,一汪一汪的水井,里面的水多是裸露着的,清清亮亮,能照见人影,汲水根本无需吊桶之类的工具,触手即可及。井水那种冬暖夏凉的感觉,摸起来真舒服。
水是人类生存的必需品,村庄离不开水,水井是乡村生活的重要角色。自己生于乡间,长于乡间,每每想到水井,脑海里便浮现这样的镜头:两只水桶在乡亲的肩头不停地、有节奏地起伏,水满满的,经不起震颤、颠簸,溢出来了,路上洒出两道湿湿的印痕,从挑水的井边一直延伸到挑水者的家门口……回望曾经十多年的乡间朝夕生活,在我的理解中,水井,是故乡的一个背景,也是故乡的一种象征。
一个村民聚居地,至少有一眼能保证村民日常所需的水井。功能布局较完善的水井常常是三、四口连着的,一口饮用,一口洗菜,一口洗衣,剩下一口便是用来清洗农具了。由于水是人人都不能缺少的东西,因此,水井处常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邻里们几乎天天都要在这儿碰面。男人挑水,女人洗衣,家长里短,海北天南,这里始终洋溢着欢声笑语,从来不缺人气。农忙时节的夜晚,不时有棒槌声连连响起,白天,乡村的女人实在太忙了,她们只能就着月色浣洗衣裳。也有男人在井边用冷水洗澡的,独个儿时他们边洗边唱,唱着通俗的歌谣,洗去一天的疲惫。有同伴时他们说话的声音格外嘹亮,把个宁静的夜晚搅得轰轰烈烈,像有人在广播里作报告一样,声音传出老远老远。此刻,井边分明又成了乡民调节情绪的场所。
乡下老家的门前有一眼水井。水源地在几里外的山涧,经过一条蜿蜒的山沟流到家门口,先人就此砌了一眼井,砌井时用了屋后月形山上许多早已弄不清墓主的石碑,碑文清晰可见。我们那个村民小组十多户人家几十号人就共用我们家门前的这眼水井。由于水源地太远,加之流经农田,我们的井水水质不好,特别是每年的“双抢”季节,井里的水极容易被弄脏。好在这眼井里的水只用来洗东西,并不饮用,饮用水在旁边不远处的另一眼井里。但那眼井的周围也是农田,水质同样不佳。好的水在我们家对面春安哥的家门口,他家的背后是一片保护良好的青山,自然有一眼好水。可惜它与我们家之间隔着一条潺潺的株溪,挑水很不方便,因此只有每年夏天放暑假的时候,母亲才安排我每隔一天去那儿挑一担水泡茶,平时还是用自己家门口的水。我们村最好的井水位于村小的旁边,即孝保爷爷家的门口。读小学时,我和我的同学们一吃过从家里带来的午餐,就拿着碗到那口井里舀水喝,大家舀起来就喝,没见过谁因此感染过疾病。但那口井离我们家就更远了,平日里是不可能去那儿挑水用的,这样就只有在心里头羡慕的份了,羡慕生活在它旁边的人们,他们多好,天天能喝到清纯甘冽的井水。以至在以后的生活中,凡是遇到用水方便且水质上乘的人家,我心里就无限向往。
其实,水井边也是我和我的伙伴们经常玩耍的地方,我们在那儿洗脚洗手,浇水玩。以至在别人家也不例外。我姨娘家的门口有一眼井,也是四口相连,姨娘的家在山坡上,井水不是直接从井底潜涌出来的,而是通过竹笕从一里多外的山涧接来,昼夜汩汩作响,十分清澈。一次去她家做客,我到井边玩耍,发现旁边一皮竹笕通向了下方德旺嫂的家里,一时好奇,就用瓜瓢把水舀进竹笕,水顺着竹笕流进了德旺嫂家的水缸里,我因此得到了德旺嫂的表扬,她称赞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做好事。可她却不知道,我舀水完全是出于好玩,且舀的是洗衣服那口井里的水,不很干净的',但出于虚荣,我当时没敢说出真相,想来颇有些惭愧。大人一般都严厉禁止我们单独去井边,怕出安全事故。记得很小的时候,一次我单独在井边逗留,结果一不小心真的掉进了井里,幸亏父亲就在旁边犁田,将我及时拉了出来,我自然是狠狠地挨了一顿训斥,两腿也吓得直哆嗦。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去井边就谨慎得多了,觉得在那儿确实不是好玩的。
