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记散文

时间:2022-11-29 13:34:27 作者:霸王生发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霸王生发”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租房记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租房记散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1: 租房记散文

租房记散文

“一年一度毕业时,正是租房好季节。”这是丫头给我传递的信息。两年前,还不到十五岁的丫头上高中,住读。 初次离开温暖的家,难免有很多的不适应。“妈妈。xx同学爸爸妈妈都租房陪读了。”时不时的,小丫头如此这般在我面前嘀咕。“啊?你们学校住宿环境那么好――空调、热水器、两人间。多舒服呀,比大学宿舍都好很多倍,陪读纯属浪费呀!你就别多想了哈,学会自理,学会自立,陪读的事,到高三再说。”

眨眼间,高考来临。历来粗心的丫头,居然没有忘记我的承诺。虽然,面临太多的困难。但关键时刻,还是必须兑现自己的承诺的。于是,在高考前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租房行动。快捷的58同城租房信息,看得头昏脑胀,眼花缭乱。房子能接受的,租金太恐怖。租金能接受的,房子太恐怖。街头密密麻麻的房屋中介,也是不大愿意进去的。窃以为笨嘴拙舌的人,遭遇巧舌如簧的对手,那景象更为恐怖。

租房难,陪读租房尤其难,这是应试教育面前不争的现实。邻居家的丫头马上毕业了,租下她们的陪读房是最为省心的了。但是,几次三番邻居都提及到房东老太太的嗦和刻薄。能说会道的邻居都头疼,何况是我呢!算了吧,一年时间说起来不长,但也不短,完全有必要择邻而居。

丫头就读的学校是张之洞创办的,历史还算悠久。知名校友有李四光,桂希恩等等,名声远扬。想必他们那个时候是没有人陪读的哦!所以,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但是,时过境迁。在这个拼爹的年代,“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都是没靠山,没文化,没贼胆的一拨人。咱闺女的爹收入不比杨白劳高,胆子还没有阿Q肥。所以,为了女儿在日渐残酷的社会竞争中,不被饿死。咱只能倾其所有让她多学点知识,多点养活自己的文化。

挎着小包,撑着太阳伞,慢慢悠悠的走街串巷。商业街太浮华,菜市场太喧嚣。不知不觉中来到一个书店,店主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附近可有房子出租?”“哎呀,你来得真不巧。几天前一套很好的房子被家长租去陪读了,价格也很合适。现在有几个房东留下的信息,他们的房价太高了,2500左右啊!”这个价格的确是让人乍舌。

谢过店主。离开书店,跟着感觉再次踏上了那条青石板路。石雕马槽,咖啡屋;翁守谦的故居,意大利的教堂;乌龙茶,鸡尾酒;一切都不可思议的和谐相处着。昙华林,这条谜一样的古街。临街一间间古朴典雅的绣房黏住了我的脚步,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绣品吸引了我的目光。唉,笨手笨脚的我,陪读一年的时间能学会汉绣么?如果能,我多想给远方的哥哥嫂子绣上一副画,多想给他们的女儿绣上一套嫁妆。可惜,这恐怕只能是个美丽的愿望。幽思中,一扇古老的木窗“吱呀”一声 ,被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推开。银杏树上,一群叽叽喳喳嬉戏的小鸟呼啦啦的飞走了。似曾相识的镜头,让我想起了一首诗――“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哦,别忘了此行的目的是――租房!揉揉眼睛,努力把自己从遥远的镜头里拉回来。

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轻轻敲击着青石板。我知道这条街房子的租金最贵,但潜意识中已经锁定了这条梦幻般的小街,但愿能有缘在这儿小住。“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风铃在微风中摇曳,煞是好听。哦!琳琅满目的小工艺品店。女店主身着青花瓷色系的'旗袍,曲线优美,娇小玲珑。虽说我也是女人,但也不由得看痴了。“你需要什么吗?进来看看吧!”店主热情的打着招呼。“真抱歉,我是来租房陪读的。“我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吗?我家有一房一厅出租,今天才挂出牌子的!”店主笑盈盈的指着店门口台阶上的招租牌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怯怯地问:“是您自己的房子吗?远吗?房租多少?”

“你算找对人了,他们两口子都很好。房子离学校近,租金也不高。”店门口大树底下坐着几个买菜归来歇脚的老头老太太,看硎撬的邻居们。背街小巷进去没多远,便是店主家的四层小楼。“我家老公爱鸟,他养了很多鸟,还有一只小狗,不知会不会影响你们?”美女姐姐的话,让我心花怒放了!嘿嘿,山野村姑喜欢鸟不知有 多少个岁月了! 在这个冷冰冰的水泥森林里,能聆听到清脆的鸟鸣,那是何等幸福的事! 果然,一楼屋檐下一溜挂着很多造型别致的鸟笼。笼子里有斑鸠,有画眉,有八哥……

“这只八哥会背唐诗,会唱歌,会说很多话呢!”看来,这只鸟会给枯燥的生活带来一抹炫丽的色彩。“我们租房也是要挑人的。那些个看起来狡猾刁钻,斤斤计较的人说第二句话,我们就会让他走的。咱们两个有眼缘!”“真的是有眼缘!”四目相对,我们俩开心的笑了。房子在二楼,楼梯台阶陈列着很多奇石。楼梯拐角有个大水缸,缸内养着一只硕大的鳄鱼龟和一只乌龟。“这里租住的都是中医学院毕业工作了的学生,她们不做饭,这个单独的小厨房给你用。”房间虽旧,但干净整洁,空调热水器齐全。很好,真好!尤其是租金出乎意料的合理!

