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白华

时间:2022-11-29 14:33:42 作者:白水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白水”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7篇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白华,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白华,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篇1: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白华

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白华

原文:

白华菅兮,白茅束兮。之子之远,俾我独兮。

英英白云,露彼菅茅。天步艰难,之子不犹。

滮池北流,浸彼稻田。啸歌伤怀,念彼硕人。

樵彼桑薪,卬烘于煁。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鼓钟于宫,声闻于外。念子懆懆,视我迈迈。

有鹙在梁,有鹤在林。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鸳鸯在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

有扁斯石,履之卑兮。之子之远,俾我疧兮。

译文

开白花的菅草呀,白茅把它捆成束呀。这个人儿远离去,使我空房守孤独呀。

天上朵朵白云飘,甘露普降惠菅茅。怨我命运太艰难,这人无德又无道。

滮水缓缓向北流,灌溉稻子满地头。长啸高歌伤心怀,那个美人让人忧。

砍那桑枝作柴烧,放入灶堂火焰高。想起那个大美人,痛心疾首受煎熬。

宫内敲钟钟声沉,声音必定外面闻。想起你来心难安,你看见我却忿忿。

秃骛就在鱼梁项,白鹤就在深树林。想起那个大美人,实在煎熬我的心。

鱼梁上面鸳鸯站,嘴巴插在左翅间。这个人儿没良心,三心二意让人厌。

扁平石块来垫脚,踏在上面人不高呀。这个人儿远离去,使我忧愁病难消呀。

注释

⑴菅(jiān):多年生草本植物,又名芦芒。

⑵天步:天运,命运。

⑶犹:借为“媨”,好。不犹,不良。

⑷滮(biāo):水名,在今陕西西安市北。

⑸昂(áng):我。煁(shén):越冬烘火之行灶。

⑹懆(cǎo)懆:愁苦不安。

⑺迈迈:不高兴。

⑻鹙(qīu):水鸟名,头与颈无毛,似鹤,又称秃鹫。梁:鱼梁,拦鱼的水坝。

⑼疧(qí):因忧愁而得病。

鉴赏:

《毛诗序》说:“白华,周人刺幽后也。幽王娶申女以为后,又得褒姒而黜申后。故下国化之,以妾为妻,以孽代宗,而王弗能治,周人为之作是诗也。”朱熹《诗序辨说》云:“此事有据,《序》盖得之。”并认为此为申后自作。这是颇可征信的。从《诗经》保存的众多弃妇诗可以看出,无论在民间还是在上层,婚姻中的女性都处于极不平等的地位,如果遇人不良,被遗弃的命运就在所难免。《邶风·谷风》、《卫风·氓》、《小雅·我行其野》以及此诗从不同角度多方位地表现了这样的史实。当然,从人类学的角度考察,刚从原始父系氏族社会进化而来的阶级社会里,一切旧道德都在社会巨变中接受着考验,男女地位也是这样,正如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所指出的那样:“最初的.阶级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奴役同时发生的。”正因为如此,《诗经》中的弃妇诗比后代同类题材的诗歌具有更为深沉的心灵震撼力和历史认识意义。

篇2:诗经·小雅·鱼藻之什·苕之华

诗经·小雅·鱼藻之什·苕之华

原文:

苕之华,芸其黄矣。心之忧矣,维其伤矣!

苕之华,其叶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牂羊坟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饱!

译文

凌霄花开放,望去一片黄呀。心里正忧愁呀,更有多悲伤呀!