许多年过去了,随着离乡村生活越来越远,水井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偶尔回到乡下,感觉如今的水井已变得有些寂寞起来,水井处热闹的场面风光不再,平静多了。
这些年,大量的乡民都千里迢迢去了城市打工谋生,村里的常驻人口大大减少,人口一少,就不可能再期待井边有多热闹了。最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绝大多数的家庭都用上了自来水。最近几年,政府加大了人畜安全饮水设施的建设力度,村民的经济条件也改善了,利用山区良好的天然条件,纷纷买来塑料管远远地把水从山上接来,有的相对集中的地方还专门修建了水塔,水就直接通到了各家各户,再也用不着村民肩挑手提了。水哗哗地从龙头里流出来,在对水的使用方式上,乡村与城市似乎已没了太大的差别,光顾水井的人自然变得稀少了许多。不过或许还有另一个不得不说的原因,那就是污染的加重,有的水井里的水已无法使用了。妻子的娘家原本是单独有一眼水井的,水质不错,方便着用了好多年。可惜水井地势较低,由于它的上方修建的房屋日多,渐渐地,水就不再清澈了,有了沉淀,只得废弃不用。近些年倒是县城周围的水井特别吃香,我经常看到不少市民用装食用油的塑料瓶子到郊外的水井去挑水,问其故,乃对自来水质量不满意,还是井水让人放心些,同时也可以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乡间的水井是寂寞了,这水井的寂寞到底是喜还是忧?水井不常用了,乡村的生活是不是也失去了一种原始的风味呢?
篇7: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8:家乡的甜水井的散文
家乡的甜水井的散文
我的家乡在盐湖区龙居镇小张坞村。四周高中间低,活像一个造船厂的船坞。
“坞”中有两种井,一种是咸水井,一种是甜水井。
甜水井的水是供人喝的;咸水井的水是供牲口用的,还有,除了人喝之外的其他生活用水。
甜水井全村只有三眼:一个是菊花家,一个是和菊花家只隔一条大路的南头麦场边,一个是角巷的泊池边。
不是村民不想打甜水井,而是全村只有三个地方能打出甜水井来。
我的家离菊花家近,担甜水总在菊花家担。
担甜水是爸爸的专利。每隔几天他都要抽出时间,或工余,或晚上,或早上,或饭后,总要把家里的水缸挑得满满的,保证妈妈做饭时不缺水用。
一次,爸爸出差做工去了,家里的甜水喝完了,妈妈逞强去担,担到半途拌了一跤,腿跌跛了,水也倒
了,气得坐在地上哭,适逢一个临居大哥路过,才到菊花家重新担了一担水送到我的家里,解了燃眉之急。
放学回家,我听说了此事,就主动请缨:“妈,让我去担!”
“你那能行?个子低,趁不起桶担啊!”
“我把担疙钭缠起来不就行了?”
我边说边拾掇桶担,拾掇好后,担起就走。
“好娃哩,你可要小心啊!”
“担上半桶就行了!”
我都出了门,还听妈妈在炕上喊。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心里有种新鲜感,也好奇得很!
担着空担来到菊花家的井旁,面对若大的井口和比我高的井轱辘,我又有点儿害怕,生怕跌进井里。正在犹豫之际,菊花来了。
“你敢担水?”
“敢,但有点害怕!”
“不怕,我来帮你!”
“你个女娃家,还能比我强?”
“成天在井边,早就练就了这身本领!”
