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Rain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6篇余光中先生散文的主张及特色,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余光中先生散文的主张及特色,希望大家喜欢阅读!
篇1:余光中先生散文的主张及特色
余光中先生散文的主张及特色
一、散文主张
余光中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说:“现代散文要讲究弹性、密度与质料。”
弹性是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蓄、融合无间的适应能力,以现代人的口语为节奏基础,在情境所需时,也不妨用一些欧化或文言文的句子,以及适时而出的方言或俚语,或是穿插典故。如《我的四个假想敌》中,“靓仔”和“叻仔”是粤语,这让读者更仿佛如临其境。在其他作品之中,余光中更不时会用年轻人经常在谈话时所用非正式、语法上可能也不正确的字句,也是同样的效果。而谈到欧化句法,就不得不提及文坛上采用的欧语书写方式,这曾经在文坛上掀起一股小小的浪潮。尽管至今许多学者对这种拗口的造句方式并不鼓励,许多教师也反对学生以此为学习榜样,但运用得宜者,却不得不承认紧凑的有机组织和伸缩自如的节奏是值得效法的技巧。
密度,与物理上所言之密度,有异曲同工之妙。密度是在一定的篇幅中,满足读者对于美感要求的分量,其中有几个主要的.方式可以达到这个目标。其一是运用文字的稠密,也就是利用一些特别精选的字眼,来达成特别的意境,像是“咽过多少州多少郡的空寂”;也可以透过时空的压缩和景象的映衬、重叠、交替,让意象变得繁复,例如“每次写到全台北都睡着,而李贺自唐朝醒来”;或是小孩学习作文经常被强调的,结构的首尾呼应,也能因为强化了文字对读者的印象,达成密度的增加。
余光中先生提及的第三个讲究点是质料,它指构成全篇散文的个别字词的品质。但一篇散文的质料只是写作散文的材料,配合弹性、密度的运用才会使文章显出光芒。能够借由刻意的培养达成进步的,还是密度和弹性,因为质料通常体现在作者本身的生活经历和思想中,一旦人生经历有了大的转变,通常也容易在文字中显现出来。
二、散文特色
中国意识:余光中从故乡来,仍带着故乡的记忆;余光中曾涵泳在中国古典文学之中,读过强调中国美的作品,加深他对故乡的美感;余光中从旧大陆漂到台湾,成长,又漂到新大陆的异域去,以致于经常会流露出对中国缠绵的情感,有时是直接的颂扬,有时是透过对其他文化未必是否定的非正面叙述来烘托明显的中国意识。
感觉性:散文虽由文字构成,但余光中不希望作品仅能够单纯由眼睛看到字,然后在脑海中构出图像,而希望透过人类本有的感官,具体地随着文字的描绘感生出似乎是真实在读者身边发生的感觉性。在《听听那冷雨》中,各种感官似乎完全地在感受着外在的变化,细心地带领我们去感觉那微妙又精准的意象。
幽默感:比喻和比拟在余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响的新潮:富于变化,节奏感强,富于动态特征,完全颠覆传统静态比拟。余先生不满足于单纯的明喻,更欣赏用隐喻。一般状况下对家中的女性跟树木之间的比喻,通常是那莫名背了黑锅的红杏。可是在《我的四个假想敌》中,余光中先生跳脱出来,用树上的果子形容“余”家有女初长成已创新意,又摆脱果子的静态刻板印象,把它们描绘得活蹦乱跳,内神通外鬼,从而展现一个作品中常出现的特色――幽默感。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幽默感是让人会心一笑的娱弄笔法,而不是像一般默剧般滑稽愚蠢荒谬的可笑把戏。
篇2:余光中的散文特色
余光中的散文特色
余光中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说:“现代散文要讲究弹性、密度与质料。”所谓弹性是指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蓄、融合无间的适应能力,以现代人的口语为节奏基础,在情境所需时,也不妨用一些欧化或文言文的句子,以及适时而出的方言或俚语,或是穿插典故。
在台湾文坛上,在大陆最广为人知、并为各界欣赏的作家大约只有余光中了。当年他仅凭一首小小的《乡愁》就赚得无数人的眼泪,至今仍令许多飘泊海外的游子为之唏嘘感慨、泪湿襟衫。黄维梁曾说余光中是“用紫色笔写诗,用金色笔写散文”,正所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了。余光中自己也曾说过“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散文在其心目中的分量可见一斑。他先后出版了散文集《高速的联想》、《左手的缪斯》、《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凭一张地图》、《隔水呼渡》和《左手的掌纹》等数十种。其中,《听听那冷雨》和《我的四个假想敌》是其散文代表作。