凌霄花缤纷,枝上叶青青。知道我这样,不如不降生。

母羊身瘦头特大,星光静静照罶下。若说人也可以吃,太少还不够塞牙。

注释

⑴苕(tiáo):植物名,又叫凌霄或紫葳,夏季开花。华:同“花”。

⑵芸(yún)其:芸然,一片黄色的样子。

⑶维其:何其。

⑷牂(zāng)羊:母羊。坟:大。

⑸罶(lǐu):捕鱼的竹器。

⑹鲜(xiǎn):少。

鉴赏:

全诗三章,前两章开头两句互文见义,说苕华盛开,一片黄色,叶子青青,沃若葱茏。这两句诗人以所见苕的花、叶起兴,苕叶青花黄,充满生机,而荒年的人民呢,却难以为生。诗人由联想导入感慨,两章诗的结尾两句即是所感。诗人痛心身处荒年,人们在饥饿中挣扎,九死一生,难有活路,反不如苕一类植物,活得自在,生命旺盛。为此,他心里忧伤不已,竟至于觉得最大的遗憾就是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天地之下,本以人为贵,今反而羡慕无知觉的植物,乃至说出“不如无生”的话,实在悲哉痛哉,愤极恨极。

前两章尽管诗人感情激切,难以压抑的忧愤,几如烈火喷射而出,但是这一忧愤产生的原因,还是隐含在比兴之中,到第三章才加以揭示。“牂羊”两句确如清方玉润所说“造语甚奇”(《诗经原始》)。正因为“奇”,所以旧说纷纭,多不得要领,唯朱熹解释最洽诗义,他说:“羊瘠则首大也,罶中无鱼而水静,但见三星之光而已。言饥馑之余,百物凋耗如此。”(《诗集传》)这是诗人诉说忧愤的原因,意思是说:荒年无物可食,宰母羊吧,可是它瘦弱得只剩下一个大头;打鱼吧,水中捕鱼的竹器中只有星光不见鱼。对于这里举此二物的原因,清王照圆分析说:“举一羊而陆物之萧索可知,举一鱼而水物之凋耗可想。”(《诗说》)最后两句“人可以食,鲜可以饱”是最沉痛的呼号,人吃人,同类相残,本已惨绝人寰,可是此诗却说,即使人可以吃,而剩下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还可以想见,吃草的羊都已瘦得无肉可吃,何况饥饿已久的'人呢。不消说个个枯瘦如柴,就是把这为数不多的人全吃了,也难以饱肚子的。说得何等毛骨悚然,把惨景更推进了一步,较之唐人所写的“足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白居易《轻肥》)的诗句更加怵目惊心,不忍卒读。对于这两句话王照圆还特地记下她闻见的一段事实,加以印证,其文说:“东省乙巳、丙午三四年,数百里赤地不毛,人皆相食。鬻男卖女者,廉其价不得售,率枕藉而死。目所亲睹,读此诗为之太息弥日。”并自注云:“巳、午间,山左人相食。默人与其兄鹤岚先生谈诗及此篇,乃曰:‘人可以食’,食人也;‘鲜可以饱’,人瘦也。此言绝痛,附记于此。”可见,此诗所反映的周代残酷的社会现实与人民苦难,在长期封建社会里是具有普遍性的,这充分显示了《诗经》现实主义精神的力量。

篇3:诗经·小雅·白华之什·鱼丽

诗经·小雅·白华之什·鱼丽

原文:

鱼丽于罶,鲿鲨。君子有酒,旨且多。

鱼丽于罶,鲂鳢。君子有酒,多且旨。

鱼丽于罶,鰋鲤。君子有酒,旨且有。

物其多矣,维其嘉矣。

物其旨矣,维其偕矣。

物其有矣,维其时矣。

注释:

1、丽(黎lí):通“罹”,遭遇。罶(柳liǔ):鱼网。《集疏》引《大司寇》注:“丽,附也。” 《集传》:“罶,以曲薄为笱,而承梁之空者也。”

2、鲿(尝cháng):《正义》引陆玑疏:“鲿,一名黄颊鱼是也。”

3、鲨:一种小鱼,又名鮀(驮tuó)。《集传》:“鲨,鲂也,鱼狹而小,常张口吹沙,故又名吹鲨。”

4、旨:味美。

5、鳢(里lǐ):草鱼,一说黑鱼。

6、鰋(演yǎn):《毛传》:“鰋,鲇(粘nián)也。”

7、维:是。

8、《郑笺》:“鱼既有,又得其时。”