她夸下海口。
一颗悬在我心头的紧张感没有了。
菊花和我站在井口,一边一个,对着面,联起手,绞起水来。不一会,一桶水就绞了上来。
我和菊花把绞上来的一桶水,给另一个空桶内倒了一半,挽好担疙钭,就担将起来。
开始时,还不觉得什么,越走越沉,赶到我的巷口时,实在走不动了,肩膀也疼得厉害,只好放下桶担休息。
“担不动了,我担!”爸爸回来了,我喜出望外,但嘴上仍说:“我担,我担!”
爸爸担着,我问:“爸爸,担水这么难,咱也在咱家打口甜水井吧!”
“不行,因为咱家打出来的是咸水,人喝不成!”
“那是为什么?”
“不知道。”
从那时起,我就下决心要解开这个谜。
随着知识的逐渐积累,我悟出了全村只有三眼甜水井的秘密:其实,就表层浅水而言,我的家乡就是一个咸水带;只是因为村里有了两个用来接受全村范围内下雨水的大泊池,便有了这三口甜水井,其中两口紧挨泊池,一口离泊池只有五六米远。就是说,泊池边一定能打出甜水井来。其原因只有一条:因为下雨水是甜的.,大量的雨水长年聚在泊池内,必然会下渗,长此以久,泊池边就能打出甜水井来。
找出了这个道理,巷里人嫌天天打搅菊花家不得安生,便在菊花家外、泊池边沿也打了一眼水井,果然是甜水,从此,村里又多了一口甜水井。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村里打了一眼深井,甜的,又建了水塔,铺设了管道,按时供应全村范围内的人畜吃水。
现在,更进一步了,群众吃水用水已经纳入了城市供水管网,再也不需要人工担水了。就是需要在远方用水,也只需要接根塑料管子,便可以将水送达目的地,方便多了。
不过,现在一想起儿时的担水来,我还有着一股激动不已的感情来。
篇9:怀念水井风情优美散文
怀念水井风情优美散文
小县城城建局门口有口水井,附近有10多个单位。平时就很拥挤的井台,一到断电停水,就更加热闹了。
不到2平方米的井台上,有时会拥有一二十个拎水的人。在这些人中有机关干部,有医院护理病人的家属,也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但更多的却是家庭主妇。每一个人拎上一桶水不容易,井口边的吊桶往往会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冰凉的井水有时会一不小心泼洒到别人的身上。一声歉意的“对不起”和一声随和的“不要紧”便消融了城里人之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隔膜。
有人的吊桶绳子短了,当他正一筹莫展时,一桶清凉的井水会倒进他的桶里。那些护理病人的家属们,没有吊桶,大家不约而同地你一桶,我一桶地往这些病人家属的`脸盆和塑料桶中倾倒着清冽的井水。人们的情感仿佛通过这一桶桶水得到了沟通。一位来自乡下护理病人的家属,面对此情此景,不由得惊叹起来:“都说城里人难处,我看城里人人情味也蛮浓啊!”
水井虽小,但水井的这片难得的风情,却像那永远也淘不尽的井水,日复一日地重演着……
没有想到,几年后,由于城市规划,这口水井被巨大的水泥板掩盖了起来,昔日的水井井台成了人来车往的道路。那道难得的水井风情,也隐退成人们心中难以褪色的记忆。如今,每当停电断水时,我就想到记忆中的那口水井;每当人们说起人心不古时,我就怀念那水井风情;每当俗念丛生时,我就渴望见到那口清冽的水井。
那口已经不存在的水井,像一位渐渐离我远去的我敬重的老人,成了我美好记忆中最温暧的风景。
我常常私下这样地遐想,这口被掩盖的水井,是否也渴望着重见天日呢?要么几十年,抑或上百年或上千年,当这口水井以一口古井的面貌出现时,那小小井台之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情呢?!