余光中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说:“现代散文要讲究弹性、密度与质料。”所谓弹性是指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蓄、融合无间的适应能力,以现代人的口语为节奏基础,在情境所需时,也不妨用一些欧化或文言文的句子,以及适时而出的方言或俚语,或是穿插典故。文章追求多元的弹性,语言文白互补,句法长短相济。在《我的四个假想敌》“靓仔”和“叻仔”是粤语,这让读者更真实的如临其境,在其他作品之中,更不时会采用年轻人经常和同侪间谈话时所用的非正式、在语法上可能也不正确的字句,也是同样的效果。密度则与物理上所言之密度,有异曲同工之妙,密度的要求,则是认为在一定的篇幅中,满足读者对于美感要求的份量,其中余光中先生运用了几个主要的方式达到了这个目标。
其一是运用文字的稠密,也就是利用一些特别精选的字眼,来达成特别的意境,像是“咽过多少州多少郡的空寂”;也可以透过时空的压缩和景象的映衬、重叠、交替,让意象变得繁复,例如“每次写到全台北都睡着,而李贺自唐朝醒来”;或是小孩学习作文经常被强调,结构的首尾呼应,也能因为强化了文字的对读者的印象,达成密度的增加。至于余光中先生提及的第三个讲究点,质料指构成全篇散文的个别的字词的品质,几乎在先天上就决定了一篇散文的趣味境界高低只是写作散文的材料,需配合弹性、密度的运用才会显出光芒,能够借由刻意的培养达成进步的,其实还是密度和弹性最可能,质料比较因作者本身生活经历和思想透露出来,一旦人生经历有了大的`转变,通常也容易在文字中表现。余光中的散文特色有以下几点:
一、深含对故土的乡愁即中国意识
他从故乡来,仍带著故乡的记忆;他曾涵泳在中国古典文学之中,读过强调中国美的作品,加深他对故乡的美感;他从旧大陆漂到台湾,接着又飘向新大陆的异域,因此他的作品具有浓郁、幽远、深广的意境和浓重的思乡之情。费孝通曾在《乡土中国》中指出:“中国社会,从基层上讲是乡土的,乡土性作为中国社会的本质属性之一,决定了这个民族对土地的重视与珍爱。”余光中就是这样一位具有浓重乡土情怀的作家。他1949年去台湾,二十五年背井离乡的经历化成了幽远、无法割舍的情思。因此,作品必然抒发作家思乡、恋土的情怀。这样以至于余光中的作品中经常会流露出对中国缠绵的情感,有时是直接的颂扬,有时却透过对其他文化未必是否定的非正面叙述来烘托出明显的中国意识。如《听听那冷雨》中“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杏花,春雨,江南。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海峡对岸的同胞只能在报纸的头条和揣测里思念着那片烟雨蒙蒙的故土。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时间把中华儿女隔在了海峡的两岸。夏志清在论文《余光中:怀国与乡愁的延续》中提到:“余光中所向往的中国并不是台湾,也不是共党统治下的大陆,而是唐诗中洋溢著‘菊香与兰香’的中国。”通过雨中幽远的情思,把作家对少年生活的回忆、中国大陆古老的文明、古诗画的意境与对现实生活的诸多感受,其中对故园、对乡土、对中国文化的赞美和追寻,像无尽的潮水一样涌来,创造出了幽远、深广的意境。
二、以诗入文,典雅而富于弹性,有强烈的感觉性
散文虽由文字构成,却有着诗一般的气质。作品的文字典雅而富于弹性,巧妙地融古典语汇与白话于一炉,具有极好的音乐感和节奏感。余光中具有良好的古典文学修养,又接受了系统的白话文的训练,在创作中自然得心应手,既注意运用长短相间的句式,又注意通过双声叠字来增强乐感和节奏感,而绵密的想象和意向,更进一步渲染了散文的情趣。如在其代表作《听听那冷雨》中,无论是大雨的滂沱,小雨的淅淅沥沥,再加上大量双声叠字――如“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罢沉沉地弹,徐徐地扣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再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使散文节奏明快,又典雅明丽。余光中不希望作品仅能够单纯由眼睛看到字,然后在脑海中构出图像,而希望透过人类本有的感官,具体的随著文字的描绘感生出似乎是真实在读者身边发生的感觉性,以《听听那冷雨》为例,各种感官似乎完全的在感受着外在的变化,细心地带领我们去感觉那微妙又精准的意象。文字清雅淡然,美如诗文。结尾句“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尤为美轮美奂。