译文:

鱼儿落进捕鱼篓,鲿鱼魦鱼都鲜活。主人有酒宴宾客,那酒甘美又盛多。

鱼儿落进捕鱼篓,鲂鱼鳢鱼嫩而肥。主人有酒宴宾客,那酒盛多又甘美。

鱼儿落进捕鱼篓,鰋鱼鲤鱼一齐煮。主人有酒宴宾客,那酒甘美又丰足。

食物丰盛实在妙,质量又是非常好。

食物甘美任品味,各种各类很齐备。

食物应有尽有之,供应也都很及时。

诗经故事:

背靠着一座青山,门对着一条大河,家中有上百亩好田,庄里有上百个庄客,柳是子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呢。

柳是子是老员外,家中还有五个儿子四个女,耕织渔猎都有人,琴棋书画也合手。

柳大郎会吹笙,柳二郎善丹青,三郎爱习武,四郎爱唱歌,五郎一天没事干,抱着竹简四处转,旁人说上二三事,他就能记下一大篇。几个姐姐和妹妹,纺织绩麻,挑花绣朵,一个比一个能干。

忙时大家齐下田,闲时也把武艺练,几位郎哥好交游,朋友也交到了镐京城里边。

柳是子很早就管下了这个家,一年播种收割全都在他的心里面;冬闲时,他让儿郎们砍回一年用的柴,打回鹿、獐、狐、兔、大野猪,说是靠山吃山;开春时田地里的活不让人闲,说是别误了根本;满山的漆、麻、蘑菇、木耳和黄花,那又要让人从夏收到秋,秋天收上了黍和稷,总要做上清酒窖中藏,祭祀待客那可少不了。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山乡有远亲;每到桃花开时,河中的第一次桃花水下来后,客人也就一拔一拔的来了,有娘舅、有姑亲,还有三乡四里的体面人,更有几个儿郎远交近识的好朋友,还有镐京城中贵客人,更有南楚北燕、东齐西秦收山货的老相识,一拔一拔的来,一拔一拔的去,柳是子的名声也传的远了去。

大郎总是带着十几个庄客们,在河上垒起一道沙石堰,十多个装有倒叉的鱼篓压在水流中,也要不了多长的时间,篓中的黄颊、黑头、鳊鱼、鲇鱼、鲤鱼就会跳着把篓全撑满;三郎嫌这太费事,直接在水流处斜架竹帘,水冲鱼儿窜上帘,三郎一把抓住就扔筐里了;五郎总是摇着头,到那柳荫处,抛下一钓勾。

夕阳辉中炊烟起,炊烟起处飘香来;一室的客人大堂中坐,时鲜的菜肴都端上来;此时,柳是子会让二郎搬来一瓮瓮的酒,亲手拍开泥封,滤出一碗碗飘香的美酒敬客人。

鱼丽于罶(liu),鲿(sang)鲨。君子有酒,旨且多。

鱼丽于罶,鲂鳢。君子有酒,多切旨。

鱼丽于罶,鰋(yan)鲤。君子有酒,旨且有。

物其多矣,维其嘉矣。物其旨矣,维其偕矣。物其有矣,维其时矣。

鉴赏:

《小雅·鱼丽》,为周代燕飧宾客通用之乐歌。诗中盛赞宴享时酒肴之甘美盛多,以见丰年多稼,主人待客殷勤,宾主共同欢乐的情景。诗中所称的“君子”,是宾客对主人美称。

全诗六章,显示欢乐的气氛,在赞美酒肴丰富的同时,并于后三章进而赞美年丰物阜,故而在宴会当中,宾主得以尽情享受。诗的前三章,章四句,皆以“鱼丽”起兴,具体地歌赞主人酒宴的丰盛,礼遇的周到,可以说是全诗的主体部分。诗人从鱼和酒两方面着笔,并没有写宴会的全部情景。以鱼的品种众多,暗示其他肴馔的丰盛;以酒的既多且旨,表明宴席上宾主尽情欢乐的盛况。写鱼的品种众多,不厌其详,写饮酒的情况,就比较概括,这种写法,是经过精心选择的。在周代我国已进入农业社会,农业有了相当的发展,不仅广兴耕稼,而且许多鱼类,已成为人们常见的美食。捕鱼养鱼的方法也有了进步,在《诗经》里,提到鱼的篇章不少。《邶风·谷风》、《齐风·敝笱》、《豳风·九罭》,乃至《周颂·潜》、《小雅·南有嘉鱼》、《小雅·鱼藻》都有关于鱼的记载,特别是在《陈风· 衡门》当中,有这样的诗句:“岂其食鱼,必河之鲂;岂其娶妻,必齐之姜。”又说:“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用鲂、鲤两种鱼的嘉美和娶妻要娶“齐姜”“宋子”,相提并论,可见人们对吃这两种鱼的青睐。在《周颂·潜》诗中,以“猗与漆沮,潜有多鱼”写养饲鱼类的情况,并且表明饲养的目的,是为了“以享以祀,以介景福”,可见养鱼之被重视。滋味鲜美的鱼类在宴席上,也就成人们乐于称道的美馔了。在此诗前三章中,每章并列两种鱼名:“有鲿有鲨”、“有鲂有鳢”、“有鰋有鲤”,诗人不厌列举,并非纯用夸张语气,而是借鱼类之多,说明酒宴的隆重,并以表明其他肴馔也必然相应的丰富。诗人这种举一反三,以简驭繁的手法,是广为后人效法的。

说到酒,“酒”是丰年的象征,丰年酿酒,是先民历来的习惯。古代酿酒的原料,纯用粮食作物。在食用的五谷丰产之后,人们才用多余谷类,进行酒类的`酿制。《诗经》中提到酒的名篇很多,《豳风·七月》中说:“八月剥枣,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周颂·丰年》这篇,写得更具体,其诗云:“丰年多黍多稌,亦有高廪,万亿及秭,为酒为醴……以洽百礼,降福孔皆。”诗中所称之稌,今称为稻(一说专指糯稻),稻黍俱得丰收,盈仓盈廪,“为酒为醴”,才有条件。酒之为用,除了供祭祀昭告丰收之外,“以洽百礼”一句,概括了它的重大作用。因而宴会之中要欢饮旨酒,燕飨嘉宾,更以酒多且旨,以示丰年之欢乐。朱熹《诗集传》,据《仪礼》“乡饮酒”及“燕礼”皆歌《鱼丽》,称此诗为燕飨上下通用之乐,其义甚明。证以《小雅》中其他有关饮酒的诗篇,如《鹿鸣》(原为燕飨群臣嘉宾之诗,其后成为上下通用之乐)云:“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遨。”《頍弁》云:“乐酒今夕,君子维宴。”盖“酒以成礼”、“酒以尽欢”,由来已久。《南有嘉鱼》诗亦称“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此诗前三章反覆称道“君子有酒,旨且多”、“君子有酒,多且旨”、“君子有酒,旨且有”,正是表明宾主在宴会中十分欢乐的情景。

诗的后三章,诗人紧扣前三章中三个重要词语“多、旨、有”,进而赞美在丰年之后,不仅燕飨中酒肴既多且美,更推广到“美万物盛多”(《毛诗序》)这一更有普遍意义的主题。就诗的本身来说,这三章可称为副歌。有了这三章,歌赞丰年的诗意,乃更为深挚。诗人说:“物其多矣,维其嘉矣”,“物其旨矣,维其偕矣”,“物其有矣,维其时矣”。由物品之多,而赞美到物之嘉美;由物品之旨,而赞美到物之齐全;由物品之富有,而赞美其生产之及时。表明年丰物阜,既是大自然的赐予,更是人类勤劳创造的成果。而燕飨的欢乐,则是在丰年以后才能取得的生活中的享受。诗章语简而义赅,充分显示了物类繁多而时人富裕这样的现实。