篇10:故乡的那口水井散文
故乡的那口水井散文
没有自来水的日子,故乡50余户人家用的水全靠村山脚的那口井支撑着。
村前铺有一条错落有致的石径,曲曲折折通向村的山脚,通向那口昼夜汩汩不息的水井边。每当启明星慢慢升起,村中就会传出此起彼伏的鸡鸣、犬叫声,使得沉睡了一夜的山村渐渐苏醒,故乡的人们开始了绚丽多彩新的一天生活。全村老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挑上水桶,有的打着手电筒,有的举着火把纷纷涌向水井边。此时,远远望去忽明忽暗的电光、火光,把山村变成了无数个“之”字形图案,黑夜中的山村显得更加美丽迷人。挑水路上,大小水桶演奏出一曲曲欢快的乐章,人们相互问候着,说笑着,那种喜悦的心情似乎不仅仅去为挑水而挑水,而是去挑回家人一天的幸福,一天的欢乐。晨光普照下的石径,一溜水渍清新闪亮。
故乡的井水是大自然恩赐给的,水从山腹中无尽地倾泄而出,四季轮回,不管是狂风暴雨时节,还是炎热干旱天气,井水总是清澈见底,汪汪的、盈盈的。水质比地底下二十七层还二十七层的纯净水、矿泉水还要格外清醇甘美得多。
人们常说,有水的地方就人杰地灵。故乡的'人们依恋井水,犹如叶依恋着根,无论是久别回故里,还是终日在农田地上耕耘,回到家后,都会急匆匆掀开水缸盖,用大瓢盛满水猛喝一阵子,喝足后都会倾情地大说一声:“真过隐!”。故乡的人们因为有了井水的滋润,使得全村邻里和睦、民风淳厚。恢复考试制度第一年,全村考取大学、中专的人数达12人,村民们高兴地说:“是井水给了村中读书人灵性”。
现在,故乡的人们家家户户用上了自来水,水井已被人们渐渐陌生而疏离。井中溢出的涓涓细流总是不停地欢唱着流向远方,悦耳动听的流水声,好像在向人们娓娓倾诉她灿烂的昨天,又好像在为故乡的人们,今天富足有余的生活而低吟回唱着。
故乡的水井虽然日渐远去,但人们仍会时时忆起他许多不老的故事。
篇11:故乡的甜水井散文
故乡的甜水井散文
提起故乡,怀念中未免夹杂着几丝伤感。因为父母都不在了,除每年上坟外,其他时间便很少回去。要说故乡在我心灵上留下深深印迹的,恐怕要数那眼滋养了大半个村庄人的甜水井了。
甜水井位于村中央第三生产队打麦场的正下方,露天的井台是用一些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石头砌成的,由于每天来挑水的人多,井台上总是湿漉漉的。真不愧叫甜水井啊,每打上来一桶水,趴上去喝一口,凉丝丝、甜津津的,沁人心脾,舒服极了。我们村里的大人孩子,无论春夏秋冬,若是口渴了,都习惯直接饮用甜水井里的水。
我们姊妹几个小的时候,印象中都是父亲负责从甜水井上往家里挑水吃。后来我和姐姐大一些了,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我们俩就开始学着抬水。刚开始,我们每次抬一桶,后来,我们就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每次抬两桶。
记得那时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有人开始到井上挑水,下午收工后去挑的人最多。乡亲们都很自觉,大家按照先来后到把水桶排放在井台上。然后就一边等前面的人打水,一边聊聊农活或各自的见闻。有时看我们小孩搅动辘轳有些吃力,大人们会自觉帮我们。还记得有时姐姐不在家,我就独自一人去挑水。刚开始挑不动两满桶,就挑两半桶。再长高些,我就开始像大人一样挑满两大桶水了。
每到春节前一段时间,甜水井边最热闹。有在井边洗衣服的、有洗萝卜白菜的……春节当天,甜水井上最安静。家家户户都提前挑满了水缸,甜水井也要休息过年了。每到这时,总会有热心的老人在井边贴上小福条儿。甜水井在村民心中是多么神圣啊,一提到它,大家都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感恩和崇敬的心情。