当即决定签下合同。再次来到出租屋,我带上了儿子。这个陌生的环境,他能愉快的接受么?“阿姨,你好!伯伯,你好!”小伙子大方的打了招呼,他一点也没觉得陌生,反而是很兴奋了,每个角落都想探索一番。看来小伙子也很惹人喜欢的,房东大哥阻止我对孩子的约束。追随孩子的足迹来到楼顶平台。“妈妈你看!好美的公园呀!”还真像一个小小的公园啊!几颗硕果累累的橘子树,葡萄藤。还有茂盛的仙人掌,别致的盆景,奇特 的根雕。房东大哥在给他的雕刻作品刷油漆。“伯伯你真棒!我只会用橡皮泥捏东西。”儿子一脸的崇拜。“哈哈哈,你长大就比伯伯更棒了呀!”两个男人在愉快的交流着。“妈妈,你知道吗?这是艺术!”“艺术?”儿子的准确用词,让我们几个大人都惊呆了!

那只八哥在儿子的撩拨下终于兴奋了。“你好,你好!”叫个不停。更不可思议的是它开口唱歌了,唱的是――“东方红,太阳升!”我的天,这不是神话!还在愕然中,八哥又说了一句――“低头思故乡。”这下,儿子乐疯了,摇头晃脑的教八哥背”墙角数枝梅“。呵呵,这一年儿子有活干了,他得学会很多唐诗教八哥哦!

昙华林,这条谜一样的古街。这即将到来的一年,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篇2:北京印象之租房记散文

北京印象之租房记散文

由北京飞往乌鲁木齐的班机一小时后起飞。我静静地坐在候机厅里,手里的音乐播放器开在最小的一格,一遍遍听着汪峰的那首《北京,北京》,在北京十来天时间发生的事如过电影一般历历在目,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快到年末了,我每天忙得如陀螺一般,应对着各级单位索要的总结材料,刚刚上报一个,紧跟着就准备下一个的内容。可不曾想,远在北京打拼的儿子打来电话说到右眼因那年手术留下后遗症,需要进行再次手术治疗,不然会影响到视力。我一听这还了得,急忙丢下手头的工作,从网上订了机票后快速赶到了北京。

还好,儿子在北京北医三院做了视网膜环扎手术后,第三天就出了院,之后的事就是由我在家全权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了。

其实这一切都没什么,谁家的孩子谁疼,除了周边菜市场,我哪里也不敢去,每天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给孩子们变着花样调理饮食。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我心中也感觉抒畅了许多。

可关键的问题出现了,半年前孩子们租住的一套二居室,眼看着就到期了,房主预将屋子收回交给中介统一出租,两个孩子将面临着无处可居的窘况。因为儿子不方便出门,我只好每天陪着丫头开始寻找新的`房源。

为了能上下班方便点,尽量选择距离地铁近一些的房源进行查找,孩子们从“58同城”开始寻找房源信息,同时也将自己所需的租房信息也发布在“58同城”。好家伙,不到半天的时间,丫头的电话就被打爆了。什么“我爱我家”、“美丽家园”等各路中介人员的电话蜂拥而至,每天看房的计划也让我们安排得满满当当。

连着三天的时间,我陪着丫头在育新地铁站附近看了不少的出租房,两条腿跑得是又酸又硬,但却没有选中一家合适的。儿子看着我一脸疲惫的样,笑着道:“老妈,别拿咱家那住房标准来衡量我们的租房,我们现在没有经济实力,只要能看得过眼的房子就可以住了!”话虽这样说,可做娘的如何能安心得了呢?

因为离搬家还有一周的时间,为了慎重起见,我帮着孩子们将大致选中的房子进行了进一步的筛选,最后在东村家园看中一间带有独立卫生间的房子。与中介见过面之后,我的心中总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看着我们犹豫不定的样子,儿子决定亲自出马去签订合同。等取了钱到了东村,儿子向中介人员提出要去他们的公司签合同时,那几个人员开始犹豫了,看劝不动我们在现场签字,决定由他们负责用摩托车带两个孩子去公司,而我要独自走回孩子们住的地方。

天色已很晚了,我摸索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找回到孩子们的住处。等我一个电话打给儿子汇报我已安全到家时,孩子们也在归家的路上了。一进家门他们就齐齐向我汇报着“多亏了没有现场签订合同啊,那家中介是中介,差一点就把钱丢了!”原来这是一家不知名的中介,挂靠在北京一家中介管理公司名下,只三五个人临时租用一间办公室,利用他们手里的房源欺骗北漂的孩子们,一但合同签订钱到手后,他们就伙同当地城管或者是居委会开始清除外来租住人员,要不就是打恐吓电话,逼着你搬走,真是太可怕了!

几天的忙碌一下成了泡影,还好没有财产损失,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我与孩子们一起重新整理思路,继续开始寻房大战。

有了前面的教训,孩子们决定找家靠谱的中介。最后选中房产,决定在育新花园或者是新康园等小区租房。说实话,这中介可真是有良好的口碑,他们把房源整理的干净整洁不说,还配备了日常起居用的东西,但他们的房租费和收费标准却是非常高的(房租10%的管理费),近两千元一月的房租,住一间十多平米房子,孩子们的感觉就是太不值当了。临近搬家还有二天的时间了,我实在不忍孩子们如此为一间栖身之地奔波,力劝他们拿下育新家园那间较大的房子,每月的房租费由我来承担。

准备好了行李,就等着周六时搬家了。却不成想,被我们推了好多次的“美丽家园”那个中介公司再次委派人员联系到了我们,重新给我们介绍了一个房源,我决定陪着丫头再次走一趟。在北新家园一间外带阳台的屋子,满屋的阳光一下吸引了丫头,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温馨。房子的主人将此房刚刚转租给中介公司,如果我们搬进去,就是第一家住户,卫生间与厨房都还算干净,唯一遗憾的就是中介为了多回拢一些租金,他们把这套房的客厅还要再打一个隔断出来,也就是说,这间不足八十平的房子,要住6-8个人。