《鱼丽》,作为一首乐歌,它的唱法,现在已不知其详,无从考证,但在语言运用方面,仍能得到一些启示。前三章章法相同,采用四、二、四、三的参差句式,在唱法上既有反覆赞歌之美,又有参差不齐的音乐节奏,便于重唱合唱。诗中所称的“旨且多”、“多且旨”、“旨且有”,在用意上虽无甚差别,但能产生一唱三叹的美感,使满座增欢。后三章着重在点明主题、渲染气氛,所以每章只有两句。在诗句的本身,其重音节落在“嘉、偕、时”等字词上,句末用“矣”字,使乐曲可以延长咏叹时间,起放慢节奏的作用。前后三章,互相辉映,其整体构思,颇见出诗人手法的高妙。

篇4:小雅·鱼藻之什

小雅·鱼藻之什

○鱼藻

鱼在在藻,有颁其首。王在在镐,岂乐饮酒。

鱼在在藻,有莘其尾。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鱼在在藻,依于其蒲。王在在镐,有那其居。

○采菽

采菽采菽,筐之莒之。君子来朝,何锡予之?虽无予之?路车乘马。又何予之?玄衮及黼。

觱沸槛泉,言采其芹。君子来朝,言观其旂。其旂淠淠,鸾声嘒嘒。载骖载驷,君子所届。

赤芾在股,邪幅在下。彼交匪纾,天子所予。乐只君子,天子命之。乐只君子,福禄申之。

维柞之枝,其叶蓬蓬。乐只君子,殿天子之邦。乐只君子,万福攸同。平平左右,亦是率从。

泛泛杨舟,绋纚维之。乐只君子,天子葵之。乐只君子,福禄膍之。优哉游哉,亦是戾矣。

○角弓

騂騂角弓,翩其反矣。兄弟婚姻,无胥远矣。

尔之远矣,民胥然矣。尔之教矣,民胥效矣。

此令兄弟,绰绰有裕。不令兄弟,交相为愈。

民之无良,相怨一方。受爵不让,至于已斯亡。

老马反为驹,不顾其后。如食宜饇,如酌孔取。

毋教猱升木,如涂涂附。君子有徽猷,小人与属。

雨雪瀌□,见晛曰消。莫肯下遗,式居娄骄。

雨雪浮浮,见晛曰流。如蛮如髦,我是用忧。

○菀柳

有菀者柳,不尚息焉。上帝甚蹈,无自昵焉。俾予靖之,后予极焉。

有菀者柳,不尚愒焉。上帝甚蹈,无自瘵焉。俾予靖之,后予迈焉。

有鸟高飞,亦傅于天。彼人之心,于何其臻。曷予靖之,居以凶矜。

○都人士

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

彼都人士,台笠缁撮。彼君子女,绸直如发。我不见兮,我心不说。

彼都人士,充耳琇实。彼君子女,谓之尹吉。我不见兮,我心苑结。

彼都人士,垂带而厉。彼君子女,卷发如虿。我不见兮,言从之迈。

匪伊垂之,带则有馀。匪伊卷之,发则有旟。我不见兮,云何盱矣。

○采绿

终朝采绿,不盈一匊。予发曲局,薄言归沐。

终朝采蓝,不盈一襜。五日为期,六日不詹。

之子于狩,言<韦长>其弓。之子于钓,言纶之绳。

其钓维何?维鲂及鱮。维鲂及鱮,薄言观者。

○黍苗

芃芃黍苗,阴雨膏之。悠悠南行,召伯劳之。

我任我辇,我车我牛。我行既集,盖云归哉。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我行既集,盖云归处。

肃肃谢功,召伯营之。烈烈征师,召伯成之。

原隰既平,泉流既清。召伯有成,王心则宁。

○隰桑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白华

白华菅兮,白茅束兮。之子之远,俾我独兮。

英英白云,露彼菅茅。天步艰难,之子不犹。

滮池北流,浸彼稻田。啸歌伤怀,念彼硕人。

樵彼桑薪,卬烘于煁。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鼓钟于宫,声闻于外。念子懆□,视我迈迈。