三、字里行间有一种幽默感
比喻和比拟在余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响的新潮,富于变化,节奏感强,富于动态特征,完全的颠覆传统静态比拟,也不满足于单纯的明喻,更欣赏用隐喻,其中《我的四个假想敌》中,余光中把4个女儿的男友称为“四个假想敌”,形象地概括了父亲与女儿男友之间的必定的、永恒的矛盾;父亲对“假想敌”的种种想象、种种描述、种种议论全都自然生发;这些生发和种种细节群与那个处于细节核(核心意象)有机地构成了这篇学者散文的艺术整体和艺术情趣。散文作者的个性化叙述形象、智慧化的散文哲理、情趣化的生活境界,全在那个“核心意象”和“细节链条”的有机合成、生发的散文境界中透露和站立。从“树上的果子”和“路人内神通外鬼”来看,这显然一般状况下对家中的女性跟树木之间的比喻,就是那莫名背了黑锅的红杏,可是先生跳脱出来,用树上的果子形容“余”家有女初长成已创新意,又摆脱果子的静态刻板印象,把它们描绘得活蹦乱跳,内神通外鬼,也因此展现余光中作品中另外一个经常出现的特色――幽默感。那是一种让人慧心一笑的娱弄笔法,而不是像一般幽默剧滑稽愚蠢荒谬的可笑把戏。
四、作品想象绮丽而多变
以《听听那冷雨》为例,作品大量采用了比喻、对照、联想、烘托等表现手法,取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雨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自然现象,下雨是所有人都有过的生活经历。但是,作家却能从这平常的生活经历入手,表现出自己独特的感受。从雨中的金门街到厦门街,想到金门到厦门;从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子、江南人,到杏花春雨江南;从杏花、春雨、江南,到方块字和中国古老的文化等等,作家极尽联想,而雨中的诸多感受――听觉、视觉、味觉、嗅觉等诸多感觉方式和奇妙的比喻、烘托,更加深了作家思乡情怀的表达与抒发,取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余光中的散文是除诗歌以外台湾文坛的又一重要收获,给后来的台湾文坛产生了重要影响。
篇3:分析余光中散文特色
分析余光中散文特色
余光中的散文文章追求多元的弹性,语言文白互补,句法长短相济。
在台湾文坛上,在大陆最广为人知、并为各界欣赏的作家大约只有余光中了。当年他仅凭一首小小的《乡愁》就赚得无数人的眼泪,至今仍令许多飘泊海外的游子为之唏嘘感慨、泪湿襟衫。黄维梁曾说余光中是“用紫色笔写诗,用金色笔写散文”,正所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了。余光中自己也曾说过“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散文在其心目中的分量可见一斑。他先后出版了散文集《高速的联想》、《左手的缪斯》、《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凭一张地图》、《隔水呼渡》和《左手的掌纹》等数十种。其中,《听听那冷雨》和《我的四个假想敌》是其散文代表作。
余光中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说:“现代散文要讲究弹性、密度与质料。”所谓弹性是指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蓄、融合无间的适应能力,以现代人的口语为节奏基础,在情境所需时,也不妨用一些欧化或文言文的句子,以及适时而出的方言或俚语,或是穿插典故。文章追求多元的弹性,语言文白互补,句法长短相济。在《我的四个假想敌》“靓仔”和“叻仔”是粤语,这让读者更真实的如临其境,在其他作品之中,更不时会采用年轻人经常和同侪间谈话时所用的非正式、在语法上可能也不正确的字句,也是同样的效果。密度则与物理上所言之密度,有异曲同工之妙,密度的要求,则是认为在一定的篇幅中,满足读者对于美感要求的份量,其中余光中先生运用了几个主要的方式达到了这个目标。
其一是运用文字的稠密,也就是利用一些特别精选的字眼,来达成特别的意境,像是“咽过多少州多少郡的空寂”;也可以透过时空的压缩和景象的映衬、重叠、交替,让意象变得繁复,例如“每次写到全台北都睡着,而李贺自唐朝醒来”;或是小孩学习作文经常被强调,结构的首尾呼应,也能因为强化了文字的对读者的`印象,达成密度的增加。至于余光中先生提及的第三个讲究点,质料指构成全篇散文的个别的字词的品质,几乎在先天上就决定了一篇散文的趣味境界高低只是写作散文的材料,需配合弹性、密度的运用才会显出光芒,能够借由刻意的培养达成进步的,其实还是密度和弹性最可能,质料比较因作者本身生活经历和思想透露出来,一旦人生经历有了大的转变,通常也容易在文字中表现。余光中的散文特色有以下几点:
一、深含对故土的乡愁即中国意识
他从故乡来,仍带著故乡的记忆;他曾涵泳在中国古典文学之中,读过强调中国美的作品,加深他对故乡的美感;他从旧大陆漂到台湾,接着又飘向新大陆的异域,因此他的作品具有浓郁、幽远、深广的意境和浓重的思乡之情。费孝通曾在《乡土中国》中指出:“中国社会,从基层上讲是乡土的,乡土性作为中国社会的本质属性之一,决定了这个民族对土地的重视与珍爱。”余光中就是这样一位具有浓重乡土情怀的作家。他1949年去台湾,二十五年背井离乡的经历化成了幽远、无法割舍的情思。因此,作品必然抒发作家思乡、恋土的情怀。这样以至于余光中的作品中经常会流露出对中国缠绵的情感,有时是直接的颂扬,有时却透过对其他文化未必是否定的非正面叙述来烘托出明显的中国意识。如《听听那冷雨》中“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杏花,春雨,江南。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海峡对岸的同胞只能在报纸的头条和揣测里思念着那片烟雨蒙蒙的故土。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时间把中华儿女隔在了海峡的两岸。夏志清在论文《余光中:怀国与乡愁的延续》中提到:“余光中所向往的中国并不是台湾,也不是共党统治下的大陆,而是唐诗中洋溢著‘菊香与兰香’的中国。”通过雨中幽远的情思,把作家对少年生活的回忆、中国大陆古老的文明、古诗画的意境与对现实生活的诸多感受,其中对故园、对乡土、对中国文化的赞美和追寻,像无尽的潮水一样涌来,创造出了幽远、深广的意境。
二、以诗入文,典雅而富于弹性,有强烈的感觉性
散文虽由文字构成,却有着诗一般的气质。作品的文字典雅而富于弹性,巧妙地融古典语汇与白话于一炉,具有极好的音乐感和节奏感。余光中具有良好的古典文学修养,又接受了系统的白话文的训练,在创作中自然得心应手,既注意运用长短相间的句式,又注意通过双声叠字来增强乐感和节奏感,而绵密的想象和意向,更进一步渲染了散文的情趣。如在其代表作《听听那冷雨》中,无论是大雨的滂沱,小雨的淅淅沥沥,再加上大量双声叠字――如“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罢沉沉地弹,徐徐地扣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再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使散文节奏明快,又典雅明丽。余光中不希望作品仅能够单纯由眼睛看到字,然后在脑海中构出图像,而希望透过人类本有的感官,具体的随著文字的描绘感生出似乎是真实在读者身边发生的感觉性,以《听听那冷雨》为例,各种感官似乎完全的在感受着外在的变化,细心地带领我们去感觉那微妙又精准的意象。文字清雅淡然,美如诗文。结尾句“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尤为美轮美奂。
三、字里行间有一种幽默感
比喻和比拟在余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响的新潮,富于变化,节奏感强,富于动态特征,完全的颠覆传统静态比拟,也不满足于单纯的明喻,更欣赏用隐喻,其中《我的四个假想敌》中,余光中把4个女儿的男友称为“四个假想敌”,形象地概括了父亲与女儿男友之间的必定的、永恒的矛盾;父亲对“假想敌”的种种想象、种种描述、种种议论全都自然生发;这些生发和种种细节群与那个处于细节核(核心意象)有机地构成了这篇学者散文的艺术整体和艺术情趣。散文作者的个性化叙述形象、智慧化的散文哲理、情趣化的生活境界,全在那个“核心意象”和“细节链条”的有机合成、生发的散文境界中透露和站立。从“树上的果子”和“路人内神通外鬼”来看,这显然一般状况下对家中的女性跟树木之间的比喻,就是那莫名背了黑锅的红杏,可是先生跳脱出来,用树上的果子形容“余”家有女初长成已创新意,又摆脱果子的静态刻板印象,把它们描绘得活蹦乱跳,内神通外鬼,也因此展现余光中作品中另外一个经常出现的特色――幽默感。那是一种让人慧心一笑的娱弄笔法,而不是像一般幽默剧滑稽愚蠢荒谬的可笑把戏。
四、作品想象绮丽而多变