若干年后,再回故乡,发现甜水井不再是露天的了,村人为它建了井屋,红砖红瓦,特别惹眼。如今,村里家家户户已用上了自来水,水是从村东头的另一口井里抽出来的,可有一部分村民仍喜欢到甜水井上挑水吃。他们说吃惯了甜水井里的水,就不想再吃别的水井里的水了。
掐指算来,离开故乡已经十多年了,可故乡的甜水井,给我留下了深深的、甜甜的回忆……
篇12: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在我记忆的深处,故乡,除了那浓郁淳朴暖心热肺的乡情和火辣辣的民俗之外,也确实还有着许许多多十分独特的,不可复制的美好印记。那就是我儿时故乡的石头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这些亲切的印记哦,曾繁衍出了粘稠粘稠家乡的父老情深。如今,却也只仅属于我,或象我这一代,在乡村山沟沟长大的人们,心目中最童贞的记忆和无邪深处的回忆与念想喽。这些曾经几乎孵化和繁衍了中国乡村民俗民风的老古朴,现在都已经被方便快捷,简单实用的电气化所取代啦。那曾经咕噜噜,吱嘎嘎,地碾压和盘转着饱食暖衣梦想的音韵哦,当然还有那吱吱扭扭,辘轳摇水最为古老的抑扬顿挫平平仄仄的声律。这些声律啊,灌穿了我整个不识愁滋味童年的乐趣。不能再生,也不可以复原的。
我的故乡就座落在一处十分偏僻的穷乡僻壤之间,小山村稀稀拉拉成着长方形状,大体分为村东,村中和村西。家家户户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几户人家。村东大都是李姓,村西大都是曹姓,只是村中三三两两地住着涂,白,徐三个杂姓。而村子里的那三个石头碾子,三个石磨和三眼露天水井,也就自然分别坐落在村东,村西和村子的中间三个很显眼的地方,正是这“接二连三”着的石碾,石磨和露天老水井的所在。而这三处碾子,石磨和老水井,它们分别都是碾子在西,石磨和水井在东,相互对应着的。我就曾对这样的布局,好奇地问过父母,我也由此而似是而非地知道了:“东边碾子,西边磨,一口水井靠磨座”的这几句朗朗上口的民俗谚语”。说是似是而非,那是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这种布局的具体原因所在。那石碾子,石磨的滚动和簌簌碾压与摩擦的声音,仿佛就是希望与期望在岁月和时光之上欢腾的声音,活脱脱地把“民以食为天”这一最古朴的音韵,吟咏得真真切切和生生不息,这就是我儿时故乡的乡土风情和大体格局。
每年到了颗粒归仓的秋后,那石碾子就会在厚厚的,圆圆的碾盘上,伴着人们养家糊口开怀的笑声,吱吱咯咯和咕噜咕噜地在高粱和稻谷的穗上滚动个不停。有时甚至会披星戴月地滚动着,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笑语声也自然也会是浮荡在秋韵里,整个小山村都仿佛都洋溢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兴奋和喜悦之中。此时的石碾子,是一年里最为抢手的。每家各户都会争先恐后地抢占使用权,尽管如此,父老乡亲们却自觉地遵守着一个约定俗成的老惯例,好习惯。那就是相互彼此之间,都会自觉地坚守者“先来后到”这一传统习俗。谁也不强词夺理地去争,谁也不去无事生非地去夺对石碾子使用权。那时的人们,以谁家先把秋粮运到碾子前为绝对优先使用权。或是谁家先将一根儿高粱或玉米的秸秆放在碾子上,作为优先使用权的凭证。这种事情,我就曾在父母的授意下做过很多次。有时,人们就仅凭一句:“你家碾压完了,就是我家碾压啦”,这一句凭口无据口口相承着,人们都会自觉地对碾子的使用顺序以此类推有序地进行着,绝对不会有人以各种借口去加塞儿的。现在想想,那时的人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自觉性却都时很高的啊,谁也没有破例过。