有鶖在梁,有鹤在林。维彼硕人,实劳我心。

鸳鸯在梁,戢其左翼。之子无良,二三其德。

有扁斯石,履之卑兮。之子之远,俾我疧兮。

○绵蛮

绵蛮黄鸟,止于丘阿。道之云远,我劳如何。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隅。岂敢惮行,畏不能趋。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绵蛮黄鸟,止于丘侧。岂敢惮行,畏不能极。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

○瓠叶

幡幡瓠叶,采之亨之。君子有酒,酌言尝之。

有兔斯首,炮之燔之。君子有酒,酌言献之。

有兔斯首,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

有兔斯首,燔之炮之。君子有酒,酌言酬之。

○渐渐之石

渐渐之石,维其高矣。山川悠远,维其劳矣。武人东征,不遑朝矣。

渐渐之石,维其卒矣。山川悠远,曷其没矣?武人东征,不遑出矣。

有豕白蹢,烝涉波矣。月离于毕,俾滂沱矣。武人东征,不皇他矣。

○苕之华

苕之华,芸其黄矣。心之忧矣,维其伤矣!

苕之华,其叶青青。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牂羊坟首,三星在罶。人可以食,鲜可以饱!

○何草不黄

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

何草不玄?何人不矜?哀我征夫,独为匪民。

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哀我征夫,朝夕不暇。

有芃者狐,率彼幽草。有栈之车,行彼周道。

篇5: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鱼藻

诗经·小雅·桑扈之什·鱼藻

原文:

鱼在在藻,有颁其首。王在在镐,岂乐饮酒。

鱼在在藻,有莘其尾。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鱼在在藻,依于其蒲。王在在镐,有那其居。

注释:

1、颁(坟fén):大首貌。《毛传》:“颁,大首貌。鱼以依藻为得其性。” 《郑笺》:“藻,水草也。”

2、岂(凯kǎi):欢乐。《集传》:“岂,亦乐也。” 《传疏》:“镐(皓hào),镐京。”

3、莘(申shēn):长。《毛传》:“莘,长貌。”

4、那(挪nuó):安闲貌。《郑笺》:“那,安貌。”

译文:

鱼在哪儿在水藻,肥肥大大头儿摆。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自在。

鱼在哪儿在水藻,悠悠长长尾巴摇。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逍遥。

鱼在哪儿在水藻,贴着蒲草多安详。王在哪儿在京镐,所居安乐好地方。

鉴赏:

这是一首赞美君贤民乐的诗歌。《毛诗序》以为“刺幽王也。言万物失其性,王居镐京,将不能以自乐,故君子思古之武王焉”,是以用为意,于诗文本无稽。

诵读诗文,朴实中寓新奇,无论是语言技巧还是结构方式甚或是总体风格都与民谣相近,陈子展以为“全篇以问答为之,自问自答,口讲指画,颇似民谣风格”(《诗经直解》),可谓贴切之论。以此反观诗原文,那种根植于民间的新鲜活泼和摇曳多姿的诗风在雅诗中独显风韵。

全诗共分三章,每章四句。每章前两句以“鱼在在藻”起兴,出语奇崛。一句四字而“在”字两见,颇具特点,对它的理解是正确诠释全诗的关键。若以冬烘之论视之,以为是凑足音节之举,不但在用法上显得笨拙,而且不合《诗经》语体。吴闿生《诗义会通》将“鱼在在藻”释为“鱼何在,在乎藻”,这样两个“在”字实为自问自答,全诗节奏以此为基调,欢快跳跃,收放有致。三章中每章第二句对鱼的形态描写,酷似现代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依于其蒲”则是鱼在藻中摇头摆尾,得其所需的全景式展示。三章并提,由特写至全景,构成了一组极具情节性和象征意味的鱼藻情趣图。而诗的每章后两句则是写王,“王在在镐”、“饮酒乐岂”,形式上只是语序颠倒,实则暗含活动顺序和因果。春秋时代,酒是富足后的奢侈品,因而也是欢乐的象征。若无“岂乐”的'心绪则不会去“饮酒”。而在酒过三巡之后,那欢乐的气氛在酒香弥漫中显得更为浓烈。宴饮之景、欢乐之情跃然纸上。第三章的 “有那其居”既是对大王居所的无限赞叹,也是对前两章因果关系上的照应。从视觉效果上看,也正是点和面、局部和全景的关系,与观鱼的空间转换一致,这样整首诗比兴和铺排和谐无间,浑然一体。