孩子们最终决定就是这家了,我也无法再阻拦。抽出半天的时间将屋子给他们打扫干净,叫了一辆拉货车,三下五除二就给孩子们搬了家。虽说他们那间向阳的屋子不是很大,但经孩子们一打理,却很是温馨。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守在那套大房子里,开心极了(因为还没有其他住户搬来)。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听着他们向我诉说着刚来北京时住地下室的情景,心中好是酸楚。儿子的北漂生活就是这样进行着,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如何能体会得到他们的艰苦,但孩子们却很是满足。

酸甜苦辣的北漂生活,没有挫伤他们的锐气,反而更坚定了他们创业的信心。不知道他们的创业规划在三五年之内是否能够实现,相信他们会努力为之奋斗而不气馁的。而做为父母的我们,只能默默地鼓励他们,为他们祈祷好运了。

十二天的时间,我陪着孩子们一起进行着北漂的生活,感受着他们身体的病疼,也感受着他们工作的无奈,那些点点滴滴的故事时时地提醒着他们,没有依靠、没有资本,只有满腔的热情与一点斗志支撑着他们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里活下去,奋斗下去……

因为向往,所以选择远方,因为无所依靠,所以必须坚强!

篇3:租房历险记散文

租房历险记散文

当我正在浏览网站上的一篇篇美文的时候,一则手机短信的铃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拿起手机一看,一则消息顿时映入眼帘:“你好,我是房东,最近我在外地,这次房租就直接打到这卡上,工行:xxx,黄xx(卡号和名字有,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在这里写了。),打好了告诉我一声,谢谢!”

我一向对这种事警惕心不够,所以,当时也没有怀疑他是否就是我们的真房东。我一开始相信这则短信是真的。因为租房子的时候,我是和房屋中介签合约,由房屋中介来收房租,然后,中介再将房租汇给房东。在租房子的时候,我和室友甚至没有和房东见过面。但是,之所以相信这则短信,主要是:如果他不是房东,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而且,还知道我这几天就要付房租了呢?然而,虽然相信他就是我们的房东,但我还是决定不给他汇款。

从某些方面来说,我其实算是一个很冷情的人。我按自己的节拍生活,遵守原则的同时,也不是很欢迎类似这种突兀的小插曲出现。他就算是房东,那又怎么样?我和室友租了他的房子,按时到中介给他付房租,可他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有来看一看我们。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长相、身高,以及体重。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年龄,只能凭借他有这套房子来猜测他可能年纪较大,或许有家室。因为现在的大城市,即使年轻人也不是个个有车有房的。我们对房东的情况知之甚少,我们也不便问中介,因为这属于个人隐私,中介不会告知。

一直以来,我就是按照合同上写的,在中介交房租。这么多次,都没出事。所以,即使这次房东发短信说要将房租汇到他的私人账户上,可我还是觉得这样的`要求给我添了麻烦,加上与平时不一样了,所以我还是不愿这么做。其实,如果房东在外地,那又能怎样呢?他在外地,必然是随身带着银行卡的,因为这年头,没有银行卡不方便。而他带了银行卡,那么,中介把我们的房租汇给他,与我们直接汇款过去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反正你人在外地,总是要查账户余额的,联网那么快,何必那么着急?如果他在外地,没有带上银行卡,那么,就更不用急着给他汇钱了。因为他没带卡,这钱他还能及时用上吗?既然给他直接汇款,对我而言是个麻烦,而像平时那样在中介交房租比较方便,那么,我就在规定时间内在中介交房租好了。如果他因此而讨厌我,那我无话可说,因为我没有拖欠房租,我只是按照合同上的规定办事。我有我的原则,如果这与房东的灵活之举相冲突,于是让房东因此讨厌了我,对我有意见,那么,我尽可以收拾细软,随时不租这个房子。天下房屋何其多,还怕我找不到好房子?而他这么做,其实也是给中介添麻烦,因为你既然全权将房子的租售授权给了中介,让中介帮你管理房子的事,那么,你就不应该绕开中介,直接来找我们要钱。你就算是要我们直接付房租给你,你也应该通知中介一声,再让中介打电话给我们。他现在这么做,等于我和中介都没准备,实在是太唐突了!

于是,我理都没理他,直接去了中介把房租交了。我没给他回复短信,因为他给我带来了困扰,我没有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义务。然而,我走出中介的大门之后,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这事跟中介说一下,于是我又折回去。我把这则短信给中介看,可是,没想到中介竟然说这个短信是假的!这是欺诈短信,因为我们的房东根本不姓黄!而且,我是和中介签合同付房租,那么,这里面就没有房东什么事!如果房东真的这样“搅局”,那我也不要理会房东,有什么事,一切找中介,让中介和房东交涉。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没有上当受骗。然而,我还是疑惑:为什么骗子知道我的手机号?难道,我的隐私泄露了吗?可是,那又是谁泄露的呢?我不是那种随便在任何场合留下手机号的人。中介说这样的诈骗很正常,我没有中计,警惕性很高!而人在社会上,就要保持这种高度的警惕性,以防上当。我听了其实挺羞愧,因为我没有受骗的根本原因并不是我的警惕性高。其实,我是那种很容易相信人的性格,而且,也没什么城府和心眼。我从来都不是用怀疑的眼光来看待任何事、任何人。只是,我有属于自己的怪脾气,喜欢守护一个既定的原则,并按照这个原则生活、办事情。一旦某件事超出了这个原则,我就会从心中滋生一种抵触情绪,对某件事不予理会。如果是一定要做且该做的事,被逼急了,还是会去做的,但前提是必须说服我心中的千万个为什么。这样的性格是倔强的,而且,也有一些墨守陈规,死板的味道。然而,我就是这样的。我认为有时候原则就是原则,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轻易打破。这就像法院若长期不交电费,供电局就会对法院停电一样,不会因为对方是法院,于是就接受了法院长期不交电费的行为,然后,还默许了这样的行为,继续给法院供电。

后来,我又在网上查了查,发现网上已经有好几起这样的事!而且,卡号都一样!我在想,有时候,在收到一则不确定的消息时,如果有条件,最好上网查一查。有时候,网络的出现不一定是洪水猛兽,网络也有网络的福音。比如:至少在这件事上,它的曝光力度挺大的。