以《听听那冷雨》为例,作品大量采用了比喻、对照、联想、烘托等表现手法,取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雨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自然现象,下雨是所有人都有过的生活经历。但是,作家却能从这平常的生活经历入手,表现出自己独特的感受。从雨中的金门街到厦门街,想到金门到厦门;从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子、江南人,到杏花春雨江南;从杏花、春雨、江南,到方块字和中国古老的文化等等,作家极尽联想,而雨中的诸多感受――听觉、视觉、味觉、嗅觉等诸多感觉方式和奇妙的比喻、烘托,更加深了作家思乡情怀的表达与抒发,取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余光中的散文是除诗歌以外台湾文坛的又一重要收获,给后来的台湾文坛产生了重要影响。
篇4:沉重悼念余光中先生散文
沉重悼念余光中先生散文
空暇时间,我总是心心念念的写几行,提笔随意挥洒,没有目地,想到哪,写到哪,每次写完一看,又是乡愁一篇。乡愁是我创作的源泉,乡愁成了我文章的底色。
家乡是最温柔的地方,是让人静到了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每天拥抱文字,沉浸在字里行间,将感情寄托在一撇一捺,或欢喜,或伤悲,或慰藉,或孤独。乡愁,犹如一颗朱砂痣,点在心间,怎么不让人魂牵梦萦,怎么不让人情不自禁,怎么不让人奋笔疾书。
正如最近逝世的著名诗人、作家余光中先生,他的众多诗词、散文等作品中,乡愁占很重份量,他被为“乡愁诗人”。1971年,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他思乡情切,在台北的旧居内,仅花20分钟写下《乡愁》,也是他最负盛名,家喻户晓的一首诗。
《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乡愁是什么?
乡愁是田间地头的刚刚出土,带泥的凉薯;乡愁是挂满桔树,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发光的露水;乡愁是站在门前石径小路,咧牙傻笑的一群天真鞋童。乡愁就是那浓得化不开,远在千里还魂牵梦萦的那一草一木一花一叶!
乡愁是什么?
乡愁就是鼻间的一缕腊梅飘香,嘴里的一口井水甘甜,心田里的一片海棠盛开。乡愁就是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四韵》。
《乡愁四韵》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酒一样的长江水
醉酒的滋味
是乡愁的滋味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
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
血一样的海棠红
沸血的烧痛
是乡愁的烧痛
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
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
信一样的雪花白
家信的.等待
是乡愁的等待
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
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梅香
母亲一样的腊梅香
母亲的芬芳
是乡土的芬芳
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
曾多少回,在梦里回去家乡,置身小桥流水人家,青砖黛瓦。漫步在阡陌小巷深处,鸡犬相闻。曾多少回,倚着旧时的风,借着旧时的明月,写出一页又一页的回忆。曾多少回,赤脚走在浸着古朴的青石板路上,双手抚摸着渗着典雅的雕花木窗,仿佛与古人执手相牵,穿越时空隧道,回到从前的繁华老街。
每次梦醒,踏上回家征程,回到家乡的老街。斑驳的老街,幽幽的小巷,依稀的小店,曾经的人来人往慢慢远去,岁月的痕迹悄悄地渗透在老街里。我的乡愁不仅存在距离问题,还有老街的沧桑。正如余光中先生半个世纪以后再次蹋上大陆的土地,在南京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如果乡愁只有纯粹的距离而没有沧桑,这种乡愁是单薄的……。”
乡愁是厚重的,从桃红到柳绿,从秋月到冬雪,越积越厚!在岁月里重重叠叠,,叠叠重重,仿佛我的身上沾染上老街的灵魂,一辈子会诉说着它的前世今生。离开老街的那刻,乡愁便停留在心田,,成了乡愁,成了生命里的永恒。
乡愁,何时不心牵?
余光中先生,愿天堂里没有地域之分,没有乡愁挂念!