通观全诗,“鱼”和“王”,“藻”和“镐”在意象和结构上严格对应,起兴之意昭然。但若止于此,则了无新意。先贤以为此诗“以在藻依蒲为鱼之得所,兴武王之时民亦得所”(郑笺)。虽然武王之说无以确证,但此说为读者揭示了鱼藻的另一层映射关系。诗人歌咏鱼得其所之乐,实则借喻百姓安居乐业的和谐气氛。正是有了这一层借喻关系,全诗在欢快热烈的语言中充分展现了君民同乐的主题。因此,从形式和内容结合的完美程度来考察,这首诗在雅诗中是较优秀之作。

篇6:诗经·小雅·鱼藻之什· 隰桑

诗经·小雅·鱼藻之什· 隰桑

原文:

隰桑有阿,其叶有难。既见君子,其乐如何。

隰桑有阿,其叶有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

隰桑有阿,其叶有幽。既见君子,德音孔胶。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译文

洼地桑树多婀娜,叶儿茂盛掩枝柯。我看见了那人儿,快乐滋味无法说!

洼地桑树多婀娜,枝柔叶嫩舞婆娑。我看见了那人儿,如何叫我不快乐!

洼地桑树多婀娜,叶儿浓密黑黝黝。我看见了那人儿,情话绵绵说不够。

心里对他爱恋着呀,何不情意向他说呀!心中把他深藏起,哪天对他能忘记?

注释

⑴隰(xí):低湿的地方。阿(ē):通“婀”,美。

⑵难(nuó):通“娜”,盛。

⑶君子:指所爱者。

⑷沃:柔美。

⑸幽:通“黝”,青黑色。

⑹德音:善言,此指情话。孔胶:很缠绵。

⑺遐:何。谓:告诉。

鉴赏:

全诗前三章叠唱,从歌曲看,是一个调子的重复,从诗的抒情说,则是重章互足,意思有所补充。首章头两句“阿难”本是联绵词,字或作“阿傩”、“阿那”、“婀娜”。这里将“阿”、“难”拆开用,其义略有差别,如注所释。二、三章“难”换作“沃”、“幽”,除变韵外,还描写了桑叶的柔美与颜色。第三章的第四句对前两章意思的丰富更明显。前三章的头两句是起兴,诗人眼见洼地上桑林枝叶茂盛,浓翠欲滴,婀娜多姿,美极了。这正是青春美的象征。何况桑林浓荫之下,是少女少男幽会的最佳场所。诗人触景生情,想到她心爱的人,竟按捺不住心头的一阵狂喜,一阵冲动,前三章后两句写的就是这一想像中的情绪。她设想,如果见着自己心爱的人,那种快乐无法说,接着又补明——这不能叫自己不快乐。她愈想愈出神,也愈入迷,竟如醉如痴,似梦还醒,已完全沉浸在情人会面的欢乐之中,仿佛耳际听到他软语款款,情话绵绵。这甜蜜的轻声耳语,如胶似漆的恋情,叫她难以自已。前三章诗人所表现的如火一样炽热的.爱情,显得是如此纯真、大胆、坦露,然而这只是她心里所设想的幽会场景,并非所经历的事实如此。所以当诗人从痴想中清醒过来,重新面对现实,她就一下子变得怯弱羞涩起来,第四章所诉述的就是这一爱情苦恼和心理矛盾。本来她深爱着心上人,但又不敢向对方表白自己的爱,她反问自己:既然心里如此爱着他,何不向他和盘托出呢?她也许多次下过决心,一再自我鼓励,但是终于缺乏这种勇气,每当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至今仍是无可奈何的把“爱”深深藏在心底,然而这已萌芽了的爱情种子自会顽强生长。“何日忘之”正透露着这一爱情信息。相信总有那一天,这颗爱情种子定会像“隰桑”一样,枝盛叶茂,适时绽开美丽的爱情之花,结出幸福的爱情之果。“中心藏之,何日忘之”两句叙情一波三折,具有极大概括力,是千古传颂的名句。