篇4:租房记杂文随笔

租房记杂文随笔

六七岁的时候我想,我长大了一定会上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会像电视剧里的二十多岁的小姐姐一样,在大城市找一份白领的工作,早上上班前给自己画一个美美的妆,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在写字楼里抱着一推文件夹走来走去。

会有打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会,还会经常被领导骂的狗血淋头。

会租一间单身公寓,布置的很温馨,下班后回去换上睡衣卸下一身的疲惫,打开电视,手里抱着零食,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剧。

但是后来,我长大了,上大学了,却每天生活在一种自己会找不到工作的焦虑中。

自己英语水平不高,学习成绩一般,长相还是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深深地担忧。

身边的人从大三开始就不断投简历,面试找工作,我一是为了让自己多享受一段自由的时光,二是真心觉得自己投简历也会被拒绝。

后来大四了,不得不走出校园去找实习,不然没有办法写实习报告,进而就没办法顺利毕业。

好在从刚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在看《职来职往》这类找工作的节目,自己也从中学到不少。

开始投简历,没有想到真的有回应,让我去面试,我去面试了两家。一家是国内比较大的公职人员培训机构,一家是规模比较小的.传媒公司。

我是比较中意第二家公司,虽然小了点,但是我应聘的岗位是人力资源,这也算是为自己毕业正式找工作奠定一分基础,可是面试我的人事经理,考虑到我家是外地的,并且毕业了也不会留下,所以她没有录用我。

第一家公司说录用的话会在下午五点下班前给我打电话,当时坐公交回学校已经五点二十,还没有接到电话,我想着今天的面试算是泡汤了,结果下一秒就接到让我第二天去试岗的电话,当时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毕竟这家公司我也心仪已久,没有想到一面试竟然还能够面试成功。

因为是在市区实习,离学校比较远,就算早上六点从学校出发,赶第一班公交车,中间会转三趟公交,到公司也是九点,这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都会迟到半小时。并且下午五点半下班,坐公交回到学校就八九点,所以一天下来身体累的不行,就开始考虑在公司附近找房子住,当时找房子就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便宜,便宜,足够便宜。

好在舍友租的房子就在我的公司附近,我找了她的中介,在同小区刚好有一间空房子要出租,一问才五百块钱,真是太和我的心意了,够便宜。

一不做二不休,签合同,交钱,搬家。

由于是第一次租房没有经验,自己也没有钱去找好一点的房子,住进去才发现,我租的房子是隔板房,一点也不隔音,隔壁有什么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并且隔板房的门锁还经常锁不上,当时一心觉得能五百块钱找到房子就不容易了,也没挑剔那么多。

由于我住的这一间是在一间屋子里隔出来的一块地方,所以没有窗户,白天进屋也像是晚上一样,第二天早上起来还会觉得自己睡得缺氧,所以长大和小时候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当时也想着有一定存款了,就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当时好点的房子价格大概在一千二三左右,也只是一间有窗户的卧室,书房卫生间也都是公用。但是现在想想,一个月三千多的工资,房租要一千二三,那我可能也不会租。

平通公寓一件好点的卧室租起来都觉得心疼,更何况小时候想过的单身公寓,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后来毕业了,参加工作,单位提供住宿,还是大学的上下铺,但是十二三个人睡一个屋,宿舍除了走路的过道,真是一点空余地方都没有,不过还好是免费的,这样想想自己心里还能舒服一点。

免费的坏处就是冬天睡觉又热又干,窗户禁闭,十几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能抢那一点点仅存的氧气,经常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口干舌燥,大脑缺氧;夏天是蚊子太多,虽然有风扇,但也还是会热得失眠,半夜被蚊子咬醒和与蚊子抗争到两点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

这样的冬天和夏天应该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存在了,最近单位换领导,说是要取消宿舍,让自己出去找房子住,这样也好,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也是时候提高一下自己的生活水平了。

我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体会这样的生活了。

生命就是一场旅途,走过去才完整,用心去感受生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希望明天会更好,

希望未来的每一天都能变得更好。

篇5:生活随笔:都市租房记

突然想写这篇文章,全因下班回来,又一次被隔壁飘出来的饭菜香味熏晕了。每次中午和下午归来,几乎都能闻到阵阵香味,我也不禁一次又一次怀念奶奶的好厨艺。

在城市租房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我曾经跟一对夫妇合租过,准确地说是一家人,他们还带着孩子和老人。夫妻俩干的是起早摸黑的工作,所以带小孩、做家务等生活琐事都交给了奶奶。跟着这一家人一起生活,我倒是省去了很多事情,奶奶每天将房子打扫得很干净,我正好可以偷懒不用操心。周末不外出的时候,他们一家常常喊我一起吃饭,一家四口加上我这个外人,我们围着一张小桌子吃得特别香,奶奶烧得一手好菜,我每次都忍不住多吃几口,吃完后就各自忙去了。

除了去买菜,偶尔接小孩放学,奶奶极少出门,她一直待在屋里,我经常看见她守着还开着的电视睡着,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消磨着。她私下里常跟我诉说,她很想回老家,爷爷还在家。。。。。。因为儿子儿媳在这边打拼,所以她只好过来给他们带小孩,照顾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曾经有一次,我躲在房间非常沮丧地哭,快到上班时间也没出门,奶奶敲门进来,说:“小丫头,怎么了?”忘了我因何事而哭,但奶奶这淡淡的关心总算让我停止哭泣,我从床上爬起来上班,开始又一天的生活。

那是20xx年年底吧,小孩即将放寒假,奶奶比以前更念叨着要回老家了。我问她:“奶奶,你走了,还回来吗?”她说:“不知道,看他爸爸妈妈怎么决定。”我心里清楚,他们总归是要回家的,再过半年多小孩就要上小学了,因为户口问题,孩子没办法留在这里读书。

没想到,他们突然就回去了。离幼儿园放寒假还有几天,奶奶已经迫不及待带着孙儿回老家了。我隐约记得临别那几天,奶奶开心得像个孩子,收拾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奶奶回老家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她祖籍是四川外嫁后她极少有机会回娘家。人啊,这辈子漂着漂着,越漂越远,你的根还在那,但早已回不去了。

篇6:巧贴租房启事散文

巧贴租房启事散文

邻居家的房子要出租,央求我把他写一则租房启事,我很快就写好了一张租房启事交给了邻居,过了三天时间,邻居兴冲冲地告诉我,他家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边说还边把我替他写的那则租房启事在我面前扬了扬,那张租房启事还好好的呢!