篇5:余光中先生散文语言的特质
余光中先生散文语言的特质
余光中的散文,通过想像和通感的手法,使作品意象密集,文势跌宕,蕴含着丰富的艺术容量。
余光中散文创作的理论集中体现在他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开始撰写的《剪掉散文的辫子》、《左手的缪思》、《杖底烟霞——山水游记的艺术》、《逍遥游·后记》、《我们需要几本书》、《散文的知性与感性》等一系列重要文章中。最应值得我们予以关注的,应该是他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所提出的、关于散文应当具备的“弹性”“密度”和“质料”的理论观点。
什么是“弹性”?余光中先生认为,“所谓‘弹性’是指这种散文对于各种语气能够兼容并包融和无间的高度及适应能力。文体和语气愈变化多姿,散文的弹性当然愈大;弹性愈大,则发展的可能性愈大,不至于迅趋僵化”。因此,在余先生的散文作品里,我们能经常遇到简洁浑成的文言,井然有序的西语,亲切自然的现代口语,这三者和谐融合,形成了一种张力结构,既保持着流畅的白话节奏,又呈现出充满弹性的语言风格。如“坐在参天的老橡树下,任南风拂动鬓发,宿醒中,听了一下午琐琐屑屑细细碎碎申申诉诉说说的鸟声,声在茂叶深处渗出漱出。他从来没有听过那样好听的鸣禽,也从未像那天那么想家。他说不出是知更还是画眉。鸣者自鸣。聆者欢喜赞叹地聆听。他坐在重重叠叠浓浓浅浅的绿思绿想中。他相信自己的发上淌得下沁凉的绿液。城春。城夏。草木何深深。泰山耸着。黄河流着。东方已有太多的伤心。又何必黯然,为几个希腊太妹?”(《塔》)这里有文言词语的运用,如“宿醒中”、“鸣者自鸣”、“聆者”、“草木何深深”;有文言诗词的化用,如“琐琐屑屑细细碎碎申申诉诉说说”、“重重叠叠浓浓浅浅”模拟李清照词《声声慢》中的词句;也有文言句式的运用,如“又何必黯然,为几个希腊太妹?”等,这些文言语体使语言显得典雅,抒发感情自由真切。也有西语的长短互用,更有俚语的亲切鲜活,读来感到长短句错落有致,节奏张弛有敛,音调轻重相间,由此实现了散文语言的多元且富有“弹性”。又如“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听听那冷雨》)这里是一个倒装句与插入句。原意是“雨在窗外喊谁”,并插入了“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作为雨滴的譬喻。“窗外在喊谁”是倒装句,且既可解为“在窗外喊谁”,又可解为“谁在窗外喊”。如此歧义、倒装又兼拟人,增加文意解读的乐趣与迷离的气氛。
余光中说,“所谓‘密度’,是指这种散文对于美感要求的分量;分量愈重,当然密度愈大”。 “美感要求的分量”,显然是指他善于运用充满奇句新语、高度压缩密集的语言,在一定的篇幅里为读者提供足够的美感震撼。如:“古老的`黄河,从史前的洪荒里已经失踪的星宿海里四千六百里,绕河套、撞龙门、过英雄进进出出的潼关一路朝山东奔来,从斛律金的牧歌李白的乐府里日夜流来,你饮过多少英雄的血,难民的泪,改过多少次道啊发过多少次泛涝,二十四史,哪一页没有你浊浪的回声?几曾见天下太平啊让河水终于澄清?”(《黄河一掬》),“从史前的洪荒里已经失踪的星宿海里四千六百里”这个新奇的语句,实际上要表达的是“从史前的洪荒年代里、已经失踪的星宿海里,走了四千六百里路”把时间和空间压缩起来,给读者塑造了一个巨大的美感空间。选取“潼关”、“牧歌”、“乐府诗”、“二十四史”等文化典故让人联想到黄河的历史文化积淀,增强语言的厚重感。“浊浪”、“澄清”意象,显然有他多重含义,两个反问把读者的思考带向悠远。又如“白。白。白。白外仍然是不分郡界不分州界的无疵的白⑴,那样六角的结晶体那样小心翼翼的精灵团⑵一英寸一英寸地接过去接成了千里的虚无⑶什么也不是的美丽,而新的雪花如亿万张降落伞⑷似地继续在降落,降落在洛矶山的蛋糕上⑸那边教堂的钟楼上⑹降落在人家电视的天线上⑺最后降落在我没戴帽子的发上⑻当我冲上街去张开双臂几乎想大嚷一声⑼结果只喃喃地说:冬啊冬啊你真的来了我要抱一大棒回去装在航空信封里⑽寄给她一种温柔的思念美丽的求救信号⑾说我已经成为山之囚后又成为雪之囚白色正将我围困。