我家就住在村子的最东头,距离碾子,石磨,水井也不过几十步远。每年秋收时节,我们家也会随着石碾子的声音响起,渐渐开始热闹起来啦。一是我家离碾子很近,二是我家在那年月里,唯独有“戏匣子”的家庭,本村的叔叔婶婶,大爷二奶们,就会纷纷将一年的收成,肩挑背扛地搬运到这石碾子周围后,按着事先谁家先占有使用权的惯例,到我家里来收听戏匣子里的播音和说天谈地的,借此等待着他们各自使用碾子的顺序。我的那些长辈们呀,每次来到我家后,一边说笑着,一边双手撑在土炕上,两条腿的膝盖跪着,把穿鞋的双脚,分别对着啪啪地磕上三,五下,再转身一屁股坐在炕上,先后脱下左右脚的鞋子,或就地放在地上,或上炕后放在我家的窗台上,有的干脆直接就坐在炕沿边儿,一把拽过来纸糊的旱烟盒子,卷上一根粗粗的老旱烟,一边吧嗒着,一边唠着有边际和无边际的闲磕。也有的叔叔,大爷,把我搂进他们的怀里,将我好一通地“收拾”戏弄,经常弄得我嗷嗷直叫。他们就这样,一天到晚在我家说说笑笑中地等待着。不过,他们也都会相互主动地帮助着,把那些碾压好的稻谷,用簸箕呼啦呼啦地,把皮壳簸出去,再帮着运回到家里去。
对于碾子,我是要比其他同龄的伙伴们熟悉一些的,抱怨也要比其他的孩子多。我家是小山村里,唯一连年过年时有肥猪可杀的人家。为了喂养肥猪,冬天里,我就会经常要冒着刺骨的老北风,端着高粱或苞米,到碾子上碾压成粉末状。农村人给这种活计叫“压破子”或“给猪放破子”,这种给猪压破子的活儿我就没少做。那时,每当听妈妈对我说:“你去给猪放点儿破子去”,我的头就疼,心也就发紧,因为那时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啦,穿的又没有现在的孩子们保暖。由于我玩心太重,我每一次都会是草草了事,所以,就会经常遭到母亲的数落。回到家里后,妈妈就把这些草草了事的“破子”,放进锅里填上水,点着火煮熟后用来喂猪。这样喂养出来的猪,不仅肉香,肥肉也多,放在锅里就能多出荤油,肉能好卖,也能卖上好的价钱。那时的人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肯花钱买几斤猪肉,来供辛苦了一年的全家人过年。说是吃肉,还不如说是卖肉更是为了熬荤油吃,所以,那时的人们大都是以买肥肉为主,瘦肉是不好卖的。因为在肥肉里熬出的猪油要多,可以在年节过后,一家人还能在很长的时间里吃到荤油熬得菜吃。那时大多数的人家,平日里基本是吃不到荤油菜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以自家腌渍的豆角,黄瓜和辣椒作为下饭菜。生长在现代的人们,或许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但那时这样的情形的确如此。由于我们家年年有肥猪可杀,不仅正月里,我们全家人几乎每天都会围坐在饭桌前,吸吸溜溜地吃着香喷喷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儿,那些猪的五脏六腑和猪头猪蹄儿,就足够我们家油腻腻地吃上大半年啦。
人们对石磨的`使用率,是要远比石碾子低得很多啦。但我们对石磨的情感,却要比石碾子亲切得多。因为石磨的每一次转动,大都与年节相关联。因此,石磨对于我们山村的孩子们来说,是最值得看重的,或者说是最幸福的期待啦。每当年节前有人家断断续续地开始拉豆腐了,我就会追问自己父母:“咱家啥时候也拉豆腐啊?”。平时很少,没有哪一家会舍得把自家的黄豆拿出来,去磨一顿豆腐吃的。即便是家里来了在亲近的亲属和朋友,也很少有人家去做豆腐招待的,因为那是一个缺衣少穿年月。家家户户都在日日夜夜地为糊口度日都忙不过来呢。所以,也只有在年节到来的时候,父母们才会舍得给我们做一顿大豆腐吃。