去年我家租房的时候,也是我写的租房启事,就贴在小区里的广告牌上,选的是最显眼的位置,第一天早上我才贴上去,到下班的时候一看,早就被撕掉了,贴上了别人的租房启事,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天天去贴,租房启事保留的时间都不长,直到半个月后,房子才租了出去,最要的原因就是租房启事才贴上去不久就被撕掉了,租房子的'人根本无法看到启事。

见我一脸的吃惊,邻居神秘兮兮地说:“我贴租房启事可是有讲究的,要不,房子都租出去了,启事还好好的呢!”

我着急地说:“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得了。”

邻居见我有些迫不及待了,这才慢慢讲开了:“别人贴启事专捡显眼的位置贴,我呢,来个反其道而行之,专门就捡人家不愿贴的空白处贴,这样的话,就没人撕了,启事也就能长时间保存下来,租房的人就很容易看到了。”

不走寻常路,贴个启事也有讲究。

篇7:《租房》

贾大爷:房东。一个无忧无虑的首都老人形象,但比较保守圆滑。

大刚:房客男,二十六七岁。北漂一族。

小芳:房客女,二十六七岁。大刚女友。

贾大爷(提着鸟笼子上):岁月催人人已老,整天在家养家雀。衣食住行全不愁,我给观众问个好。我呀,姓贾。别看我长得寒碜,其实我一点不傻。儿子已经结婚、女儿已经出嫁。老伴提前退出生命的旅程,这宽敞的两居室里就剩下我一人守寡。咳!想把其中的一居租出去,一来服务北漂的青年,二来走出寂寞的摇篮。关键是每月的房租还能给我添俩闲钱。昨天呀,一个年轻人说来看房,不知能不能来?我呀,再从报纸上找些信息,以实现我出租房屋的重要目的。(看报)

大刚:大学毕业整两年,腰包没攒多少钱。今天还得找房子――烦!

小芳:哎!哎!你说啥呢?

大刚:我,我说,连续几天找房子――难!

小芳:都找到了,你还发啥感慨呀?应该就是这儿吧?

大刚:大概也许差不多。

小芳:那贾大爷住在五楼,咱们上去吧。

大刚:着啥急呀?走了大半天了,也得歇歇脚呀。怎么了?不高兴?

小芳:我就知道从一出门你就憋屈!我一说找房子,你就不愿意,对不!

大刚:我说小芳,咱们在北京闯荡有个容身之所也就行了,干嘛非得找楼房,还得是精装?

小芳:瞧你这点出息!只有敢于消费,人生的价值才能增倍。只有大手花钱,成功的目标才能提前。还本科生呢?连这点经济常识都不懂!

大刚:好!我不是舍不得那俩钱。我是说,咱如果在原来的地方接着住下去。每个月还能有点节余,如果住在这边,咱就是广寒宫里的照明――月光了。

小芳:就那几平米的小地方还值得你如此眷恋?

大刚:对,如果没有那间小屋提供方便,我又如何能够突破你的心理防线?想起你我刚认识的日子,确实让我倍感怀念。

小芳:我不管这么多,当初你答应让我幸福一生。现在就得听我的。走,咱们上楼。

大刚:好好,走。

小芳:记住,这家如果合适。咱就租了。别再挑三拣四找借口了。

大刚:好了,都依你。――

哎呀,这公交没白挤,汗水没白流。转眼的功夫就来到五楼。就是这家了。

小芳:一切听我的,你别瞎搀和。

大刚:行,你做主,我瞪眼。你挑房子我付款。还不行吗?这真是社会风气大改变,妇女同志翻了天。没办法,阴盛阳衰呀!

小芳敲门:里面有人吗?

贾大爷:这说来就来了。唉,不对呀,昨晚明明是个男同志打电话来,今天怎么是个女人敲门?没想到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能有异性同胞登门拜访,真是让我发霉的心又见到了阳光。到底干啥的?我得开门看看。唉!等等,这就来。(开门)

小芳:您是贾大爷吧?

贾大爷:不是贾的,真的,如假包换。你是――

小芳:您这不是有间屋子要出租吗?我是想来看看。昨晚给你老打了个电话约好了。

贾大爷:不对呀,昨晚是位男同志打的。

大刚:对,对,对,贾大爷是我打的。

贾大爷:还一位呢!我还以为单身女子要来合住,叫我心里一紧一簇。没想到漂亮的女子身后总会有一位默不做声的男子。快,屋里来,屋里来。

大刚:贾大爷,您过奖了。沉默是金吗?昨晚是我给你老打的电话,关键是来看你的房子布局规划。如果合适,我们今天就决定拿下。

贾大爷:呵呵,小伙子你放心,咱这虽是老房子,现在装修一新。这间屋子是我住的,这一间打算对外开放换取租金。

小芳:贾大爷,这间屋子打算租多少钱呀?

贾大爷:1500每个月。半年付。

大刚:哎呀!这一交就是9000呀。小芳――

小芳:一分价钱一分货,你看这屋子干净又利落。比咱现在住的地方可强多了。

大刚:这,要是在这屋子里住,我得拿出一半的收入。

小芳:大刚,这点租金算个啥,遇到难题咬咬牙。你咬咬牙。

贾大爷:怎么了小伙子?牙疼?