⑿”这段文字有个显著的特点:该断句时不断句该加标点的不加标点,任由思维恣意汪洋,读来很有气势,把“雪”写得酣畅淋漓;连用12个意向,从不同的角度写雪,写出了“雪”的丰富意蕴。余光中在《逍遥游·后记》写到:“我尝试着把中国的文字压缩,捶扁,拉长,磨利,把它拆开又拼拢,折来且叠去……”很显然,这里他是把写雪的文字“拉长”“拆开”,从而增强了他散文语言“美感要求的分量”。在余光中的许多散文中,他经常善于运用想象和通感,有效地丰富着作品的内涵和韵致,开启读者的颖悟和体验,来增强作品的审美“密度”。他把“山”想象成“蛋糕”:“落矶山峰已把它重吨的沉雄和苍古羽化成为几两重的一盘奶油蛋糕”(《丹佛城》);把“夏季”想象成“南瓜”,而“人”则变成“蝉”:“当夏季懒洋洋地长着,肥硕而迟钝如一只南瓜,而他,悠闲如一只蝉”(《塔》);如“落月的昏朦中,树影屋影融成一片灰蓬蓬的温柔。”(《伐桂的前夕》),《听听那冷雨》这个题目就用了通感的修辞手法。
再看看余光中散文语言的“质料”,按照余先生的说法,所谓“质料”,就是“指构成全篇散文的个别的字或词的品质”。(《剪掉散文的辫子》)。请看他在《南太基》一文中是如何将“风”写的质地有形的:“仍有十几只,追随船尾翻滚的白浪,有时急骤地俯冲,争啄水中的食物。怪可怜的芭蕾舞女,黄喙白羽,洁净而且窈窕,正张开遒劲有力的翅膀,循最轻灵最柔美的曲线,在风的背上有节奏地溜冰。风的背很阔,很冰。风的舌有咸水的腥气。乌衣巫的瓶中,夜,愈酿愈浓。北纬四十一度的洋面,仍有一层翳翳毛玻璃的什么,在抵抗黑暗的冻结。”先是用“海鸥”来写“风”,乍看起来是写的“海鸥”,其实写的是“风”,“循最轻灵最柔美的曲线,在风的背上有节奏地溜冰”写出了“风”的形状;风有“背”吗?风有“舌”吗?在余先生看来,风是有“背”有“舌”的。毛玻璃像风吗?夜的海面上的风的确像毛玻璃。余先生通过通感、比喻和细致的描绘,把“风”这个无形的很柔的东西写得有型可感。再看看他在《丹佛城》一文的开头写到:“城,是一片孤城。山,是万仞石山。城在新的西域。西域在新的大陆。新大陆在一九六九年的初秋。你问:谁是张謇?所有的白杨都在风中摇头,萧萧。但即使是新大陆也不太新了。四百年前,还是红番出没地,侠隐与阿拉伯火的武士纵马扬戈,呼啸而过。”写的景色是多么地空阔辽远,句式遣词是多么地有气势,“所有的白杨都在风中摇头,萧萧”,句式独特,语气铿锵,神形兼备;余光中尤其擅长于动词的妙用,他能将恰当的动词用在最合适的地方,使作品充满奇思妙想,新意迭出。“我说:‘这里离河水还是太远,再走近些好吗?我想摸一下河水。’”(《黄河一掬》)“一拉窗帷,那么一大幅皎白迎面给我一掴,打得我猛抽一口气。”(《丹佛城》)“我们的白豹追上去,猛烈地扑食公路。远处的风景向两侧闪避。近处的风景,躲不及的,反向挡风玻璃迎而泼过来,溅你一脸的草香和绿。”(《咦呵西部》);余光中散文中使用得最多的手法之一是反复、排比,在他的每一篇散文里几乎都运用了词语、句子,甚至是段落的反复。如“她来后,她来后便是后,和我同御这水晶的江山。她来后,一定带她来塔顶,接受寂寞国臣民的欢呼,铜像和石碑的欢呼,接受两军铁炮冥冥的致敬,鼓角齐奏,鬼雄悲壮的军歌。她来后,一定要带她去那张公园椅上,告诉她,他如何坐在那椅上,读她的信。也要她去抚摸街角的那个信箱,那是他所有航空信的起站。她来后,一定要带她去那家德国餐馆,要她也尝尝,那种冰人肺腑的芳冽,他想。她来后。她来后。她来后。……”这种手法的运用,不仅真实地记录了作者当时内心的复杂情绪,而且起到了很好地结构篇章、和谐音节的作用,使作品具有诗的韵律,具有一咏三叹的修辞效果。
篇6:论余光中散文的语言特色
论余光中散文的语言特色
余光中是著名的诗人、散文家与批评家,他的散文作品有着独特的美学意识,其散文不局限于传统散文的形式,给读者描绘出一种亦诗亦曲、如诉如画的美妙节奏。
余光中的文字语调优美而又朗朗上口,其中蕴含的语言情趣带给人独特的审美和体验。余光中的散文是一个绚丽、立体、生机勃勃的语言艺术集成,既节奏鲜明激情四溢??又充满叠音的韵律而朗朗上口,其散文不局限于传统散文的形式,给读者描绘出一种亦诗亦曲、如诉如画的美妙节奏。余光中四十多年集合的六十篇散文,从《猛虎与蔷薇》到《听听那冷雨夜》,每一篇都充满了余氏语言的美妙光芒,余光中在其作品中的语音、句式、修辞上都有着丰富的变化,使文字达到了一种有声有色的效果。无论是《逍遥游》,还是《丹佛城》;无论是《莲恋莲》,还是《听听那冷雨》,无不深深地刻下了余光中散文语言主张的印迹,作品中处处闪烁着作家创造的语言光芒。