在我儿时,淘米杀猪做豆腐,这已是流传很久辞旧迎新的传统习俗啦。所有的父母们,都是在年节之前,从家里的布口袋里,倒出来几斤圆溜溜,黄澄澄的黄豆,放进做饭的大铁锅里,用温水泡上个把小时,再到生产队饲养员那里,借来一头毛驴儿,套在石磨的木杆上,蒙住驴的双眼。听大人们说,这样做是以免毛驴拉磨转圈时会迷糊晕倒。现在想想,我的那些质朴可亲的父老乡亲们还真的有一套自己实用的土办法呢。于是,再把事先用温水泡好的黄豆,和着从旁边儿的那口露天水井里摇上来的井水,一勺儿,一勺儿地,填进圆圆的磨眼里,伴随着接“驾驾”之声,毛驴儿就开始一圈圈地走动起来了,那盘石磨,自然也就发着窸窸窣窣,白滋滋的豆汁儿,也就围着上下磨盘磨合着的缝隙处,汨汨地,呈着一层层好看的纹理,流出来。再顺着磨盘的凹槽,顺利地流到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一场乡村“新年喜乐景象”就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开始啦。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呀,也总会是叽叽喳喳地围在大人的身前背后欢声雀跃着,心里甭提有多美,多快活啦。就连那些上了岁数的大人们,也都会欢乐开怀得喜上眉梢。我们的一颗颗童心呀,也更会随着父母把豆汁倒进大铁锅里,而不断地喜悦沸腾着,恨不得将锅里的豆腐汁,立马吃到嘴里。玩心很重的我,连吃饭都会忘记,害得妈妈经常是呼呼喊喊,而在此时,也会乖乖地呆在家里。围绕在父母的身前背后。为了狠狠地解上这一顿馋,我的肚子经常会被撑得鼓鼓的。到了晚上睡觉时,由于吃得实在太多,肚子涨得难受,还得让父母给揉揉撑得难受的小肚肚呢。
村子里所有的大人们,似乎对石碾子,石磨和水井,都是非常看重和有很深感情的。每一个人都会主动地去维护着它们。没当看到碾子和石磨需要维护时,就会不声不响主动地去做维护它。也会主动地从外乡请来石匠,对碾子,石磨被磨平的沟槽,用锤子钳子,叮当当地修复。最后,也还会心甘情愿地自备酒菜,或是从自家的粮囤里舍出几升粮食,来充当石匠劳作的报酬。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啊,对于这样集体公共的事情,从来就不去声张。在他们那一代人的心中,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应分的。在炎热的夏季时,在晚饭后走出来闲侃的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宁肯在屁股下赛一块石头,也绝不会盘坐于平滑的碾盘和石磨之上的。就连我们这些小孩娃们,也几乎没人敢轻易冒此不韪。
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们不可随意冒犯的,除了石碾子和圆圆的石磨,还有一样是我们孩子们万万不可靠近的,若是我们谁敢胆大妄为,被村子里的长辈们看到,那就是不容分说,屁股上准会挨上几脚,或是遭到狠狠地训斥。甚至连家庭妇女们,即便是再泼辣的女人,也是不得轻易接近或靠近,这就是故乡的那三口常年露天的水井。一旦看见哪家的女人,亲自去摇那辘轳汲水,这家人就会受到大家的质问或责难的,甚至会受到群起攻之的。我小的时候那时,村子里的人们都食用这三口老水井。尽管这三口老水井一年四季都无遮无拦着。但水质仍然清凉也清澈,完全没有浑浊的视觉,或像现在铁管子里流出象自来水漂白剂之类的成份。每当冬季的时候,这三口老水井的井口,就会弥漫着烟雾般的寒气,呈着袅袅娜娜之状,由井口满满地漫溢而出。那情景,就宛如充满了仙境一般。我们这些不知冷热的孩子们,就会找来一块扁平的石片儿,放在井沿儿的冰上,一屁股坐下去,或给人拉着双手向前滑行,或被人推着,一声声的开心笑语,便随着直溜溜石片摩擦冰面的声音荡漾开去,使得这个寂静的小山村,都充满了欢乐的生机。也会有人用石头去砸下几块那洁白的冰,然后直接放进口中。儿时的那种童声夹裹着童贞童趣的许多往事,至今都让我欣慰着。
石碾子,石磨。对于我们山村里的孩子们来说,许多欢乐开怀的童贞和童趣的,又大都与碾子,石磨联系在一起的。夜晚,我和村子所有的小伙伴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到此处。经过一通“包子,剪子,锤”后,按照输赢,人数相等地分为两伙儿,借着夜色和静谧,做起捉迷藏的游戏。被捉的一方或是跳短墙,登高房,越沟坎儿,或迂回,或隐隐地游移,想方设法地向代表着胜利的终点---碾子或石磨步步接近。而捉迷藏的另一方,则是会在碾子和石磨的周围附近,或潜伏在犄角旮旯的阴影里,或是悄悄低哈着腰身,“隐身形而待其人”,或是兵不厌诈地附近吵吵嚷嚷,或是以着“一将成勇追穷寇”的阵势,好一阵地奔跑与追逐,我的童年夜晚,很多就是这样地在追逐嬉戏地玩着捉迷藏的开怀中度过的。