大刚:我一听到花钱我就牙疼。

贾大爷:什么?

小芳:他说,花这点钱小意思,能行。

贾大爷:这么说你们小两口是定下来了?

小芳:贾大爷,我们定下来了。就租这间了。生活嘛!追求的就是一种环境。俗话说,优雅的环境培养高尚的情操。

大刚:就是价格有点高。

贾大爷:什么?

小芳:他说,原来住的地方很糟糕。

贾大爷:哦!就是嘛!俗话说的好,人生就好比蒲公英,你再飘,也得找个地儿落脚。这样的好房子,现在很难找呀?这位小姐,你们能找到我的房子,算你们走运了。

大刚:贾大爷,能不能――

贾大爷:刚才还有一对年轻夫妇要来看房,既然你们已经定下,我得赶紧到里屋打电话,好让人家取消看房计划。(走下)

大刚:小芳,咱得沉住气。我这就――

小芳:够了!人家房子这么走俏,你不租,还有别人要。砍什么价?就这么定了。你一个大男人真是没点魄力。花点钱就舍不得了。

大刚:行,行。听你的。身在北京漂呀漂,消费水平有提高。生活质量没改善,今天又得掏钱包。咳呀!可怜呀。

小芳:好了,你不说沉默是金吗?你现在就当是一座金山。

大刚:你花钱都向我伸手,我挣的钱统统你拿走。我一直就是你的`金山,资源都要枯竭了。

小芳:拉倒吧,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座破煤窑。

大刚:破煤窑咋了,人家那些窑子――

小芳:什么窑子?

大刚:不,人家那些窑主――

小芳:窑主?

大刚:不,是洞主。

小芳:行了,人家是矿主。洞主?你当人家是妖魔鬼怪了。

大刚:还别说,有些矿主滥采滥伐,赚到钞票一沓一沓。环境破坏煤矿坍塌,煤矿工人备受压榨。依我看这些人比妖魔鬼怪更厉害,比豺狼虎豹更可怕。

贾大爷: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就知道这小伙子想砍价。跑到里屋假打电话,这叫足智多谋、兵不厌诈。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还是这位小姐有决策权呀!(出来)我说这位小姐呀,既然你们定下来了。在我这住呢,我还有几个条件。

小芳:贾大爷,你有什么条件?

贾大爷:这几条嘛!第一注意讲卫生,垃圾果皮莫乱扔。第二注意讲作风,晚上睡觉小点声。

大刚:放心吧,我们不打呼噜。

贾大爷:谁说你打呼噜了?我是怕你们爱情的缠绵影响我午夜的睡眠。说到哪了?

大刚:该第三条了。

贾大爷:这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必须强调强调再强调。必须牢记宪法的重要性,不得违反共和国的有关规定。

大刚:这贾大爷真是城管到飞机跑道上执勤――管的宽呀。

小芳:贾大爷,没问题。

贾大爷:咱这就签东西。叫什么名字?

大刚:我叫大刚。

小芳:我叫小芳。

贾大爷:怎么你们这名字都这么俗呢?

小芳:还俗?当初我妈给我起名叫小红。我爸就说了,“小红”多俗的名字呀,名字是孩子一辈子的商标,影响着孩子成长的细胞。他是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小芳算啦。

贾大爷:哎呦!我还以为你爸有什么高等文化水平呢。

大刚:贾大爷,人家那大导演不还有叫小刚的。就因为我是大点的刚,我就俗?像什么东方吹雪、西门不败、诸葛酷毙、欧阳帅呆。这名字好听吧?

贾大爷:好听,以前没听过。

大刚:你当然没听过。我刚刚虚拟出来的。谁要是听过,谁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要不说嘛!人,就好比一件产品。名字就好比商标。产品如何,并不在于商标的设计,人生发展,起决于人的努力。贾大爷,我们名字虽然一般。但我们遵纪守法、热爱社会,积极进步、决不后退,反对腐败,反对浪费,作风优良、问心无愧。

小芳:是呀,贾大爷。我们可是良民呀。

贾大爷:看出来了,你们小两口住在这里挺合适的。对了,把你们结婚证拿出来。我看一眼。

小芳:啥?还要结婚证?

贾大爷:那是。现在这社会。男人女人,老公老婆。叫的挺亲,真的不多。在我这里,严肃审核。维护风气,人人有责。

小芳:大刚,这咋办呀?咱们还没结婚呢?哪有什么结婚证呀?

大刚:要不,咱不租了。

贾大爷:哎呦!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俩还没结婚吧?

大刚:是呀,贾大爷。我们是万事具备,就差那么个本儿了。这个你放心,年底我们就回家领证。

贾大爷:哎呀!真没看出来。你们是未婚同居呢,还是金屋藏娇?

大刚:贾大爷,我们是,我们是真诚相爱。真的,领证是早晚的事。

贾大爷:拉倒吧,在这里我对你提出严重警告。做人可不能夹着尾巴,那得堂堂正正的做人。你们岁数都不小了吧,干嘛不结婚呢?这里面肯定是孔夫子的书柜――大有文章。凭借我年轻时的经验,你肯定家里还藏着一个,对不?你小子想做新世纪的陈世美,对不?还有你,姑娘。送给你一句真诚的奉劝,可不能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呀,这样不正规的游戏,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女人呀!

小芳:大爷,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是自由恋爱。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了,都同意我们在一起。你老操什么心呀?

贾大爷:谁知道你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在我看来你们就是非法。现在这包二奶、会情人的事可多着呢。你们说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必须有一个证明才行。

大刚:大爷,我也郑重的告诉你。你的房子我们不租了。

小芳:唉!大刚――

大刚:你放开,今天我必须做一次主。大爷,你说我们为什么不结婚是吧?我们又何尝不想早结婚,我乡下的老妈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小芳:没这么严重。

大刚:打个比喻。贾大爷,可你想过没有,我们大学毕业刚刚两年多呀。我们要在首都站住脚,就得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攒钱呀。我们要结婚、要买房、还要养老育子。压力已经够大的了。现在物价飞涨,房价飞涨,对我们这些北漂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呀。我们又何尝不想结婚?又何尝不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可结婚之后,我们将要面临来自社会、家庭更多的压力。这些你老理解吗?