篇7: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瓠叶

诗经·小雅·鱼藻之什·瓠叶

原文:

幡幡瓠叶,采之亨之。君子有酒,酌言尝之。

有兔斯首,炮之燔之。君子有酒,酌言献之。

有兔斯首,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

有兔斯首,燔之炮之。君子有酒,酌言酬之。

译文

随风飘动瓠瓜叶,把它采来细烹饪。君子家中有淡酒,斟满一杯请客品。

白头野兔正鲜嫩,烤它煨它味道美。君子家中有淡酒,斟满敬客喝一杯。

白头野兔正鲜嫩,烤它熏它成佳肴。君子家中有淡酒,斟满回敬礼节到。

白头野兔正鲜嫩,煨它烤它成美味。君子家中有淡酒,斟满劝饮又一杯。

注释

⑴幡(fān)幡:翩翩,反覆翻动的样子。瓠(hù):葫芦科植物的总称。

⑵亨(pēnɡ):同“烹”。

⑶斯首:白头,兔小者头白。

⑷炮(páo):将带毛的动物裹上泥放在火上烧。燔(fán):用火烤熟。

⑸炙:将肉类在火上熏烤使熟。

⑹酢(zuò):回敬酒。

鉴赏:

全诗共分四章,形式上全用赋法,颇具雅诗特点,然诗中反覆咏叹者多,渲染描绘者寡,又与风诗相近,故龚橙《诗本谊》谓此《小雅》“西周民风”之一。

诗首章取瓠叶这一典型意象,极言其宴席上菜肴的粗陋和简约,瓠叶味苦,则所食非美味佳肴可知,但主人并没有以微薄而废礼,而是情真意挚地“采之亨之”,并取酒相待,请客人一同品尝。诗中多用代词,加快了节奏,情绪显得欢快跳跃,而首章“亨”、“尝”押韵,属阳部,更为全诗定下了一个热烈高昂的基调。

诗后三章以白头小兔为叙赋对象,从另一面极言菜肴简陋。“一物而三举之者,以礼有献酢酬故也,酒三行而肴惟一兔首,益以见其约矣。”(《传说汇纂》引张彩语)《诗经》时代,关于荤菜,有“六牲”之说,即豕、牛、羊、鸡、鱼、雁(见《礼记·内则》),在正式宴请客人的场合,据礼当备“六牲”,而兔子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就如同北方谚语所谓“狗肉端不上台面”一样。明了这一点,便可看出同是宴饮之诗,《伐木》有“肥羜(按,音zhù,小羊)”、“肥牡”,《鱼丽》有“鲿、鲨”、“鲂鳢”、“鰋鲤”,和《瓠叶》中仅有“瓠叶”、“兔首”相比,厚薄奢简尽显。正如第一章所叙述的那样,主人并没有因小兔之微薄而废燕饮之礼,而是或炮或燔或炙,变化烹调手段,使单调而粗简的原料变成诱人的佳肴,复以酒献客、酢客、酬客,礼至且意切,在你来我往的觥筹交错中,可以看出主宾之间确实“有不任欣喜之状”(陈延杰《诗序解》)。

从诗歌的表现手法和艺术感染力来看,《瓠叶》确实算不上雅诗中的.上品,但它却具有一定的历史认识价值,在这首诗中,读者既可以看到中华民族悠久的饮食文化传统,也可以看到礼仪之邦所独有的尚礼民风和谦虚美德。基于这一点,《瓠叶》诗还是值得一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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