如果说那三个碾子,石磨是三首生动的,充满了憧憬与欢畅的诗,那这三眼露天的老井,就是三首生生不息,生命与期望交织在一起的永恒的歌,那辘轳在时光与岁月的内部,轮回着搅水那吱吱扭扭的声音,仿佛就是信念摩擦着希望的乐曲,就是小山村里最悠扬的和弦。不仅扣人心弦,也更牵人魂魄,要不怎会有“三天喝不到井水就想家”的俗语呢。记得每年春夏之时,这三口水井便会披星戴月地响起吱扭扭,哗啦啦打水浇菜园子的声音,在伴着我们这些孩娃们,一个个欢声雀跃地光着小脚丫,站在长辈们刚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拔凉拔凉的水里,凉得吱吱哇哇地跳着,叫着。写到这里,让我记起了由泰山写的那首老井的歌词:
《想起故乡的老水井》
是谁惊醒了我的梦
我心无人能读懂
多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
浓浓乡愁划破了时空
忘不了当年养育情
思绪万千不觉得泪眼朦胧
多想再次回到梦中
多少次醉倒在呀你清澈的甘甜中
清凉的井水好比母亲乳汁那样浓
枣花盛开的季节蜜蜂飞舞
围着长满青苔的老井洒下玉琼
故乡的老水井呀你是否依然寂清
漂泊异乡的游子仍想着你的面容
你养育了我们一辈又一辈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在“男耕女织”和“自给自足”的年代里,这三种老物件的地位和作用可是很不一般的。一年四季里,它们所发出来的那种摩擦与碾压的声音,伴随着一口口朗朗开怀的笑语声,将整个小山村,都浸透在质朴的最深处啦。那是稻谷脱壳,弹响生活琴键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和铉,那是希望与期望亲吻的声音,那是勤劳兑现着欣慰所发出浓浓的土腥味儿,那也是最乡土化了的诗词歌赋,不仅浓郁,而且香醇。每一声都充满了稻谷飘香的味道,充满了汗水的气味儿。这些地方,可是不可随意作乐的地方啊,那些笨重的大石蛋蛋碾子,圆圆的石磨,上下齐粗的露天水井。曾经可是我家乡父老们最最朴素的愿望和理想的象征啊。然而,我对碾子,石磨和露天老水井始终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它们到底是谁发明的,又是由谁毁掉的,这对于我来说,也许会是永无答案的悬案啦。也好,一切皆无,方是万事万物的本源,但一定要精彩过。就像这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一样。
近几年,每当我在清明节的前后,一年一度地回到故乡去祭祀父亲时,是再也看不到这三种古老质朴的老物件啦。往昔的那些圣洁与神圣之物件哦,似乎就连“摆设儿”的资格也没有了。有的不是被人们填埋到泥土下面了,就是被放在出入平安的门下,作为甩掉皮鞋和高跟鞋上泥土的“净脚石”啦。我的那些晚生后辈们呀,恐怕连碾子,石磨,露天水井的概念都没有啦。
★ 记忆中的冬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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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记忆中的水井(精选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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