小芳:大刚,别说了。咱不租了。爱情的空间不是租来的。咱们省吃俭用,努力拼搏,争取买到属于自己的房子。

大刚:对,小芳。你说得对。困难是爱情的基石。

小芳:拼搏是婚姻的保障。

大刚:勤俭是攒钱的方法。

小芳:漂流是生活的现状。

大刚:为了创造属于我们的天地。

小芳:为了追求属于我们的梦想。

大刚:小芳。

小芳:大刚。

大刚、

篇8:北漂租房记杂文随笔

北漂租房记杂文随笔

把银行卡搜刮干净后,我在来到北京的第三个年头,搬进了第三处住所。

每个在京城飘过的人应该都能讲出一串“北京租房故事”。今日翻开《曾国藩日记》,发现这位当年新晋的相当于“副处级”的干部也未能免俗。曾国藩刚到京城得头三四年,隔个一年半载就要跑去看房子,为了找到“甚贱且甚好”的寓所,也得一连跑四五天。古人的嘚瑟之处在于,他们还要找人先看看风水。

170余年后的后辈“北漂”们找房子时,只要租金不要高的让人心醉、离单位不要远的过分,就得争分读秒地签合同了。

我原先住的小区,是某个国有工厂的老家属院,老一辈工人的作风也能从房子里窥到一点端倪:整套房子完全没有装修过的迹象,厨房门和橱柜上还刷着上个世纪末流行的浅绿色油漆,卧室里的空调看起来比我年轻不了几岁,卫生间里挂着用铁丝和白色塑料管自制的卷纸架……

房东应该是个讲究人,把两把折叠椅藏在隐蔽的柜子里,只给租客留下一张圆塑料凳。住进去几个月后,我的福尔摩斯式的室友翻出了那些红色软垫和褐色铁锈的椅子,我们又一次被带回上个世纪末。

对门的老太太则是一位时刻保持警惕的“朝阳群众”。我刚搬来没几天,第一次见到她时就遭遇了查户口级别的一连串发问:多大了、在哪儿上班、上班多久了、几个人住这儿等等。

老太太常一脸严肃,平日打招呼也鲜见笑容,嘴角永远向下拉。

总见这样的脸孔,算不上愉快,又过了一两个月,老太太再次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伙,平时有啥事儿言语一声,啊!”

啊?什么?顿时觉得她家门楣上灰扑扑的“党员之家”几个字,看起来更鲜艳了。

在这个处处陌生人的巨型城市,保持警惕应该是与人打交道时成本最低的模式。信任和互助,能算是奢侈品了吧?

跟对门老太太的友情还没来得及萌芽,就被掐断了——房东老太要卖房了。尽管无意介入别人的家事,还是耳闻了一些故事:房东老头早已过世,当了一辈子工人,没留下什么遗产,赶上房价大涨,子女们催老太太赶紧卖了房子,好留下一份便于瓜分的财产。

当时也正值毕业生大潮来袭的6月中旬。在那之前的6个月,北京房价又经历了一波汹涌的上涨,记者们采访了一个又一个恐慌的中产家庭,写出一篇又一篇充满焦虑的故事。涨价的浪头拍到租客身上,就变成高了20%的租金,以及面积更小、位置更差的房子。

前一套房子的押金,也就是整整1个月的房租,被中介小哥以N个理由扣光,打扫房间的清洁费也算在我们头上——而带人看房子时,他们素来和蔼可亲,仿佛与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新租的房子里倒是没有遗留太多上个世纪的气息,但新世纪的气息也同样稀少——签完合同,室友惊呼了一声,原来这房子是房东“裸租”的!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在房子里看到的桌椅、沙发、床,都是刚搬走的房客留下来的。而它们都被笑容可掬的中介小哥悉数写进租房合同的家具清单里——也就是说,如果它们稍有差池,我们交出去的押金很可能又要不保。一个大而无用的沙发占了卧室的小半壁江山,一台锈迹斑斑的旧空调挂机扔在客厅,中介小哥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们哑然失笑。

一年一度的糟心时段结束后,生活又回到惯常的节奏。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会生出一种熟悉感,卖菜的大嗓门儿大姐、开粮油店的腼腆小哥、小超市的高个子老板,会慷慨地免掉零头,在你没带钱包、手机又没电的时候主动说“下次再给钱”。但直到又一次搬家,才发现这种熟悉和熟悉带来的稳定感,只是一种错觉。

在北京租房两年,我终于领悟到鲁迅的那句话:“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比如,很多偶然因素都改变过我的租房故事。比如,突然一大批人要另找住处了;一个原先少有交集的校友决定来北京闯荡一番,就成了我的某一任合租室友;一个陌生的小伙涨了工资,从他以前的隔断间搬出来,搬到我隔壁的卧室······故事中不变的'是,租金涨了一波又一波,室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租房中建立的友情,总是欠牢固,可以轻易地被租金、工作、个人喜好等挤到后边。送走两位室友后,我也成了离开的那一位。

新居的房主是个老文青,卧室的两个大书柜上堆着几大卷宣纸,还留下一幅墨宝。

精装修的房子和崭新的家具电器,的确能一定程度上提升居住的舒适度。但接下来就像小时候读到的“一双象牙筷子”的故事:一个人得了一双象牙筷子,便觉得其他餐具都配不上它;买回来新餐具后,家里的破旧家具却处处碍眼;把家具更新了一遍,发现老妻怎么看都不上档次这样没完没了地循环着。

于是钱包又继续“哗哗”地漏水,而且要花比原来多得多的时间打扫房间······

偶尔停当,宅在屋里翻开《瓦尔登湖》时,发现像我这样自以为在追求生活品质的傻“现代人”早就被梭罗嘲笑了个体无完肤。大概,在他看来,我们都是受物欲驱使而自以为别无选择的可怜家伙,日复一日地“为维持几立方英尺的血肉之躯而劳累不堪。”

回头看看,中国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座都城,能像今天的北京一样承载着这么多平民的致富梦、名利梦和面子。可能也没有任何一个时代的人们像今天这样,普遍的割断了各种亲族关系,孤身漂荡。

可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对吧?