余光中的文字功底让字里行间充满了弹性。余光中文字的文体和语气不局限于一体,而是充满了变化,这种变化使我们能看到简洁的文言文,简单的西方语言,朗朗上口的现代语言,余光中将这三种文化揉捏融合在一起,使得行文流畅具有魅力,文字间充满了弹性。
一、“叠音字”使用营造出的韵味
余光中散文中多使用叠音字,如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文中使用了“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这样的叠音好似诗句画卷,好似李清照之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好似让人们亲身经历这雨的滂沱直下,直入双目。而在后段的语言,又使用了英文单词与现代汉语,来回思“雨”之征兆“天颜”的变化,行文优美、思绪天马行空、节奏张弛有度,充分体现了余氏散文的语言弹性。
二、词汇中的语言情趣
余光中爱用新颖的词汇,如英文单词之类,以此来表达文章的意象。这跟余光中丰富的人生是有一定关系的。余光中生于乱世,先后在金陵大学、厦门大学、台湾大学读书,之后又去美国留学,这些生活和学习的经历使得余光中在阅历和知识的修养上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中西文化的结合以及英语能力的应用,为他的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余光中的一生历经了旧中国、新中国,从美国受蒋介石之邀回台湾后,并不盲从西方文化,而是对传统的中国文化有了一个新的评估,很好的融合了中西方文化进行创作。如上文的《听听那冷雨夜》中余光中对英文的单词的应用。又如《登楼赋》中“而我立在最高峰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任苍老的风将我雕塑,一块飞不起的望乡石,是颜朝西,上面篆刻的,不是拉丁的格言,不是希伯来的经典,是一种东方的象形文字,隐隐约约要诉说一些伟大的美食什么,但是底下八百万人中,没有谁能够翻译。”这篇散文写的是余光中登上纽约的帝国大厦,却感受的是自己是“望乡石”,在现代化的摩天大楼上,描写的心境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种中西文化的冲击以及时光空间交错的意境,配以作者大胆的语言,使得我们在那个独特的`环境中深切感受到余光中登帝国大厦的多元美感。
此外,余光中还喜欢别具匠心的用一些创造性的汉语词汇,例如“残山”“剩水”等词语,将不可言表的意象竟然用文字表现出来。而对于雨的表现,余光中也用过“细细嗅嗅”这种创造性的词语来运用通感的手法来表现“雨气空蒙而迷幻”。如此的推敲,虽然从常规的写作手法上是无先例的,却在艺术层面为散文增添了几分情趣。
三、散文节奏的调整
在表示文章的弹性方面,余光中也很注意散文的节奏,其文章句式大多简洁明快,利用灵活多变的修辞来达到文章的意象。余光中的散文中多用短句,控制文章的节奏和音节;亦会出现一些无标点的句子,例如《逍遥游》中的“黄巾之后有董卓的鱼肚白有安禄山的鱼肚白后有赤眉有黄巢有白莲。” 来表达一气呵成的急促感。
余光中散文的语言情趣,来源于其文章的弹性,也就是他对叠字的运用、参差有致的句式节奏把控以及中西文化结合和出神入化的通感手法的表现,将其所见所感描绘成一幅幅画卷而直击读者心里。
★ 余光中散文特色
★ 余光中散文
★ 眼镜先生散文
★ 余光中作文
余光中先生散文的主张及特色(精选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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