我把从山里摘来的大松果摆在书柜里,心想,等老子诸般看淡,就去山里自己盖个小屋,跟松鼠做邻居,再也不折腾租房蜗居这等鸟事,再也不当这憋屈的“现代人”。

有位好心人打断了我的白日梦:去山里盖房,请问你有宅基地吗?

篇9:洗澡记散文

洗澡记散文

我不爱洗澡,真的。特别是冬天---洗手间达不到“如沐春雨”的温度--开着“人造太陽”也不成。于是,冬天,我就不爱洗澡--因为只能去公共一浴池---一群大胖奶牛和竹子一般的细腿,看得人心惊肉跳。

可是小时候我妈就说----“从前有一个小孩儿她不爱洗澡,后来她就死掉了---因为太脏了,就叫苍蝇给吃掉了。”那时候家里的卫生间像王宝钏住的破窖,满墙满窗户除了透风就是撒气。于是,从小,我就被我妈抱着去公共一浴池洗澡。每次我都会在更衣室里哭得声嘶力竭,鼻涕哭得都快逆流成痰了,徒然地挣扎着,最终还是被光一溜一溜地送进雾气腾腾的洗澡间。

我很怕那里,像个笼屉似的,里面一排一排的水龙头,下面都站着一到两个白胖粉一嫩的大馒头-----上面长着黑色的一毛一---那时候不兴染一毛一发----上面下面都不染。

还有那味道,华光肥皂的味儿,蜂花洗头精的味儿,泉城洗衣粉的味儿,和各种穿了N久混合着体臭和汗臭的内一衣的味儿。

那个地方叫我惊恐且好奇,那时候我有两尺多高,刚及人腰部,一抬头,就是各种形状的一毛一发,长的短的疏的密的;转个身,无数对硕一大的屁一股蛋,有些很好看像个甜梨似的;有些很难看,像两袋装了一半儿的面粉。

常常的,我被我妈安放在一个飞流直下的水柱子底下,我坐在一个巨大的木盆里,边儿上漂着我的塑料小鸭子。我就这样被泡在盆子长达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然后就会有一条带着肥皂味儿的白色一毛一巾伸过来,我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涮干净。最后,被另一条干燥的印着九色鹿的`大一毛一巾包裹起来,回到冰冷的更衣室。

孩子们总是首先被装裹起来的,顶着一对一对的红色小一脸蛋儿,在木质的长椅子上爬上爬下,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刻----小孩子总是比较容易满足---那个时候,我的脸上会被涂上一种很香的抹脸油,然后嘴巴里被我妈塞一进一块糖果,我喜欢那味儿,也喜欢那糖果。

后来长大了---我是说,长到羞于在众人面前裸露自己身体的那个岁数,我愈加地不爱去公共一浴池洗澡了。我极不享受拼命弓着腰,在最僻静的角落里找那根水流最小温度最低的水龙头洗澡的感觉。

自从一党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我们家在一党一的领导下过上了准小康的生活---我们家终于买了一台热水器!那时候不兴太陽能,都是烧煤气的---跟家里的大煤气罐对接成功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热水从莲蓬头里流一出来。从此之后,群众的洗澡问题最终解决。

再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家庭都过上了小康生活,随着楼层越盖越高,随着吃闲饭的人越来越多,随着水资源越来越匮乏,在我们小区里,三楼以上,自来水的流量基本上常年呈现“牛尿细”(土语,意思是说就像牛尿的尿那么细的一小股水流。)状态。吃水都成问题,何况洗澡。于是,在,我再次回到公共一浴池的洗澡大军行列。

好在那时候俺年纪也大了,脸皮也厚了。衣裳一脱,俩眼一闭,把心一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你表看俺,你有的俺都有,俺有的你未必有。哼哼!

常常,在某些地冻天寒的夜晚,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无限向望着:有朝一日,等俺有钱了,包下一整间浴一室---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想洗哪就洗哪!

篇10:琐记散文

琐记散文

早上,必须要今天上午拿回原单位的东西给忘家了,我又无法脱身,心情懊恼,抱着试试的心态给住附近的一老同事打电话,恰好他因事回来,待会儿才能回单位,他说:你赶巧了。懊恼全无,心情大好。

下午,本已下班,但因工作未完,想了想还是带回家做吧。又拐回单位,电车刚停在操场边的停车区域,拔下车钥匙,不知怎的“哐铛”落地,竟然蹦了起来,不偏不倚,顺着一个只有杯口大小的下水道洞掉了下去,晕,我干嘛要拐回来!细看,由于和操场连成一体,下水道盖板的缝被水泥抹的结实平整,我用手试了一下那洞,只能伸进三个指头,顺洞往下看,淤泥色的水反射着洞上面的亮光,还晃晃荡荡。暖阳覆背,有汗冒出。直起身来,环顾周围,没有铁锹钢钎之类的'工具。自嘲,即便有又如何,不值大动干戈。几步远的地方体育老师在上课,不由的走过去:我钥匙掉进下水道窟窿了!他讶然——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捂脸]。但马上他说,绑吸铁石吸。一线希望,顺利在物理老师办公室找到一条形磁铁,顺手用下水道旁学生废弃的跳绳绑好,探进去,怕漂远了,晃了两下,一拉,哈哈,钥匙圈闪光,顺利拉出。拿好东西,愉快回家。

一路上,春芽将萌,春花初绽,春水微盛,春风十里。

回顾今日事,庆幸处处柳暗花明,感激时时贵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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